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眼前的棋盤中央如同火山爆發一樣,一片火海,但是卻看不到馬小玲,難道馬小玲已經在這片火海當中犧牲了嗎?
想到這裡,所有人都露出了悲傷的表情,尤其是馬小瑤,她站在一旁傷心的哭泣着,嘴裡不停喊着大姐這兩個字。
“大姐,大姐……”馬小瑤哭着說道。
而何金遊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更加的悲痛欲絕,他慢慢的走上前,雙眼緊緊盯着眼前的火海自言自語。
“小玲,小玲,難道你真的已經……”
就當何金遊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從火海的中間出現了一個飄着長髮的黑色人影,只見這個人影用手捂着右肩膀,一步一步的從煙霧之中走了出來,而這個人影當然就是馬小玲了。
“小玲,大家快看,是小玲,小玲她沒有被燒死。”何金遊激動的指着前方說道。
聽到了何金遊的話,其他人也都擡起了頭,果然正如何金遊所說的一樣,馬小玲根本沒有死,於是所有人連忙高興的跑到馬小玲面前。
馬小瑤看到自己的姐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頭便扎進了馬小玲的懷裡哭了起來。
“大姐,大姐,我還以爲你已經死了呢?嗚嗚……”馬小瑤哭着說道。
於是馬小玲微笑着用手輕輕的拍着馬小瑤的後背,一邊拍着馬小瑤一邊安慰着她。
“好了,不要再哭了,大姐是誰啊!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死了呢?你說是不是?”
聽了馬小玲的話,馬小瑤擡起了頭,然後用雙手不停的擦着自己的眼睛。
“剛剛要不是在石像爆炸之前,我從石像之間的縫隙裡撲了出來,我可能就真的沒命了,好在是有驚無險,讓你們大家擔心了。”馬小玲笑着說道。
“哎呦!我說小玲姐,你剛剛真是嚇了我們所有人一聲冷汗啊!我還以爲你真的被大火燒死了呢?”燕婷說道。
“好了好了,沒事就好,好在是虛驚一場,小玲,我們現在已經破解了這副象棋殘局,應該沒有事了,我們繼續前進吧!”吳珊珊說道。
“嗯!”馬小玲點了點頭。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
聽見笑聲,所有人都擡起了頭,四處張望了起來,張望期間,馬小玲注意到了密室頂部的一個較隱蔽的角落處掛着一個黃色的喇叭,而聲音就是從這個喇叭裡傳來的。
“真想不到你們居然可以破解了我佈下的這副象棋殘局,既是如此,你們就進來吧!”
這時,突然對面的那面牆如同一扇暗門一樣朝左側慢慢移開,馬小玲一行人看到後,便一同朝那扇門走去,走進後,那扇暗門又自動的關閉了。
雖然裡面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可是卻能聽得到一陣聲音從黑暗中傳出,可以聽出這個聲音就是從對面傳來的,而且距離也很近。
“呵呵呵呵!不愧是神探馬小玲,沒想到這三道險關都被你闖了過來,你果然還是老樣子。”
就當這陣說話聲剛剛傳出,整間密室的四周突然亮起了燭光,致使整間密室從黑暗瞬間轉變爲了明亮,可是就當密室亮起之後,馬小玲看到了對面的兩個人,臉色一下子變得恐慌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你是……”馬小玲吞吞吐吐的說道。
只見對面是一個留着長髮,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他坐在一把帶有筆記本電腦的輪椅上,而旁邊站着一名留着藍色的頭髮,豎着一條馬尾辮,看上去很有霸氣的女孩,那名男子便是組織的首領制裁者,而這名女子就是蛇女了。
“怎麼,小玲,多年不見,不認識了?”制裁者說道。
“我早就應該想到制裁者的身份了,從幾個星期前,我無意中在大街上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可當時我以爲那是我的幻覺,可沒想到,事實竟是如此,甄耀倫,你果然就是制裁者。”馬小玲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的人都吃驚了起來。
“小玲,難道說上次在大街上,你告訴我好像在計程車上看到了老朋友,難道說那個老朋友就是他?”何金遊問道。
“甄耀倫?大姐,就是你上次和我說的你在刑偵學院上學時候,和你分到同一組的那個夥伴甄耀倫?”
說着,馬小瑤擡起頭仔細看了看甄耀倫的樣子,又回憶了一下上次馬小玲給她看的那張照片,果然眼前的甄耀倫就是照片上的那個男生。
“我想起來,照片上的那個男生的確就是他。”馬小瑤說道。
“不錯,他就是當初與我和趙倩雯在同一小組的夥伴甄耀倫。”馬小玲說道。
“可大姐,你不是告訴我,甄耀倫在趙倩雯自殺之後,就突然發病退學了嗎?”馬小瑤問道。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在刑偵學院上學的第二年突然發病退學了,也正是因爲那場病,造成我雙腿癱瘓所以只能坐在輪椅上,至今已經是五年多了。”甄耀倫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自從你退學之後,我始終都沒有再見到你,我本以爲你因爲發病已經死了,可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既然你沒有死,爲什麼不好好活着,偏偏要建立制裁者組織,並且召集殺手來殺人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馬小玲問道。
“目的?你知不知道我的下半身爲什麼會癱瘓嗎?”甄耀倫問道。
“是因爲趙倩雯的死,讓你悲痛欲絕,所以纔會發病的吧!”馬小玲說道。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養病的期間,我的父母在我的藥裡下了毒,所以才導致我終身癱瘓。”甄耀倫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你的父母在你的藥裡下了毒?這怎麼可能,做父母的居然要害自己的兒子,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吳珊珊說道。
“那是因爲他們擔心我會霸佔他們的公司,我們甄氏在上海是做大生意的,我父親甄佑瓊是董事長,母親張楠是副董事長,雖然他們都是大老闆,但是在治理生意上確是不懂得如何用下屬的無能之輩。”
“對他們而言,只是把手下的員工們當作利用的工具,卻不知道體諒員工們的辛苦,因此在公司裡,員工們對我的愛戴遠遠高過我父母,所以我父母怕我對他們造成威脅,便在我敷的藥中放了化學藥物,導致我下身殘疾。”
“在我發病期間,我父母對我的態度極其冷淡,唯一在我身邊照顧我的,就是我的妹妹甄百合。”
甄耀倫一邊說着一邊將視線望向站在一旁的蛇女,因爲蛇女的真實身份就是甄耀倫的妹妹甄百合。
“大哥。”甄百合感動的說道。
“之後,我得知害我的癱瘓的人就是我的父母以後,我便殺了他們,然後離開了家門,這件事情之後,讓我明白了社會的黑暗,於是我和百合便決定要做一名替天行道的制裁者。”
“因此我們便建立制裁者組織,爲了就是要抵抗現在社會的罪惡,身爲一個制裁者,就是要制裁那些作惡多端的人,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雖然制裁者組織是我和我妹妹百合成立的,但是我從來都不讓百合來執行殺人的任務,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會害了百合成爲一名殺人犯。”甄耀倫說道。
“所以你就招攬了多名的殺手,以交叉互換式的手法讓他們來進行你所安排的殺人計劃,其中林雲豪就是你最得力的一顆棋子。”馬小玲說道。
“你說的不錯,不過我招攬的殺手也是有要求的,因爲我所招攬的都是以替天行道爲目的殺手,而且他們所面對的仇人都是應當受到報應的人,如果說是個惡人要加入組織,我不但不會收他入組織,還會殺了他。”甄耀倫說道。
“甄耀倫,你應該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是有法律存在的,只要是作惡的人,法律就一定會制裁他們,而不應該像你這樣濫用私刑,你難道不明白,你一連串殺了這麼多的人,是要受到很重的代價的。”馬小玲說道。
“如果說法律真的可以制裁那些罪惡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惡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是因爲不相信法律,纔會親自動手製裁那些惡人,我招攬的這些殺人也是一樣的。”
“而且我建立制裁者組織除了要制裁那些該殺之人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挑戰你,你應該記得在刑偵學院的時候,無論是哪方面,我與你都是不相上下,從來沒有分出過勝負,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遺憾,所以我要證明我比你強。”甄耀倫說道。
“就算你要證明比我強,你也不值得以殺人的方式來證明啊!在我的記憶中,你是一個充滿着勇敢、聰明和正義的夥伴,可是現在你卻成爲了一名幕後的殺人指使着,我實在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選擇這條路。”馬小玲說道。
“馬小玲,我承認你的確是個好警察,對於現在的社會而言你是一個面對惡勢力的審判者,而我則是一個面對惡勢力的制裁者,雖然我們的方法不同,但是目標都是相同的。”
“可是結果又怎麼樣呢?是我的制裁手段起到了作用,還是你的審判手段起到了作用呢?”甄耀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