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雖然沒有一模一樣的樹葉,但是如此相像的人還是有的,在場的人看到那邊月荷和言羽兩個人是否‘親密’的離開之後,也餓不懷疑什麼,轉身離開了。
正好月荷和言羽他們所去的地方還是本地的特別地區,那邊只有刷卡纔可以進入,所以是不能隨便亂去的,所以他們也沒有跟過去,只是看着月荷和言羽兩個人離開了這邊。
“表姐,我們要去哪裡。”言羽笑着對月荷說,“表姐,我們是要去病房裡,還是說好好的聊一聊。”
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燈倒是相當的刺眼,明晃晃的燈下,月荷轉身看向言羽,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不過說完,月荷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言羽在這裡倒是不奇怪,因爲現在住院的人就是他哥哥,何風和言羽之間的關係這麼明顯,言羽怎麼可能不會來這裡找何風,畢竟何風還受了傷,所以言羽作爲看護也不奇怪。
只是月荷以爲這裡就只有何風一個人。
“我哥覺得我這個人在那裡太礙地方了,所以呢就讓我出來待着。”言羽輕笑着,看着月荷的目光滿是柔情。
一聽這話,月荷直接就沉默來了,她想了不少的猜想,比如說言羽是因爲正好來看何風,正好在這裡看到了她,或者是正準備離開,結果沒想到竟然是爲了這個原因。
仔細一想,現在病房裡也就只有何風還有月歌兩個人了,根據月歌對他們兩個人的瞭解,言羽在病房的話,的確是非常的礙地方,那就是一個閃閃發光幾百瓦的電燈泡,就算是進到廁所都會被嫌棄,而且何風對月歌的小心思,趁着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想要說點什麼情話之類的,然而身邊卻有一個閃閃發光的電燈泡。
就算是月荷,對於這種事情也絕對不能容忍。
瞭然的看着言羽,後者的表情和月荷此時差不多,他還是戴着墨鏡,這一張棱角分明無比帥氣的臉在此時倒是沒有這麼的顯眼了,沒意義化妝的時候儘管還是無比的帥氣,但是便民沒有屏幕上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相比之下,這張臉看起來倒是清淡了很多,如果平時電影上電視上所見到的言羽是濃湯的話,那麼面前此時的言羽,就是一碗清冽的涼湯。
“所以你知道了吧,我沒什麼事情可以去做,所以只能在這裡待着了。”言羽看着月荷,眼裡的笑意很深,他沒有直接告訴月荷,他之所以出來這裡,是因爲何風說月荷在外面等着,所以纔出來找她的。
雖然剛剛出來的時候的確是找不到人,他甚至以爲何風騙了他,但是沒想到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月荷從另一頭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倒是一臉的迷茫。
當時言羽整個人都愣住了,不過若不是月荷要幫他解圍的話,剛剛她早就跑了。
只是不知道爲何,言羽在看到月荷臉上那笑容的時候,竟然彷彿在上面看到了白曉曉的影子,白曉曉因爲工作而不得不笑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是是這麼的僵硬而無一點笑意,只有公式化一般。
可是,這個人不是白曉曉,白曉曉已經
死了,這個人是月荷。
把腦海中的疑惑甩出去,言羽看着月荷,後者好像在想着什麼,直接發起了呆。
“月荷,你吃東西了嗎?”
正在沉思中的月荷聽到言羽的話不由的就是一愣,隨即差一點就脫口而出自己沒吃,幸好她並不是真正的傻子,多餘聽到了言羽的話之後,迅速的反映過來,“我倒是吃了,剛剛來的時候已經吃了。”
其實一口飯都沒有吃,一下班,直接被月歌帶來這裡壯膽了,但是月荷知道若是自己順着言羽的話說沒有吃的話,那麼下一秒,言羽肯定會說,我們去吃飯吧。
她又不傻,這種套路誰不知道啊。
“那好吧,我知道了。”言羽擺擺手,“那我們去喝點東西怎麼樣?我覺得月歌一時半會是從病房裡出不來的。”
何風那個傢伙,爲了月歌,肯定會死皮賴臉的想要找話題,不會讓月歌離開這麼快的,更不用說現在何風的手上可以有一手的好牌,現在何風受傷了,還是因爲月歌受傷了,只要利用得到,天天都是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我不渴,也不餓,我還是在這裡等着就好了。”月荷當機立斷,直接拒絕了,她淡淡的說道,“你要是渴了的話就自己去吧,我在這裡就可以了,不然過一會月歌出來找不到我的胡啊,那就不好了。”
聽到月荷這明顯拒絕的話語,以及其中唯恐避之不及的意思,言羽頓時就知道了月荷這根本就是不想和他一起而已,畢竟若是想的話,無論什麼艱難險阻,都不能阻止他們,若是不想,那麼什麼理由都會有。
“那我也在這裡等着就好了,反正我哥也還在裡面呢。”
言羽所謂,直接在月荷一臉震驚的表情中直接坐在了月荷的旁邊,那不要臉的程度讓月荷歎爲觀止,這年頭這麼不要臉的人也不多了,言羽絕對就是一個啊,這麼不要臉的人。
山不來我去,言羽就是這麼實在。
兩人坐在走廊唯一的一條椅子上,月荷沉默的發呆,言羽看着沉默發呆的月荷發呆。
時不時還有過來的護士因爲看到發呆的兩人直接就震驚住了,這兩個人幹嘛呢,爲什麼不進去,在這裡坐着,而且走廊裡還沒有其他人,乍一看差點就以爲撞鬼了。
兩人直接因爲沉默,更是在這裡坐了好久,直到對面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月歌從裡面笑着走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好像是兩個門神一般的兩人。
“你們兩個幹嘛呢。”月歌直接就被嚇住了,這兩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呢?
嚇死她了,她還以爲撞鬼了呢,就直直的坐在那裡也不說話。
“沒什麼,我就是等你出來而已,怎麼樣,回去了嗎?”月荷走上前一看,月歌手中拿着的保溫壺已經輕了很多,月歌提着十分的輕鬆,看來在裡面應該解決了不少。
“恩,正好也晚了,我們回去吧。”和月荷說完,月歌一轉頭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言羽,她愣了愣,直接皺起了眉頭,道:“言羽,你怎麼也在這裡?”
雖然她知道言羽是剛剛出去了,但是爲了月荷
,竟然能出現在這裡,也是十分的厲害的了,她月歌甘拜下風。
“我就是來這裡坐一會而已,正好月荷也坐在了我的旁邊。”言羽對月歌說,“你們這是要回去了吧,注意安全。”
說完,他站起來,走到何風的病房,還轉身對月荷說了一句話,“你要是餓了的話,就趕緊回去吃東西吧,不要爲難自己。”
話一出,他人就進去了,月荷和月歌兩個人直接就愣住了,隨即月歌疑惑的看香港了月荷,說:“他剛剛找你去吃飯,所以你沒有去吃嗎?”
月歌猜的幾乎沒有一點不對,月荷點了點頭,“是這樣的,算了,不管這麼多了,我們先回去吧,都這麼晚了,我什麼東西都沒有吃呢,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我們趕緊回去吧。”
說完,拉着月歌直接離開了。
被拉着的月歌倒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月荷究竟是又怎麼了,難道說也是因爲言羽的緣故,只是心中再怎麼疑惑,都沒有辦法解釋,而且看月荷這一點都不想說的樣子,月歌就算問到底,月荷也不會回答。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然後消失,言羽才從門後朝着那邊的何風走了過去,何風喝着月歌給他弄的湯,不知道有多麼的開心了,整個人更是無比的幸福。
月歌親手做的,就是好像裡面的東西太多了一點,不過只要是月歌煮的就好了,管他呢。
看到言羽朝着這裡走過來,何風說。
“她們走了?”
言羽點點頭,“走了,看樣子應該是回家吃飯去了。”
說完,他坐在了何風的病牀邊,打開了文件,卻根本看不下去,腦海裡一直回想着月荷剛剛坐在自己身邊的樣子,說實在的,那個時候,言羽真的覺得自己旁邊坐着的人是白曉曉。
月荷摸頭髮還有時不時透露出來的小動作,和白曉曉是真的一模一樣,他在月荷說着要離開的時候,差一點就直接叫出聲。
“你剛剛在外面不是碰到了月荷嗎?怎麼還是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搞不定嗎?”何風放在手中的碗,看着發呆的言羽,驚訝道:“還是說,又是被月荷給打擊了嗎?”
“沒事的,被打擊了而已, 我已經從月歌那裡遭受各種各樣的打擊,你這樣,小意思。”
可能更高還沒有從面對月歌時候的狀態轉化過來,何風拍了拍言羽的肩膀,還在耍寶,“你不要總是這樣啦,相信我,只要努力鐵樹都要開花,你看你哥我,這不是苦盡甘來嗎?”
月歌剛剛對他的態度,比之前不知道好了不知道多少,想到這樣,何風更加的高興。
他拿起放在旁邊的湯,緩緩的抿了一口,一=俊臉上,表情相當的的滿足。
“哥,我剛剛看着月荷,我竟然會覺得她就是白曉曉。”
話音未落,何風一口湯直接噴了出來。
“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之前的感覺還沒有這麼的明顯,現在我越來越覺得她們兩個人是一個人了。”言羽臉上的表情很是詭異,“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曉曉和月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