到底是自己的孫女,水長天也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便道:“王爺,都是誤會,誤會。”
這事兒,他們自家解決,頂多是處罰一下,怎麼也不會要人命。
可若是讓步衾歡處置,那水媚兒這條命絕對要沒了。
說這話的同時,水長天還看了慕容九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是讓慕容九救水媚兒一命。
慕容九蹙了蹙眉,她理解水長天的心思,但……
算了,看在水長天這麼多年的袒護之情上,她就饒了水媚兒這一次。
“衾歡,這次交給我外公外婆處理吧。”若是再有下回,誰說的也不管用。
“真的?”步衾歡話裡的潛臺詞,是再說真要饒過水媚兒這一次?
“嗯,就這一次,下不爲例。”水媚兒最好懂的分寸,若是再這樣下去,她絕對不會輕饒的。
“好,聽你的。”步衾歡是典型的二十四孝老公,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慕容九沒留在大廳裡,和步衾歡一同離開了。
水長天同意了秦氏的做法,讓水媚兒和岑氏,都去別院‘修生養性’。
這說得好聽是修生養性,說得不好聽,那就是軟禁。
可岑氏和水媚兒也無話可說,只能認栽。
她們栽就栽在了,低估了水長天和秦氏對慕容九的偏袒。
若是知道,水長天和秦氏這麼偏袒慕容九,她們也不會那麼衝動就過來了。
最重要的是,水心兒這個坑爹的!
在關鍵時刻,竟反咬了她們一口。
岑氏越想心裡越不對味兒,恨不得撕了水心兒。
儲陵兆爲水媚兒求情,說了好半天好話,甚至將儲豫章搬了出來。
最後,水媚兒沒能隨岑氏去別院。
當然,岑氏當晚也沒去別院,只是將所有掌家的賬本、長房鑰匙,交了出來,只等明天一早打發去別院。
下午時分,步衾歡離開了殘王府,因爲夜泠蘭那邊又鬧了起來。
臨走時,他問慕容九:“小九兒,你可一起去?”
“不去。”砍爛桃花什麼的,她可不喜歡。
“那本王走了?”步衾歡挑了挑眉,道。
“嗯,去吧。”慕容九吧唧給了他一口,揮了揮手。
步衾歡這才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岑氏那邊越想越生氣。
橫豎她要去別院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指望能回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先去找了水心兒,可水心兒很瞭解她,早早躲進了秦氏的院子。
岑氏膽子再大,也不敢去秦氏的院子裡造次,只能憤恨離開。
可她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去找慕容九算賬!
想來想去,將她害到這地步的,都是慕容九,她不能輕易饒了慕容九。
彼時,慕容九剛搬了躺椅,在水塘前,賞着話,吃着甜心。
“小賤人,你好不逍遙啊!”見她如此,岑氏氣得跳到她面前。
“小姐!”清荷立即站在慕容九面前擋着。
“岑姨娘,你這是做什麼?”清流則來到岑氏面前,勸說。
“連你個丫環也敢奚落老孃?”岑氏張牙舞爪,雙眼通紅,活脫脫一個市井潑婦。
聽清流叫她姨娘,她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拽着清流的頭髮,喝罵起來。
清流是丫環,不怎麼修煉,雖天賦不錯,但也不如岑氏,這一下反倒被岑氏給制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