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那劉仁恭身子不住的顫慄着,怕他有什麼不適,馬上不再倚靠在他的身上,用手反攙扶住他,焦急的道:“劉大人——!你怎麼樣啊?哪兒不舒服嗎……?”
那劉仁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尷尬的笑了笑,道:“哦——!這天師觀的王天師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厲害......?!”
她一愣,“大人,什麼像我說的那麼厲害......?”大惑不解的盯着劉仁恭道。
“嗯,這個......就是......他真的有那麼強嗎?”劉仁恭當衆不好意思直說,吞吞吐吐的望着她,心道,這還用我說透嗎?你難道是那不懂男女之事的黃花大姑娘?真是的!
她吧嗒吧嗒嘴,似乎品出點劉仁恭的話味來,只道是他要深入的瞭解一下子那王天師的罪惡,而不好意思張口。
趕忙接嘴道:“大人啊,這何止是那夜度十女呀,我只是打了個比方啊,這個老色鬼,他可是多多益善呀!”
她故意要把那王天師說的不堪一些,不然怎能引起劉大人的憤怒和重視呢!
可她恰恰誤會了那劉大人的意思,她越說劉大人越高興,豎起耳朵聽,激動的心都要從那嗓子眼蹦出來。
那一直等候着劉大人到那偏殿去見那蒐羅來的女子的掌書記王健,不識時務的走了過來,催促道:“劉大人,那偏殿還有人候着呢!”
意思是你趕緊的把正事辦了吧,跟這個女人在這談論什麼天師觀的王天師怎麼怎麼的,磨嘰個沒完有什麼意思啊?
那劉仁恭聞聽了他的話,心道你這傢伙竟然如此的看不到火候,沒看見我正忙着嗎?誰還不知道這有一衆女子在那偏殿候着呢,不然我今天回來幹什麼的呀?
可要是我自己那方面不行的話,再多的女人又有何用啊!俗話說,這磨刀不誤砍柴工,你不管不顧的弄了一衆女子,卻不問我行是不行,你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他越想越氣,覺得這手下的人怎麼就這麼不得力啊?什麼時候他們能真正的瞭解自己的所思所想呀?!
他不僅一聲長嘆,使勁的剜了王健一眼,連聲道:“你快快與守光一起到那天師觀,想盡一切辦法,一定要把那王天師給我弄來!”
“這——?!”那掌書記王健不知道這劉大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從他那面部表情上看,見他是不太高興的。
看來他一定是惱怒這個道士,竟然幹出這麼有傷風化的事情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劉大人把那公事,放在比自己的事還重的位置上,真的是有點奇怪!
他那知道其中的端倪。
可大人的話他哪敢不聽,回身招呼了一下那坐在大堂上打盹的少爺劉守光,見他還在那迷迷糊糊中,趕到身前,輕喚道:“少爺起來了,大人讓我倆馬上到那天師觀去呢。”
正在那打盹的劉守光,一下驚醒過來,愣愣的道:“什麼事啊?”
王健趕忙趴到那劉守光的耳朵上,聲音低低的道:“少爺,大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很生氣,讓我們立即前去緝拿那天師觀的王天師......!”
“哦——!”劉守光晃晃蕩蕩的站立起來,“那就快去啊!還等什麼?”
那劉守光覺得今天自己理虧,差點讓老爹給堵在了被窩裡,現在萬事大吉,便想在那爹爹的面前表現自己。
就這樣,二人帶着手提風火棍的衆衙役出了大殿,向着那天師觀急急的奔去。
劉仁恭見衆人都離去,大堂裡只剩下他與李老漢的兒媳婦二人,一時心癢難耐,借勢身體便有些歪歪倒倒的,使勁的靠在了那李老漢的兒媳婦的身上,不停的叫着:”哎呦,哎呦,我的頭好暈啊......!”
她趕忙用力的抱住那劉仁恭的身子,擔憂的喚道:“劉大人,劉大人?你堅持一下子,可別倒下了呀!我慢慢的將你扶到那太師椅上休息一下啊!”
她只道是這劉大人疾惡如仇,聞聽了那王天師的事,義憤填膺,氣的不行而要昏倒。
心下不僅擔心,這真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現在只有自己與他兩人在一起,如何解釋的清楚,所以此時她的心“砰砰砰”不住的狂跳。
她使勁的拖着他那沉重的身體,慢慢的向那公案處挪去。
那劉仁恭趴在她的身上,藉機不住的捏來摸去的。
弄得她甚感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呀?他迷迷糊糊中,怎麼還不老實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他拖到那太師椅前,放到那椅子上坐下。
她剛要立起身子,便被那劉仁恭一把摟住,再也不鬆手。
他這突然的一摟,將她嚇了一跳,“嗷”的一聲嗔叫,沒想到他這是裝的迷糊,被他重重的摟住,差點窒息,不停的在他懷裡掙扎着。
她越這樣,越加勾起了他的興趣。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令他有些陶醉。他使勁的嗅了嗅鼻子,更是受不了。
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慾望,一轉身將她按到了那懸掛着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公案後的太師椅上,掀開她的花袍,使勁的衝撞起來。
那李老漢的兒媳婦,連緊張加羞臊的不停的顫抖着,發出陣陣的嘶叫聲......
當掌書記王健和劉守光,帶着衆衙役趕到那天師觀時,已是半上午了。
此時那天師觀裡,正在那做着驅鬼的法事。
王天師手持三尺桃木劍,在那後院饒着跪在那院中心的一衆衣不遮體的女子轉圈,不住的口中唸唸有詞。
誰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唸叨到最後,連他自己都時常的忘了詞。
原來是他轉着的過程中,眼神有時就被那裸露出的潔白的肌膚給吸引過去,只好使勁的嚥着吐沫,自然就忘記了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呀!
那衆女子,經過一夜的折騰,也全都知道,這什麼驅鬼,都是扯蛋!這神鬼都是他們師徒扮演的,盡在那糊弄人。
誰也不再去相信他的鬼話,但樂得這裝糊塗,享受着這男女之間的歡樂之事,而且是名正言順的,何樂而不爲呢!
所以誰也不想去揭穿他的這些鬼把戲,各取所需。
那王天師正在那院子裡耍得得意,眼睛不停的盯瞅着一個個的樣貌,在心裡記下來,好到了晚上,從自己心儀的下手。
正當此時,只聽得那外面的山門被敲得震天響,心下一驚,氣惱的喊道:“二狗子——!快去看看,誰那麼討厭,將這大門砸的憑般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