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些事先回去了。”我準備轉身走人。
“等一下,我都還沒發問呢?您這麼急幹什麼?”我被海格抓住了肩膀。
“你們是怎麼會在一起的?”寇夫斯基隊長轉向馬斯克特書記。
“情況是這樣的......”他快速描述完畢然後最後跟了一句,“想不到會與公主殿下同行,我真是深表榮幸。”他回身右手貼至胸口,微微低頭向我致意。咦?就這麼簡單?顯然是我想多了?但狀況並未有明顯改善,還有一顆重磅**。
“與馬斯克特書記相遇後的情況瞭解了,那麼之前呢?公主殿下,既然您在這裡也就是跑出房間並棄蒙狄奈不顧嘍?”海格推測道。
“是,我一心想要知道現狀所以就先來了。”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那爲何見到了又要回去呢?”海格繼續問道。
“這個嘛......”我答不上來,倒不是因爲問題太難,只不過難以啓齒,一時也沒有好的藉口。
“是打算迴避某人嗎?”他一針見血。
“誒?”
“既然是要見我們,那就自然把我們排除,剩下的可能性只有簡單而唯一的一個。”
“琳娜公主殿下,您爲何要回避我?”這次換做當事人發問了。
我背對他們發不出一個字。
“公主殿下,現在是關鍵時期,如果您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說不好很可能會左右戰局的,所以有什麼話就明說,我們都洗耳恭聽呢。”海格語重心長地說道。
“嗯......”我咬咬牙,“他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
“咦?”衆人摸不着頭腦。
“那是誰?”馬斯克特書記問道。
“你們都不認識的,就算我報出名字也沒用,總之就是酷似他的人,而這人是個僞君子。他一邊表面上說着好話,一邊暗地裡放着壞話,也就說所謂的兩面派吧。然後他也如同他的性格一樣經常會讓我吃苦頭。”
“您認爲我也會像他那樣嗎?”
“誰知道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有你的立場,我有我的道理,雙方各執一詞,誰都判斷不清。所以與其與你有過多接觸,還不如進而遠之來的安心。”
“公主殿下,您這話說得......”海格還沒說完,馬斯克特書記一下子站到我身邊。
“事實上,您說得一點沒錯,對於一個初次相識的陌生人而言是要提防三番。可您何曾知道,是人都會有欺騙的時候,難道您敢說您從未欺騙過他人?”我沒能應答。
“欺騙他人這並不重要,重點在於欺騙的性質,是善意還是惡意,是故意還是無意,是損人還是利人。如果您單純從表象來定奪一個人的優劣價值的話,您的餘生也就沒什麼光彩可言了。”
“放肆,怎麼能對公主殿下這麼說話!”海格突然暴怒起來。
“別動怒,海格,他沒說錯。”我替他辯解道。“所以,你最終想表達什麼呢?如果只是要我聽這堆空話,那還是草草打住比較好。”
“我沒有別的意思,您就自己用眼睛來確認我是否屬於您所認爲的僞君子吧?”
“什麼意思?”
他卻忽然轉向,“隊長,關於目前的軍費事宜,可否單獨聊聊?”
“行啊,那麼琳娜公主殿下,海格隊長,我們先行告辭,這裡空間比較大,你們按照我給的方位圖回到醫務間再休養一下吧。”說罷,兩人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