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可馨的家‘門’口後,馬小玲敲了幾聲‘門’,開‘門’的則是李海。
“馬警官,你來了。”李海說道。
“嗯,是啊,你姐姐呢,我找她有點事。”馬小玲說道。
“我姐姐身體不舒服,在臥室裡躺着了。
而李可馨在臥室內聽到了馬小玲和李海兩人的談話。
“李海,是不是馬警官來了,快請她進來。”李可馨在屋子裡喊道。
聽到了李可馨的話,李海便請馬小玲進‘門’,進‘門’後,馬小玲直接奔向了李可馨的屋子,只見李可馨‘腿’上蓋着單子,倚在了‘牀’上,看到馬小玲進來,李可馨連忙的客氣的讓馬小玲坐下。
“怎麼了,李小姐,你不舒服嗎,”馬小玲問道。
“沒什麼,只是老‘毛’病又犯了。”李可馨回答道。
“老‘毛’病,”
“是啊,不瞞馬警官,我曾患過白血病,辛虧醫院找到了合適的骨髓,我才保住‘性’命,所以我身體比較虛弱。”李可馨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李小姐你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件事,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真是感到不可思議。”馬小玲說道。
“我只是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而已,馬警官今天找我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李可馨問道。
“是這樣的,我剛剛從徐醫生那裡回來,徐醫生對你爺爺的屍體進行了檢驗,在他的身體裡發現了大量的抗生素。”
“你說什麼,抗生素,”李可馨吃驚的問道。
“是啊,我今天來是想問一問這件事,因爲對於老人來說,最不適合的‘藥’就是抗生素,除非是有什麼緊急的病情,所以我想問一問李小姐,你爺爺是不是患有什麼病啊,”馬小玲說道。
“唉,”
李可馨嘆了口氣,便將李田的病和馬小玲說了起來,原來李田已經患有心肌炎好長時間了,所以需要經常用‘藥’來控制,自從發現以後,李可馨和李海兩個人就輪流爲李田取‘藥’。
“原來是這樣,如果說你爺爺患有心臟病的的話,那麼對於老人來講,醫院是不可能會爲老人開含有抗生素一類的‘藥’品的,可是爲什麼你爺爺所服用的‘藥’都是帶有抗生素的呢,”馬小玲問道。
“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一直以來都是我和李海爲爺爺取‘藥’,但是我爺爺這個人平時很害怕吃‘藥’的,難道說我爺爺自己換了‘藥’。”李可馨問道。
“你說的很對,老人家的確非常害怕吃‘藥’,像你所說,你爺爺如果是因爲害怕吃‘藥’,將‘藥’換掉的話,這也不是沒可能的,可是即便是換‘藥’,你爺爺也不可能會換含有抗生素的‘藥’吧,”馬小玲說道。
“嗯,馬警官說的也很有道理,那你可不可以幫我查出原因呢,”李可馨問道。
“這一點李小姐請放心,因爲這件事對於你爺爺被殺也是有着很大關係的,我一定會查的,對了,你和你弟弟一般是到哪個醫院取‘藥’呢,”馬小玲問道。
“是在肝膽心病三醫院,我們每次都是到那裡去取‘藥’的。”李可馨說道。
“好,我知道,我現在就去那家醫院問一問,李小姐好好休息吧,”馬小玲說道。
“好,那馬警官,我就不送了。”李可馨說道。
“嗯,再見,。”
於是馬小玲離開了李可馨的家,便直接趕往肝膽心病三醫院詢問李田取‘藥’的事情,醫院中的一名趙醫生是李田的主治醫生。
經過趙醫生的口供,得知李田患有心臟病已有一年了,在這一年裡,趙醫生始終都給李田開的是一種‘藥’方,但是這種‘藥’方中卻根本不含有抗生素。
那到底李田胃口中的抗生素又是從何而來呢,那答案就只有一種,就是有人故意把李田的‘藥’換掉,這樣一來,李可馨、李海和李田自己都有換‘藥’的可能,但馬小玲並不確定是誰換的‘藥’。
於是馬小玲就只有回到ST偵查組,並把整件事情全都告訴了燕婷、何世華、葉成三人。
“想不到李田居然患有心臟病。”何世華說道。
“嗯,是啊,趙醫生說,每一次給李田開的‘藥’方中根本就不含有抗生素,這也真是奇怪。”馬小玲說道。
“小玲姐,那就不用想了,一定是李田害怕吃‘藥’,自己將‘藥’換了,哎呀,這個李田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病,居然還不按時吃‘藥’。”燕婷搖了搖頭說道。
“你說的不錯,不過這也不能說明就是李田自己換了‘藥’,李可馨、李海都有可能,因爲一直都是他們爲李田取‘藥’的。”
“況且,抗生素這個東西對於老人來說,是不宜食用的,這一點,李田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如果說李田是自己換‘藥’的話,世界上有千千萬萬種的‘藥’材,李田爲何非要換帶有抗生素的‘藥’呢,”馬小玲說道。
“那如果照你說,李田的‘藥’是被別人換了的話,那麼會不會換‘藥’這個人就是殺死李田的兇手呢,”何世華問道。
“如果說李田是被人故意換‘藥’的話,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故意不讓李田的病有好轉,既然如此,很有可能換‘藥’的這個人就是兇手。”馬小玲說道。
“這樣一來,殺死李田的兇手豈不只有李可馨和李海兩個人了嗎,”何世華說道。
“喂喂喂,世華哥,你不要忘了,李田死的時候,可是抓着姜嶽華的大‘腿’的,而且這兩件命案,姜嶽華殺人的嫌疑最大,這又怎麼說呢,”
“依我看,換‘藥’的事情和殺死李田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燕婷說道。
“燕婷說的很對,我們的確不能肯定李田胃裡含有抗生素的事情就和他被殺的事情有關係,所以目前我們最重要的還是要調查李田被殺的事情。”
“你們忘了,今天早上在審問姜嶽華的時候,他曾說過在李田死的前一天晚上有人給他發威脅信,所以要從這一點查起。”馬小玲說道。
“姜嶽華說,那封信已經燒掉了,根本就是無憑無據,要怎麼查啊,”燕婷問道。
“我決定今天晚上到姜嶽華的家裡進行搜查,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呢,”馬小玲說道。
“去他的家,”其他人齊聲問道。
“嗯,”馬小玲點了點頭。
於是馬小玲便從姜嶽華的口中得知了他的住址,到了晚上九點多鐘,夜深人靜之時,四個人便進入了姜嶽華的家中進行搜查。
走進房間後,發現姜嶽華的房子是一套南北通透的兩室一廳,於是幾個人便分別進行查找,馬小玲負責大臥室,何世華負責小臥室,燕婷和葉成則負責客廳。
可是經過一番查找後,兩間臥室並沒有什麼異常,而燕婷和葉成在客廳裡也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而正當兩人要到主臥去找馬小玲的時候,突然燕婷從客廳的菸缸中發現一張被燒焦的紙。
這時,燕婷的腦海中突然回憶起下午在丁琪家的菸缸裡發現的那片紙角,於是立刻喊何世華和馬小玲到大廳裡來。
兩人聽到燕婷的喊聲,立刻走到了臥室,燕婷便用手指指了指菸缸裡被燒黑的紙屑。
“小玲姐,你看,這張紙似乎是被人燒過的。”燕婷說道。
“哦,”
於是馬小玲、何世華、葉成三個人便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張被燒掉的紙。
“小玲姐,我剛剛想起來,今天下午在丁琪家查‘藥’瓶和病歷本的時候,在他家的菸缸裡也發現了一張被燒焦的紙,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可是現在在姜嶽華的家裡也發現了一張被燒的紙,這也太巧了。”燕婷說道。
“照這麼看來,姜嶽華並沒有騙我們,他的確是收到過威脅信,這張紙應該就是那張威脅信,如此看來,或許丁琪也是收到了同樣的威脅信,所以才故意裝病,這就是說,這個兇手很有可能是爲了陷害姜嶽華,讓我們以爲他纔是兇手。”馬小玲說道。
“可是小玲,如果說兇手是爲了陷害姜嶽華的話,那李田臨死之前,爲什麼要緊緊抱着姜嶽華的大‘腿’呢,”葉成問道。
“如果說姜嶽華是被人陷害的話,那李田抱住姜嶽華的‘腿’,也許並不是要告訴我們他是兇手,而是想告訴我們兇手是誰,”馬小玲說道。
“可李田只是抱住姜嶽華的‘腿’,我們又怎麼知道誰是兇手呢,況且兇手如果想要陷害姜嶽華,又怎麼能算準在李田死的時候,姜嶽華就一定會出現在李田面前呢,”燕婷問道。
聽了燕婷的一番話,馬小玲便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亮思考了起來,思考期間,馬小玲突然回憶到了張先生、李海、李可馨三個人的口供,便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方法預測李田死的時候,姜嶽華剛好出現在李田面前的時機了。”馬小玲說道。
“哦,小玲姐,你說的是真的嗎,”燕婷問道。
“嗯,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先確定兩件事。”馬小玲說道。
“什麼事,”葉成問道。
“這兩件事要在姜嶽華的身上找到答案,明天我會給拘留所打電話,讓他們將姜嶽華放出來,並把他帶到ST偵查組。”
“至於你們三個人,明天有件事要你們去辦,就是將丁琪帶到ST偵查組,與姜嶽華進行對質,看看他們兩個人是不是都曾收到過威脅信,還有就是李祥被殺那天,姜嶽華是不是真的到丁琪家去看望他。”馬小玲說道。
“我們知道了,放心吧,明天早上我們就去丁琪家把他帶來。”燕婷問道。
“嗯,“馬小玲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