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方向很明確,步速也逐漸加快。
“公主她是怎麼了?感覺心事重重的呀?”艾拉邊走邊說。
“與其用心事,將之歸爲打擊更合適,一定是在那一戰中失去了什麼的樣子,等她心情平復了,我們回頭再問問她詳細情況吧。”路賽妮說道。
“嗯,就這麼辦。咦?”
她們面朝的方向,我以一陣風的速度快步經過。
“公主,妳去哪裡?”艾拉問道。
“他們那裡。”我簡明扼要地說完快速離去。
“他們?”艾拉歪着頭。
“是指國王陛下和王后殿下那裡吧,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唉,都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幹什麼。”路賽妮立馬想起。
“別這麼自然地承認自己的無力好嗎?我們也很想爲她排憂解難,只是並未獲得她的許可而已啊。”艾拉搖搖頭,手裡端着剛泡好的茶水也在茶壺裡胡亂晃動。
“妳說的對,所以之後就得汲取經驗,畢竟公主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就像上次一樣,到時候,作爲貼身侍女的我們務必要成爲她的助力,即使她不願意也不能退縮。”
“一點沒錯。”
我怎麼會沒想到呢,原來自己所描繪的軌跡早已與旁人交織在一起,即使缺少了其中的一條,其餘的還在互相作用着,我就是這麼一路走來的。
“嘖!”我咂了咂嘴,對自己的這種遲鈍心生怒氣。
大門已近在眼前,然後,我轉眼來到了室外,眼珠移動,蒙狄奈還在那裡進行解釋,而喀必斯國王與來波瑪莎王后一臉表情嚴肅,海格的死顯然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其餘一些將領也低着頭。
“父王,母后,恕我之前的無禮舉動!”我快步走向他們。
“嗯?琳娜啊,妳是怎麼了?剛來的時候就這麼無視我們,妳是什麼意思?”喀必斯國王責問我。
“對呀,連句招呼都不打就這麼悶聲不響地過去,難道連我們的呵斥都不放在耳中了?”賴伯瑪莎王后跟着嚴厲地盯向我。
糟糕,因爲一時的示意,隔斷了所有感覺,果然只靠簡單言辭是無法通過的,要想避免最壞結果就得設身處地地進行辯解。
“萬分抱歉,”我邊說便彎下腰閉上眼,“因爲此次失去海格將軍的打擊對全軍打擊太大,尤其是我,如此信賴的人就這麼在眼前離去不得不說是國家的悲痛,這無不讓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纔會導致那樣不成體統的事發生,造紙會這樣還不如以自己的命來抵......”
“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話到當中被賴伯瑪莎王后阻斷了,“妳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海格的死對於全城上下乃至整個國家都有相當程度的動搖,畢竟他聞名遐邇,可謂是國家的重要支柱,但現在就這麼去了,說實話,我們都不知之後該如何行事了?”她不禁開始潸然淚下。
“先不管之後如何,現在最關鍵的是得向民衆進行說明與勸解,畢竟一旦他們都聽聞如此能夠依託的人物之死,會表現出什麼舉動都無法預測,最糟糕的情況,各處的遊行示威會立即發生,到那時如果遭受瓦吉爾王國的偷襲,那事態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喀必斯國王說道。
“嗯,也對。”賴伯瑪莎擦着淚水說道。
“所以明日進行的海格的全城哀悼日暨落葬儀式。”喀必斯國王如此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