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這是故意要拆我的臺是不是?”她一邊說着一邊手朝着千歌的胳膊擰去。
千歌疼的大叫起來,一把推開了劉媽媽。
劉媽媽險些被推到,她大聲的喊道:“反了反了,連我也要打是不是?來人吶,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野丫頭。”
隨後錢公子便說道:“劉媽媽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把這樣的人帶到我們面前,讓我們擡高價,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做生意了。”
劉媽媽笑着說道:“各位,不要誤會,其實這個丫頭不是長成現在的樣子,只是她不肯出來接客,才把自己畫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千歌看着他們在解釋的時候,知道現在是最後的逃跑時間,接着她拿出百米衝刺樣子,深吸一口氣,朝着青樓的門口直奔而去。
劉媽媽見狀,連忙喊道:“來人啊,快點抓住她不要讓她跑了。”接着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不管是家丁還是賓客,都紛紛的跑了出去,跟在千歌的後面追着她。
千歌一邊跑着一邊往後看,天哪,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竟然有這麼多人追她。
然而就在這時,對面正好走來了一幫的迎親隊伍,嗩吶聲響徹雲霄,歡聲笑語更是傳遍街頭巷尾。
就在這時,千歌衝進了迎親隊伍裡,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千歌就鑽進了新娘子的花轎裡。
只見轎中新娘子看見陌生人進來,驚訝的大叫起來,一旁的喜婆連忙掀開轎簾子說道:“這裡是新娘子,你趕快下來。”
千歌一聽是新娘子,然後看着後面窮追不捨的人,她靈機一變的說道:“我是來告訴你們的,後面的那些人是來搶親的。”
新娘子和喜婆吃驚的說道:“搶親。”
千歌點頭說道:“是鼎鼎有名的錢公子,他早就看上你家小姐了,聽說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所以就帶着他的那些兄弟前來搶親。”
新娘子慌忙的朝外面看去,果然看到了錢公子氣勢洶洶的帶着一幫人朝這邊走來。
一旁的喜婆慌忙的喊道:“新郎官,他們是來搶親的,快點攔着他們。”
新郎一聽趕緊和迎親隊伍抄起了傢伙,他大聲的喊道:“我的新娘子你們也敢搶,來啊,來一個給我打一個。”
就這樣迎親隊伍就和他們打成了一團,打的頭破血流的,一時間一場熱鬧的婚禮就這樣被耽誤了時辰。
錢公子捂住被打得直冒血的鼻子說道:“你給我等着,敢打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錢某是什麼樣的人物。”
新郎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不就是錢犳嗎,有十八個老婆,別人怕你可是我良哥可不怕你,你還想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我的新娘子。”
錢犳一時傻了眼了,他可不是來搶新娘子的,接着他看着路邊指指點點的人說道:“我錢犳喜歡誰用得着來搶嗎?”
接着就聽見有人在人羣中說道:“十八個老婆有十五個是搶來的。”
新郎良哥怒視着說道:“今天證據確鑿,那我就當是爲民除害了,我們去官府去理論理論。”說着良哥就拉着錢犳想要去官府。
錢犳知道官府都是他爹認識的人,去也沒關係,只是眼下他爹又該罵他了,接着他轉身跑走了,一溜煙消失在人羣中。
大家看着輪荒而逃的錢犳,歡呼聲一片,紛紛稱讚良哥是個大英雄,這時候喜婆大聲的喊道:“還是快點走吧,別誤了時辰。”
接着花轎就被高高的擡起,千歌一不注意差點摔了出去,這時候的喜婆可能已經把千歌忘記了,只想着快點趕時辰。
千歌看着轎子中的新娘子,笑嘻嘻的說道:“新娘子,真的很謝謝你。”
新娘子高興的說道:“我還要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告訴我那錢犳是來搶親的,說不定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千歌笑着點點頭,然後說道:“新娘子,既然這樣,不如你找個地方放我下來,我該回去了。”
“還不知道你叫什名字了?”
“我叫千歌,你呢?”
“我叫如意。”如意一邊說着一邊給擦着千歌的臉,她沒想到千歌竟然是這般的漂亮。
如意高興的說道:“既然我們認識就做個朋友吧,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不如到我府上去喝杯喜酒吧,也表示我們對你的謝意。”
千歌想了想,找宮莫離一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如果能夠多結實這些人,說不定希望就會更大。
“好吧,那我就當做是你的陪嫁丫鬟吧。”
“真的嗎?太好了。”如意拉着千歌的手高興的說道。
很快,花轎來到了良府,良哥停下來準備踢轎門,迎接他素未謀面的新娘子。
就在這時,千歌感覺轎子停了下來,然後坐在裡面又擠得慌,她剛出來就和良哥四目相對。
一時間,良哥感覺她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她給他的感覺是那麼的飄飄然。
千歌用手在良哥面前比劃着說道:“傻了,新娘子在裡面。”千歌邊說着邊指着轎子中的如意。
良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難道她不是自己的新娘子,他一把抓過千歌的手說道:“難道你不是新娘子?”
“你誤會了,我不是的。”千歌解釋着。
“可是爲什麼我踢轎門的時候你爲什麼要出來。”
喜婆聽到之後忙說道:“姑娘,你怎麼一直沒走啊,新浪郎踢轎門是請新娘子出來,你爲什麼要出來啊?”
千歌納悶還有這般規矩啊,“我不知道,那新郎官在從踢一次不就行了嗎?”
喜婆大聲的說道:“呸呸呸,從踢不吉利的。”
千歌無奈的說道:“那怎麼辦啊,難不成要我和他成親吧。”
喜婆着急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呢?”
她想了想說道:“如果新郎不嫌棄的話,就讓新娘子出來吧,不用在踢一次了,拜堂的時間到了。”
良哥一時間默默的看向千歌,不知怎麼回事,當她從轎中出來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覺她如此的美麗,如此的不同凡響,一時間整個心中只剩了她一人。
雖說和新娘子素未謀面,但是他深知這次娶如意是另有目的的,眼前的千歌也許就是上天送他的最好禮物。
他冷聲的說道:“不行,我替了誰的轎門,誰出來誰自然就是我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