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搜尋,終於在森林深處找到了賊寇的營地。
曹海根據營地留下的賊人生活痕跡,判斷賊人已經匆忙離去幾日,追查難度很大。而幾名獵人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個地方遮掩着新土。
大家挖開了後發現原來是賊人留下的幾箱財寶,原來賊人逃走匆忙,只好先偷偷藏起來,等到以後再回來尋找。
而此時朝廷裡,濟州府急報賊寇已經擊敗,只有部分負隅頑抗的賊人還躲在鄉里大山深處,而這些賊人便是鄭家莊爲首的窮山惡民,意圖謀反。
濟州府發來的證詞文書鐵證如山,當朝決定,當地縣令玩忽職守交於濟州府處理,而其餘孽鄭誠將軍結合濟州府官兵繼續追討。
遠處的縣太爺還在府裡做着升官發財的美夢,而此時正在爲各個鄉里均分財物的鄭耀祖等人也完全不知情自己已經成爲了朝廷認定的賊寇。
他們的救命稻草便是正在押送京城十王爺府的賊寇首領和證詞文書。好在已經有一份證詞文書快馬加鞭已經趕送到王府內。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狡猾的賊寇首領半路上偷偷地做着記號,正好被賊寇殘餘勢力發現,他們一路尾隨記號,發現是趕往京城的路線,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賊寇殘餘人馬匯合了鄭誠將軍消極怠工的部隊,雙發馬上調轉方向急追陳鏢頭而去。
那位苟延殘喘的賊寇首領萬萬沒有想到,他處心積慮所做的記號換來的不是營救而是殺人滅口消除證據。他本以爲將軍等人會念及當年沙場情義,可是他沒有想到在權力面前,貪婪會佔據所有情義。
大軍很快找到了陳鏢頭等人,看着幾倍於己的敵人毫不留情的廝殺,陳鏢頭等人奮力抵抗,可是最終寡不敵衆。衆人的人頭皆成了戰果。
陳鏢頭沒有想到此次竟然是他最後一次出鏢,更沒有想到的是死後竟然還被當做賊寇,成爲別人功勞簿上的一筆殘銀。
十王爺府收到鄭耀祖的信後,馬上召集黨羽。李青山大人看完信後淡然地說道“我對信中賊寇的來路並不詫異,早就料定是陳章他們搞的鬼,只是沒有想到王爺門客裡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角色,不僅調查清楚了賊寇來歷,還打敗賊寇拿到了證據。”
六王爺應和着說道“十弟慧眼識人,當初在天道教時文尚先生就對此人讚不絕口。”
十王爺滿臉喜悅和自豪地說道“鄭耀祖雖然年齡尚小,但是學識才華連文尚先生都讚歎願拜其爲師。我一直厚待於他,就是想讓他能誠心爲我心腹。”
李青山驚歎說道“竟然連文尚先生都不及其才能?此人真是王爺之福啊,但是爲時已晚。”
“何出此言?”衆人都不解問道
李青山說道“濟州府的文書證詞可是比這封書信早來1日啊,濟州府的書信隻字未提關於鄭耀祖消滅賊寇之事,而是把賊寇之名扣到了濟州鄉民頭上。我猜測定是鄭誠等人,狗急跳牆想要消滅證據,殺人滅口。”
聽到鄭耀祖有難,六王爺忙說道“那趕快把文書稟報皇兄,實事說明啊。”
“爲時已晚,濟州的文書和證詞都是官方文書,他們趁着皇上身體可支時,已經等到了御批。而我們這份證詞僅僅是鄭耀祖這幫草民的一方之言,根本沒辦法扭轉局勢。”李青山來回邁着步子分析着說道。
“如今只有等到賊寇首領這些人證到達王府時,才能再做打算。如今重中之重是一要馬上通知鄭耀祖等人做好準備撤離濟州,二是馬上派人沿路保護人證。”李青山不愧是三柱大臣,冷靜的分析局勢。
然而一切還是晚了一步,正當大家準備一一告別時,鄭家莊鄉保接的京城王遠的書信。王遠當年爲鄭耀祖父親所託,幫助鄭耀祖來到天道教求學,他現在在京爲官身處兵部任職。
王遠在職位上接收到自己家鄉這邊的人民成爲賊寇,正要被朝廷通緝的公文,很是詫異,他自然不明白其中權力爭鬥的原由。只是單純的念及當年窮苦鄉時期人民的恩情,想諮詢鄉保具體情況。
這封救命的書信,比王爺府發出的書信早到幾日。大家都不解得找到鄭耀祖問道“我們盡心除了賊寇,朝廷不表彰我們卻污衊我們爲賊寇?”
大家的不解鄭耀祖完全理解,在這裡不是用簡單的對和錯可以解釋的,但他還是仔細的把前因後果分析了一遍。
衆人都對這些當權者爲了權力不擇手段的方式很是憤怒,這時候又有江湖綠林俠士來報“在到京城路上,發現了陳鏢頭長風鏢旗已經散落路邊滿是血跡。”
鄭耀祖現在滿是憤怒地說道“朝廷裡的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他們只想着自己的權力,完全不論事情的對錯。現在我們都被污衊爲賊寇,他們要來緝拿我們。在十王爺沒有替我們洗白冤情前,只能靠我們自己。”
衆人都紛紛響應,說道一切聽從安排。
州府衙役已經抓走了還在做着美夢的知縣,派兵向鄭耀祖等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