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美中不足的是,第二張照片上的男子卻並非王波本人,容貌更與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不難猜測,最終和這名女子走到一起的並不是王波。
“唉……”事實的確如此,幾乎是在見到第二張照片上女子的第一時間,王波不自覺便出一聲極具深意的嘆息。
還不待這聲嘆息完全散開,王波便一把將這張照片放回盒中,隨之閃現的是第三張照片。這是一張全家福,照片**有四人,其中兩人是一對中年夫妻,另外二人都是青年。
其中一名青年與王波很像,或者說,他正是年輕時候的王波。讓人十分意外的是,年輕之時的王波英俊瀟灑,雙目有神,完全可以作爲任何一名妙齡少女的白馬王子。
倒是另外一名青年相貌平常,與英俊二字沒有任何緣分。但,這名青年卻與第二張照片上的男人是同一個人。不難看出,王波和此人之間有着些許不爲人知的隱情。
事實的確如此,當王波見到這張照片之後,本來還無比平靜的他,頓時間便化爲一片狠戾,他更是將照片一把撕碎,“王孫,我要殺了你!我要殺……”
即使再大的仇恨,也會被歲月漸漸盪滌,終於,他恢復了些許平靜。甚至,他還把撕碎的照片重新拾起,又放回了原處。至此,呈現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了最後一張照片。
讓人萬分驚詫的是,這張照片上的妙齡少女卻顯得十分陌生。或者說,她完全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但絕美,還無比妖豔。不難想象,追她的男人早已數之不盡。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名妙齡少女與嫦娥竟有些許相似。但,她與嫦娥的容貌卻又不在同一個層次。可即便是這樣,她的魅力也已大到無法想象。
很難想象,當見到這個妙齡少女之後,王波卻顯得異常平靜,神情開始冰冷,更爲誇張的是,他目中還透着無盡的殺意,“當年你把我無情拋棄,終有一日,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叫做後悔!”
想到這裡,王波直接將最後一張照片甩入木盒,繼而將木盒放回原位。待簡單收拾一下之後,他便忽地一閃,離開此處。不知不覺中,這裡便徹底陷入一片沉寂。
倉庫之中,可能深夜已然降臨,幾乎每個位置都會聚着朦朧的睡意,而釋放這些睡意之人正是一個個難民。可能飲酒過量,他們很是輕鬆便邁入夢鄉之中。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選擇了沉睡,比如嫦娥一行人正向着大門匆匆行走。不知何時,王水已經從藏身之處悄然走出,此刻的他正緊隨其後。
“哎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幾乎每走幾步,王水便會猛地回頭。他臉上早已掛滿深深的無奈,不停催促 : “我說你們小兩口能不能走得再快點兒呀?要是被王波現了,那我們可就完了!”
“小兩口?”對此,蘇生可是萬分意外,尤其是在聽到小兩口這三個字時,他目中盡是古怪。不知不覺中,他雙目便掃向身側的中年婦女,“親愛的,我們快些走吧!”
“嗯……”中年婦女雖未多說,但,她一雙美目卻在不停閃爍,俏臉更是一片通紅。更爲誇張的是,當聽到對方這番言語之後,她行走的度明顯增加了數倍之多。
而走在最前面的嫦娥卻顯得十分平靜,對於身後的一切,她都未曾關注絲毫。當然,烏黑光球始終都守護在她的身邊,盡心盡責這四個字它當之無愧。
可若細細品味,那麼便會現,嫦娥一雙美目始終閃爍着濃濃的擔憂,“珊妹,雖然本姑娘還不知道你和蘇生之間的感情到底出了何種問題,但你一定不要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
不難理解,嫦娥一定是在擔心木珊珊的個人安危。畢竟,在無盡歲月之中,她已經見過太多失戀之人釀造的悲劇,跳樓,割腕,……瘋,不論哪種結果,她都歷歷在目。
幸運的是,一路上,衆人並未遭遇任何阻礙,很是輕鬆便來到大門近前。至於如何開啓大門,烏黑光球自然有它自己的獨特方式。結果自然毫無意外,大門被它直接打開。
事實上,早在嫦娥準備帶身後之人離開此處之時,她便已經讓蘇生等人去呼喚在場這些難民。但,結果卻讓她十分意外。不難想象,自然沒有任何一個難民願意選擇離開。
不難理解,他們自然是在擔心,倘若整個逃跑過程出現一絲意外,而留給他們的便只剩下一條路,這條路正是死路。再加上自己已經有了經驗,完全不會當其衝來充當炮灰。
事實上,他們的決定與王水有着極爲緊密的關聯。畢竟,王水把他們坑的很慘。再加上他們又不清楚嫦娥的實力,所以直接拒絕這番好意纔是明智之舉。
對此,嫦娥等人自然不會強求,當然,王水更是早已躲在蘇生身後,完全不敢公開露面。不難想象,只要有人現他的存在,定然會生一場曠世之戰。
正因如此,王水始終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有異動,他便會在第一時間尋求自己學生的幫助。畢竟,他只認識蘇生一人。讓他無比欣慰的是,大門已是近在咫尺。
“學生,走呀!”可即便是這樣,王水一雙冷目依舊掛滿無盡緊迫,每分每秒,他都在拼命似地催促。
蘇生自然十分清楚對方的心思,但他只能認真點頭,“親愛的,我們馬上就要回家啦!”
結果讓人十分欣慰,王水三人成功離去。即使已經離開此處,王水竟然都沒有忘記時刻催促。倒是有一點讓人十分意外,嫦娥卻始終守在門口。
對此,蘇生並未多問。畢竟,他十分清楚嫦娥實力的恐怖。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領導,面對領導的安排,作爲一名小職員的他只能選擇言聽計從。
“終於走了!”沒有人可以知道的是,自始至終,嫦娥整個心神都完全緊繃,甚至,她還在證明一個猜測。至於她內心有何猜測,恐怕只有她自己纔可以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