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峰,你雖是初代蠻族,但如今卻是似龍非龍,似人非人的肉身。”
沉吟片刻,葉秋說道:“那我看這套功法,就不如叫龍象功好了。”
“龍象功。”反覆咀嚼功法名字,龍王恭敬磕頭:“多謝主人。”
“先生,龍王是被佛法感化,不如加上‘般若’二字,這樣可能更好聽。”小昭,忽然說道。
“龍象般若功,公子,這名字不錯。”許肅,眼睛一亮。
“既如此,那這功法的名字,就叫龍象般若功好了。”
葉秋,點點頭:“鰲峰,此番我要去蠻族,你若尋得合適的人才,不妨將此功傳授下去。”
“多謝主人。”龍王匍匐在地,眼中滿是感激。
雖說,如今的蠻族,都信奉的是狼神,早就拋棄了蠻神。
但無論怎麼說,他們都是蠻神的血脈,也是龍王的徒子徒孫。
龍王想要封神的話,自然要返回蠻族,重新建立自己的信仰。
這本龍象般若功,堪稱是煉體的最佳法門,一共分爲很多重天。
龍王將此功的前幾重天,當成基本功法,傳給信得過的人,這其實沒什麼。
反正修煉此功以後,若無龍王的賜予,那些人也無法進階。
如此一來,龍王就能建立自己的勢力,逐步享受香火,最終封神!
葉秋給龍王指引的這條路,可謂是輝煌之路,讓龍王未來無限可能。
從這一刻起,哪怕蠻神重生,龍王也不會背叛葉秋!
……
“公子,咦,天亮了。”忽然間,許肅望向窗外,一聲驚呼。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天居然亮了。”小昭點點頭,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若非葉秋的突然降臨,以小昭原本的力量,恐怕此刻都被龍王給殺死。
但如今,小昭卻獲得了力量,不但沒有死,武功反而更強了。
甚至小昭有信心,成爲儒界的武道巨頭,成爲,流芳百世的真正大俠!
“如果大家沒意見的話,我們現在出發,度過通天河,正式前往北國。”葉秋的聲音,隨風響起。
“好。”三人紛紛點頭,都沒有意見。
雖然一夜未睡,但衆人都打坐吐納,早就精神奕奕,趕路自然不是問題。
……
衆人簇擁着葉秋,離開龍王廟。
“小夥子,你……居然沒死?”秦大爺的驚呼聲,隨風而來。
循聲望去,衆人這才發現,在龍王廟的門口,匯聚了大量的人羣。
這些來自十里八鄉的山民,都趕過來拜祭龍王。
昨夜龍王廟驚濤駭浪,不斷有怒吼聲傳出,讓人感覺到膽戰心驚。
本來大家都以爲,龍王今年會暴怒,對大家進行懲罰。
可如今,葉秋卻完好無損,這自然讓人震驚。
“咦,小昭居然也活着?”
“天,這……究竟,什麼情況?”
衆人一陣騷動,都感覺到震驚。
“大家不用擔心,我家先生已斬龍王,從此以後,通天河就太平了。”許肅,笑着說道。
雖說龍王就在眼前,但爲了不引發驚恐,許肅這才如此說。
“太好了。”
“龍王死了,以後我們的子女,再也不用當祭品了!”
當這些山民踏入龍王廟,發現地上的黑灰之後,都不禁興奮起來。
很快有山民招來鞭炮,噼裡啪啦,如雷霆般震動。
“秋先生,感謝您除了禍害,我們十里八鄉,都會永遠感謝您。”
“我看這龍王廟,重新修繕一下,咱們給秋先生建立神像,就叫秋先生廟好了。”
“不錯,秋先生爲民除害,我們當爲他建立廟宇,世代爲他貢獻香火。”
越來越多的山民,都點頭同意。
“大家無需如此,我只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葉秋微微一笑,一道文風扶起衆人,說道:“你們真要感謝的話,應該感謝小昭姑娘。”
“不錯,小昭姑娘本不是我們山寨的人,卻爲了我們幾乎死了,我們也得爲她建立雕像。”
“許肅先生也對我們有恩,我看不如建立三尊神像。”
“秋先生是主神,許肅先生和小昭姑娘,那就是左右神使!”
“定當如此!”
衆山民議論紛紛,直接將這件事確定下來。
對此,葉秋也就笑笑,不再勸說。
就算葉秋勸阻,等他走以後,山民依舊會修建廟宇。
此乃人心,任誰都不能違抗!
……
在衆山民的護送下,一行人走到通天河的河邊。
“公子,這河水對讀書人有副作用,我們當如何渡河?”許肅,好奇問道。
“鰲峰。”葉秋望向龍王,微微頷首。
“是,公子。”鰲峰點點頭,直接匍匐在地,化爲一道白芒。
譁!
流光之後,一匹氣勢非凡的寶馬,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真是神了!”
“你們快看,這馬額頭上有獨角,這是白龍馬啊!”
嘩啦啦!
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瞬間讓衆人震動,無不跪在了地上。
“公子,請上座。”鰲峰,目帶敬畏。
“小昭姑娘,請。”葉秋,微微一笑。
“嗯。”小昭縱聲一躍,輕飄飄跳上白馬。
“公子,你們是讀書人,這通天河有禁制,我若渡過去,想要再次回頭,那就得一年以後了。”
鰲峰的聲音,再次響起:“所以你們三人,都得上來。”
“既如此,許肅,你也上馬。”葉秋,望向許肅。
“公子,這馬坐三個人也沒問題,你靠着小昭姑娘,我坐在你背後好了。”
許肅,趕緊說道:“就是白馬王,它……”
“此事不難,小白戰鬥力非凡,它自己會回海波縣。”葉秋轉身,望向白馬王:“小白,可以嗎?”
吼!
白馬王點點頭,轉身化爲流光,捲起狂風而去。
“先生,請上馬。”小昭俏臉微紅,輕聲說道。
譁!
下一刻,小昭便感覺自己的柳腰,被葉秋從後方給摟住。
“小昭姑娘,得罪了。”葉秋的柔和聲音,隨風而來。
“這馬位置有限,先生也不是故意的,不得罪。”小昭低着頭,耳根子都開始滾蕩。
“我就不該騎這馬,似乎我成了多餘的人物?”翻身爬上馬,許肅坐在葉秋身後,感覺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