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潭輕輕的拉了拉楊名。“走啦,是我們不對。”
“不行,我要他道歉。”想到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浪漫氣氛,楊名越想越火大,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呀。
“你說的什麼話啊,你以爲這裡是你家啊,還不給我下來?”工作人員也有點火了。楊名其實也知道是自己不對,可是他嘴裡硬是咽不下這口氣。
一個領導摸樣的人走了過來,問道:“小朱,怎麼回事啊?”
小朱說了事情的緣由,還待要說點什麼,沒想到在楊明的眼神不爲人知的一閃後,領導身子搖晃了一下,但馬上恢復了平靜,並且馬上變臉了,“人家好好的在這裡抒情,你沒事跑來吵什麼吵。給我回船艙待着,不要解釋了,給我立刻回去!”然後,二話不說,把這個小朱一吧拉回了船艙。
走進了船艙,領導又是一個踉蹌,然後,象發羊癲瘋一樣亂顫了好半天,然後清醒了過來,“哎,我這是怎麼啦,怎麼頭好暈?”
看到小朱站在身旁,想到自己剛剛的醜態一定被小朱看到了,立刻板起了臉,“小朱,你不去幹活在這發啥呆啊!看啥看,還不快去!”
“……”小朱無語。
領導心裡邊暗暗想着,等這趟船一回岸就把這小朱給炒了,怎麼能夠讓有可能破壞領導的光輝形象之因素存在呢。
不知道已經被宣判了死刑的小朱卻還在嘀咕,“我暈,這是啥世道啊!”小朱委屈的嘀咕着走了出去。
“嘿嘿,這個領導還滿通情達理的嘛,不愧是當領導的哦,有前途啊。“楊名昂天大笑。
“呵呵,”小潭還有點迷糊,一陣呵呵的傻笑,“怎麼他會幫咱們說話啊”
“不管他,咱們繼續飛……”轉過身來楊名一吧抱住小潭……
“楊名,快別飛了,好多人都在盯着我們看啊!”小潭羞紅着臉,低着頭輕輕拉了拉楊名。
發現周圍多了很多笑聲的楊名一擡頭,原來自己已經成了全場羣衆的焦點人物,任他老厚老厚的臉皮也架不住了,“呵呵,各位,我們是演員,拍戲的,拍戲的……”
訕笑着,楊名找了個臺階,“嘿,這個,各位,這個今天……今天天氣真好啊。你看,那裡有羣海鷗!”楊名趕緊顧左右而言他,“天啦,那隻海鷗竟然被劍魚給刺中了……”
順着楊名的手指向的方向,所有人發出了驚歎。
“大自然真的奇妙呀!”
海面上,已經聚集了一大羣海鷗,並且還不斷地有海鷗加入到那個羣裡,一時間,天空之中黑壓壓的一一片,竟然連天也被遮住了。讓人有了一種膣息的感覺。
追風和定影已經悄悄地離開了船頭,他們以爲這羣海鳥是被楊名驅喚來的,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對於危險都有一種直覺,也許楊名剛剛是感覺到了危險吧?要不,怎麼才短短的幾分鐘就整出這麼浩大的場面,不愧是b級能力者呀!
那麼,現在不是跟楊名正面衝突的時候,要不然,只怕還沒有走到楊名的面前就會被這鳥雲給啄成碎泥了吧?
只是,追風和定影離開時卻沒有注意到,在海里,也是烏壓壓的一大片,在那樣一片海域中,怕不有上萬條魚。他們還在擔心剛剛一涌而逝的殺機並沒有讓楊名注意到他們倆人。
現在,天上一團白色海鷗組成的烏雲,海里,背鰭上閃着烏亮光澤的劍魚更是將那一片海域弄成了墨團一般,而湛藍的海水就象成了這兩個烏團的分界線。
不時有海鷗剛剛飛到海面上不足一米的地方,便被從海里躍出的劍魚(劍魚是不會飛的,飛魚纔會,這裡是yy了,呵)刺中,然後被落入海中,成爲魚類的食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魚和鳥的大戰抓住了,也就沒人再注意楊名剛剛的尷尬。
以楊名的眼力,發現海中的那個墨團中好象有一團魚肚白,而天上的那些海鷗的攻擊是衝着那團魚肚白去的,而海里的墨團則好象是在保護着那團魚肚白。
細細看去,那團魚肚白是一隻巨大的劍魚,其實,用只來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劍魚,而應該是用“頭”來形容,這簡直就象是魚雷,龐大而充滿殺氣。
只是,這頭劍魚現在好象是受了傷或是別的什麼緣故,已經在海面上翻了魚肚白,衆所周知,魚類一旦翻魚肚白以後,它的生命已經快要走到盡頭。
只是,一頭如此強焊的劍魚,一頭劍魚中的王者,它的人生謝幕也應該如此的悲壯和充滿豪情吧!
楊名既然已經看清了那頭劍魚,既然已經被那頭劍魚深深打動,那麼,就讓我來幫幫你吧!
楊名分出了魂魄,附在了那大劍魚的身上。一種無法言喻的疼痛差點深深撕裂了楊名的靈魂,這頭劍魚竟然受了如此重的傷,而且是內傷!
魚鰾已經破了,腮部已經滿是紅絲,看來已經沒有辦法延續它的生命了!進了劍魚身體的一霎,楊名感覺到了強大的戰鬥意志。也許正是在不斷地戰鬥當中,劍魚纔會成爲連海里的霸主鯊魚也不敢輕易招惹的生物。
忍着巨大的疼痛,楊名翻過了身。現在,這頭劍魚應該也叫“楊名”了。
劍魚羣再次發出了歡呼,幾頭劍魚也親暱地捱了過來,看來應該是這頭劍魚的妃子。帶着複雜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妃子,楊名瀟灑地擺了擺尾,包圍着它的劍魚慢慢散開到七八米外。
現在,劍魚楊名開始以王者的姿態看着它的子民以及馬上就要面對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