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璃說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伸出另一隻手終於是將蘇悠悠身上的穴道給解開了。解開之後,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便被蘇悠悠一腳給踹到了牀底下。
“死變態,誰稀罕你的血,滾粗……”
蘇悠悠被氣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上涌,要不是現在不方便,她會直接先暴揍這個蠢豬一頓。
“你……你褲子上有血……你下面怎麼流血了……你別動……別動……”
楚墨璃倒也不計較自己被踹了,一扭頭便看到了蘇悠悠雪白的褲子上染上了血跡,一下子方寸大亂。
想都沒想便撲了上去,將蘇悠悠按倒在牀上,心急的便想直接扒了蘇悠悠的褲子替她檢查,卻被蘇悠悠死命的掙扎開來。
“你別躲……讓本王瞧瞧……怎麼這麼多血……”
楚墨璃見她一直往牀裡面縮,臉上的神色更加的不好看了。長臂一伸便將已經縮到最裡邊的蘇悠悠給扯了出來,很是不悅的開口。
“楚墨璃,我草你大爺的,滾你妹……”
蘇悠悠覺得自己活了兩世也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讓人無語且尷尬的事,一個賤男人竟然要扯她的褲子,實在是讓她忍無可忍,直接怒罵出聲。
“你給本王老實點……你……你該不會是來葵水了吧……”
楚墨璃本來是想用強的,卻看到了她臉上的神色有異,看那模樣根本就不像是毒發的樣子。在看了看她褲子上的血,猛然想起了什麼。
“你說呢?”
蘇悠悠胸口重重的上下起伏着,好在這個男人醒悟過來了,要不然在於他這麼糾結下去,八成她的褲子真的要被他給扒拉下來了。
“那你躺着,本王先去打水替你清洗……”
楚墨璃慌亂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潮,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安定了下來。手忙腳亂的去浴室打了一盆水端到了牀前,想都沒想便又準備去扒拉她的褲子。
“誰要你清洗?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蘇悠悠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黑,肚子裡一陣翻滾,痛得她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痛經這種東西,貌似她還是第一次領教,實在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整個那就是揪心的痛啊。
“反正你遲早都是本王的人,早看晚看也都是一樣要看的……”
楚墨璃小心翼翼的說着。看到她小臉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大概也明白她有痛經的毛病。只想着先將她弄乾淨,在替她去熬點止痛的藥。
“看你妹啊看!那麼喜歡看女人你可以滾萬花樓,想看多少看多少。現在立刻給老孃滾出去,順便在替老孃拿一套乾淨的衣服來,快滾!”
蘇悠悠真是被他那理所當然的話給雷到了,她就算再痛,也不可能讓一個初見的男人替她清理身子,她腦子還沒被驢子踢過。
一把扯住了楚墨璃的耳朵,一陣驚天的怒吼。
遇到這麼一頭蠢豬,實在是夠了……
“那本王讓丫鬟進來侍候你……”
楚墨璃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響,可也不敢在說什麼留下來,免得氣到她讓她疼痛加劇。只是想着她的身子現在太虛了,讓她自己做這些,他又有點捨不得。
“我沒有被丫鬟侍候的命,你就別操這份閒心了,趕緊滾。”
蘇悠悠見他要走不走的,抓住一個磁枕朝他扔了過去。她又不是什麼公主小姐,又不是斷手斷腳,誰來侍候她她跟誰急。
“好,有需要你就出聲,本王在門外守着……”
楚墨璃也不敢在多停留,幾個大步便走出了房間,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隨後招來了一個暗衛,吩咐了一番。最後將小丫鬟送來的衣衫遞了進去,這才站在一棵千年古樹下,安靜的等待着。
……
“王爺,這是國師的密函。千年難得一遇的鳳女臨世,最有可能的人選便是以百鳥朝鳳豔驚天下的蘇琴兒。”
風將手中的密函遞了過去,恭恭敬敬的說道。要不是蘇琴兒已經是北冥太子的人,自家的王爺倒是可以爭上一爭,只不過那也只能是如果了。
“哦?那倒是有意思了,北冥林終究是廢了,就算他想隱瞞恐怕也隱瞞不了多久,遲早要被廢了太子之位。不知道北冥的哪位倒黴催的皇子,要去撿被北冥林碰過的破鞋。”
楚墨璃看完了密函,手指微微的用力,那一張薄如蟬翼的白紙便已經化爲粉末從他修長白皙的指間滑落。
他從不相信那什麼得鳳女者得天下的傳聞,將這錦繡江山放到一名女子的身上,未免也太可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