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基地從外圍看起來禁戒很是森嚴,士兵都是佩帶武器執勤的。
“同志,遠離禁戒線,這裡是軍事禁區,不要在這裡停留,要不然我們會將你們當做社會擾亂人員處置”
一個執勤的士兵站了過來,對着雷洪他們說道。
雷洪笑了笑,說道“我們來這裡看看,放心,我們不會越過禁戒線的”
士兵態度很是堅決的說道“請你們儘快離開,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看的
。”
雷洪知道這是他們的職責,也沒有多說什麼?準備轉頭離開。
此時格策走上前說道“同志,這是我們易東縣新任的縣委書記,他來這裡是看看有關風沙的情況,我們這看完就走。”
格策的話和語氣是沒有問題的,這也正常。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縣委書記還是市委書記,我已經警告過你們,讓你們馬上離開,不要找什麼藉口,對我們這裡的設施盡心窺覬。要不然,我們到時直接槍斃你們都不爲過,你們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士兵的語氣是不屑的,是一種輕視的語氣,和剛纔的義正言辭有天壤的區別。
本來已經擡腳準備離開的雷洪,此時聞言後,黑着臉轉過身來。
“同志,請你說話注意你的措辭,你們保家衛國,保衛國家機密是無可厚非的,但你們要記住你們是人民的子弟兵,你們和羣衆是魚和水的關係。”
雷洪在那裡提示到剛纔這說話的士兵。
讓雷洪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士兵取下手中的槍,動作嫺熟的拉開保險,用槍指着雷洪,說道“我這麼說你們還算是客氣的了,你們這裡的人比土匪還不如,上次搶水,要不是我們手下留情,估計死的人就不止一個。”
雷洪一聽這話,心裡的火頓時竄了出來。
而格策估計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腳也在打抖,但他還是走上前,對那士兵說道“同志,他真是我們縣委書記,過來只是看看這裡的情況,你不要這麼激動。”
士兵依舊很是高傲的說道“縣委書記在我槍下,就和其他普通人一樣,要是不離開,不怪我不客氣。”
就在格策正準備說話時,讓他掉眼鏡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眼前一陣影子晃過,那士兵的槍就已經被下到了雷洪的手上。
估計士兵也是被雷洪這一手給弄懵了,站在那裡沒有什麼反應,但此時基地裡的警報呼啦啦的響了起來,看來是一旁執勤的另外的士兵拉響警報的。
還不用說,這支部隊的反應是挺快的,很快便一羣荷槍實彈的士兵就圍了過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趕緊放下槍,雙手舉過頭頂,要不然後果自負,你們這是擅闖軍事基地,可以直接擊斃。”
一個肩上扛着團長軍銜的人在那裡大聲對雷洪他們三人說道。
“報告團長,這人對我發起忽然襲擊,搶奪我手上的槍”剛纔那吃癟的士兵跑過去向那喊話的人立正彙報着。
雷洪無語的搖了搖頭。
“團長同志,你們誤會了,這是我們新上任的縣委書記,今天是來烈焰鄉調研的,順道來這裡看看,但絕沒有越過你們劃定的軍事界限,是這位同志先用槍指着我們書記,才被下了槍的。”
一旁的格策此時雖然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但還是在那裡鼓着勇氣說道
。
“縣委書記?我們這裡有什麼好看的?還有,你不知道搶奪士兵槍的罪名是死罪嗎?我們手中的槍可是用來保家衛國的。”
那團長在那裡大聲的說道。
雷洪哼了一下,說道“好一個保家衛國,你問問你手下的兵,他們是在保誰的家,衛的是誰的國?難道你們可以把自己的親人比喻成土匪嗎?還有我聽你們對上次事件的說話意思,你們似乎可以隨便對有點小錯誤的羣衆任意開槍?”
那團長同志一聽這話,臉上微微一變,看了一眼剛纔那士兵,朝着雷洪說道“那是我們士兵用詞不當,但這裡的羣衆素質確實不好,居然打我們部隊上物資的主意,我們那也是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雷洪冷冷的說道,“我想過去老一代的作風估計已經被你們忘的一乾二淨了吧?你們可以用專車拉水?可以用直升飛機吊水?而他們卻只能在泥水溝裡盛水?你們想過他們的苦嗎?就算是他們用什麼過激的行爲,至於你們要開槍嗎?”
可能是因爲雷洪的話很是在理,也可能很是想在自己手下必須把面子要撐起來,那團長此時臉上也開始變的很是嚴肅起來。
“你趕緊將槍還給我們士兵,然後對他進行道歉,我們就不追究這事,要不然?”團長冷哼哼的說道。
而且就在他這話說完的時候,其他士兵都呼啦啦的將雷洪三人圍在中間,槍是指向三人的。
雷洪並沒有露出一絲膽怯,臉上依舊保持着冷笑,但格策和那司機就不一樣了,臉色蒼白,腿都在不停的發抖,看樣子是被這陣仗給嚇着了。
“道歉?這也可以”雷洪對着那團長說道,“但你必須要爲你手下剛纔的那言行道歉,要不然我會將你們的原話上報華夏軍委。”
“你?”團長沒有想到雷洪會這樣說,氣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才把手一揮,說道“把他們給我綁了,以目的不明,亂闖軍事禁地爲由,先關起來。”
雷洪笑了笑,“不知道這位團長貴姓,你好威風啊,很有猛虎下山的氣勢,但只是不知道真要拉出去打仗的話,還有沒有這樣的氣勢呢?”
見雷洪這種淡定的樣子,那團長此時有點不淡定了,要知道,面對這樣的場面,很多人不要說淡定,估計早已經嚇的尿褲子了。
上報華夏軍委?團長想起剛纔雷洪的一句話,他趕緊大聲喝道。
“慢着”
那些準備動手的士兵又退了下去。
“你們究竟是幹什麼的?”團長滿臉疑惑的看着雷洪,在那裡問道。
雷洪笑着說道“我的秘書已經給你說過了,我是新任的易東縣縣委書記,來烈焰鄉考察情況,你們這地盤有一部分算是烈焰鄉的,難道我不能看看嗎?”
團長說道“那你爲什麼要搶他的槍?”
雷洪搖了搖手,說道“我糾正一下,他的槍不是我搶的,是他先用槍指着我的頭,而且還說出一些對當地羣衆不敬的話,我才暫時替他保管槍的
。”
團長估計知道自己說不過雷洪,他也不知道雷洪的底細,但從雷洪此時這份淡定來看,他猜測雷洪應該不是等閒之人,尤其是輕而易舉的下了他手下的槍,那更是值得懷疑,要知道,他們這支部隊可不是一般的普通部隊,士兵的身手是不簡單的,居然很是輕易的就被下了槍,那說明雷洪的身手也是不錯的。
想到這裡,團長說道“行了,你把槍還給我們就行,你們早點離開吧”
但此時雷洪不幹了,雷洪說道“還槍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要道歉,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向,你們這種對當地羣衆不禮貌的做法道歉。”
“你?”團長沒有想到雷洪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很是氣憤的說道。
旁邊的其他士兵聞言也是將槍再次舉了起來。
雷洪沒有恐懼,很是霸氣的說道“你們要開槍請想好後果,就算是我無法全身而退,你們也會有少數人會躺在這裡。”
囂張,霸道,這話讓在場的士兵都異常的氣憤,不過那團長看來經歷的事情很多,他卻異常的冷靜。
雷洪把玩了一下手上的槍,見二十米開外一個大石板上有一個拳頭大的小石塊,說道“那石板上的小石頭有點礙着大家休息,我幫你們清理一下。”
說完,雷洪就擡手一槍,這一槍根本沒有絲毫的瞄準動作,很是乾脆利落,時間就是那麼一秒鐘時間。
只聽一聲槍響,那石板上的小石塊應聲而碎。這下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目光都呆呆的看着那大石板發愣着。
“你究竟是誰?”團長首先清醒過來,在那裡再次驚異的問道。
“這個問題已經告訴你兩次了,”雷洪沒有直接回答團長的話,然後轉向格策和司機說道“你們先去車上等着我。”
格策雖然有一絲擔心,但還是依言向車子走去。
雷洪見兩人已經上車,便說道“我知道你們這支部隊是直屬華夏軍委負責,就連靖都省軍區,包括所在的三南軍區都無法管轄你們。”
團長的臉上是震驚的,他揮了揮手,讓大家都退了下去。
“雷書記是吧?你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團長此時確定雷洪肯定不是縣委書記身份那麼簡單,於是對着雷洪說道。
雷洪笑了笑,說道“劉康雲團長,我就不進去了,你們這裡是進行絕密實驗的地方,提高警戒是不錯的,但是對於當地的羣衆不能以敵對方式面對。”
那團長震驚了,雷洪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軍委李副主席說你不錯,我希望你到時要好好給你們手下上上思想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