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他因爲月歌而受傷了。住院好一段時間,你應該知道吧。”言羽說。
月荷點頭:“我當然知道。月歌還因爲這件事情愧疚了很長一段時間,每天都給他煲雞湯送去給他。該去醫院照顧他一段時間呢,不過他不是好了嗎?”
雖然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那個時候完全被言羽捂住了眼睛,但是月荷還是知道那個地方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那濃重的血腥味還有那廁所裡傳來的尖叫聲。
以及外面一整夜都沒有停下來的警車聲,月荷和言羽後面是警察局裡和月歌見面的。因爲月歌的原因。兩人僅僅是做了筆錄之後便可以直接離開。只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嗎血腥味,月荷還是覺得一陣不舒服。
“但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月荷不解的問道。
難道說因爲這件事情,所以言羽和何風結了仇?
他們兩個人是兄弟,按理來說不可能啊。
“有關係,他受了傷,住院幾天。”言羽淡淡的說道,“所以公司的事情那一段時間裡都是我替他解決的。”
“嗯?”
“他爲了想和月歌多說點話,甚至多一點聯繫,所以特地在醫院裡多待了幾天,他還想繼續待下去,但是我不想。”
看着前面已經準備亮起來的綠燈,言羽一邊對月荷說。
“所以我讓他回去了。”說完,言羽啓動了車子,“或許是因爲這件事情的緣故,他爲此感到不爽,給我安排了很多工作吧。”
車子如同野獸一般發出了咆哮聲,聲音響起,直接把發愣的月荷給喚回了神。
“原來是這樣啊。”
難怪言羽這一段時間會有這麼多的工作了,原來是何風安排的,仔細想想的話,能給言羽安排這麼多通告甚至不經過任何人的手的,也只有何風了。
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好笑,月荷很是無奈。
“所以過幾天就好了。”言羽停下車子,“再過幾天,我就讓他給我把之後的安排給撤掉,好了,到了。”
看着街道,又擡眼看了看市中心標誌性的建築,月荷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我下車了。”
“明天見。”言羽說。
月荷點頭。
看着言羽離開了之後,月荷直接找了輛車子之後便回家了,她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言羽的還得繼續,比如說明天早上五點鐘的節目錄制,那纔是硬骨頭。
一夜無夢,月荷第二天直接去了影城那裡,今天還要繼續拍戲,姚舒南的戲份倒是不多了,起碼在影城這個地方的戲份沒有這麼多了,接下來的戲份,都是外景還有棚拍了。
月荷去到的時候,直接在一羣粉絲羨慕的目光中,拿着工作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門口的保安還是這麼的嚴肅,沒有工作證還有車子,基本上沒辦法進去,時不時有藝人進去,月荷因爲是打車過來的,倒也是十分的迅速。
劇組和平時一樣都在佈置場景,月荷到的時候,劇組已經在準備拍攝的東西了。
一邊和工作人員打了招呼,月荷直接進到了姚舒南的休息室裡,此時姚舒南正在那裡化妝,那張美麗的臉上在看到月荷進
來以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月荷,你來了?”她笑着看着月荷:“昨天工作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昨天月荷和言羽去錄製節目的事情姚舒南是知道的,畢竟言羽直接告訴姚舒南的。
“還好吧。”月荷看了一眼姚舒南,有些無力:“大明星果然就是忙啊。”
比以前的姚舒南還要給人忙碌的感覺,月荷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姚舒南笑彎了眼睛,“對了月荷,我今天應該沒有什麼安排吧。”
月荷搖搖頭:“這倒是沒有,你今天唯一的工作就是拍戲,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好好拍戲就行了。”
翻了翻隨身攜帶的姚舒南的日程表還有手機,月荷覈對了一下時間還有安排,果然什麼也沒有。
有了沈凌軒這一棵大樹,姚舒南的工作都是進行層層篩選的,可以說娛樂圈這個圈子裡面的黑暗,是完全無法出現在姚舒南的身上。
“我知道了。”姚舒南開心的對月荷吐了吐舌頭。
外面劇組工作的人很多,都在佈置今天需要的佈景,月荷蹲在棚子下一邊拿着手機比對言羽今天的工作,一邊拿着筆在日程表上進行着各種各樣的標註。
言羽今天果然又是一堆的採訪還有雜誌拍圖。
採訪都是在拍戲的休息時間準備的,比如午飯的時候,月荷看了看,光是來取材的雜誌就有三個,雖然有一個人全劇組取材,但是也要對言羽進行採訪。
還有一些代言約了時間今晚要去拍雜誌圖,以及錄製視頻,今晚倒是沒有什麼綜藝節目要上,唯一需要的就是雜誌拍圖,何風還真的會給言羽找事情做。
將來拍攝的雜誌還有來採訪的網站之類的全部記下來,月荷鬆了一口氣,轉頭一看,身後突然多了個人影,差一點沒把她給嚇死。
“你怎麼在這裡?”
言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月荷的身後,月荷這一起身,就看到了某人站在了她的身上。
“我在這裡很久了啊。”言羽笑着走到月荷的面前,完全沒有一點把人嚇到之後,心懷愧疚的自覺。
他伸出頭看了看桌子上月荷剛剛記錄的日程表,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宛若清風拂綠,怡然無比。
長得好看,做什麼事情都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言羽給人的感覺便是這樣,哪怕穿着劇組的那一身特別醜的紅掛麪裝,也還是這麼的俊美,一身破布穿起來更是俊美帥氣,人家穿起來像是乞丐一般的服裝,他穿起來卻是穿出了高定一般的感覺。
“那你爲什麼要在後面嚇我。”月荷直接皺起了眉頭。
“只是看到你這麼入迷就沒有打擾你而已。”言羽挑挑眉,笑着說。
月荷爲他的工作這麼的入迷,言羽很開心,畢竟這是爲了他。
聽到言羽的話,月荷不想理會言羽了,這人其實就是故意站在她背後嚇她的吧。
“對了,這個給你。”月荷說,“報銷。”
言羽看着月荷塞進自己手中的打車的發票,哭笑不得,他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呢,沒想到竟然會是發票。
頓時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一時之間看着手中的發票楞起了神。
“一共是一百零二塊五毛錢。”月荷伸出手在言羽的面前揮了揮,“你在發呆嗎?別不賴賬。”
“沒有。”聽到月荷的聲音,言羽搖搖頭,笑道,“我會報銷的。”
這一百來塊錢對他來說倒是簡單的很,只是一想到月荷剛剛的表情,言羽就忍不住想笑一下。
“那就行。”月荷淡淡的說道,“記得就可以了。”
“好好好。”言羽只能笑。
“對了你不拍戲?”
這個點言羽應該拍戲了纔對,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越想越是有些疑惑。
“還沒有到我。”言羽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那頭,“現在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戲,還不到我。”
順着言羽指的方向看過去,月荷直接就看到了那邊言羽指向的方向裡,姚舒南和村花兩個人在拍對手戲,因爲太遠也看不懂在演什麼,只是那一段應該頗爲的麻煩,一旁的導演在旁邊眉頭緊皺。
“不過應該是一場很困難的戲啊。”言羽笑着說,“看樣子是遇到了麻煩了。”
也不知道那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姚舒南和村花連續拍攝了好幾次,月荷可以感覺的出來從導演身上傳來的不耐的感覺,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還是爲兩人捏了一把汗。
姚舒南肯定很緊張吧。
“你不用擔心,這是正常,拍戲的時候誰不都得一樣呢。”言羽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只要是習慣了,拍戲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的。”
“你遇到過嗎?”月荷擡起頭,問。
言羽一直給人的感覺好像都是這麼的遊刃有餘,演技還是面對媒體的時候說話方式也是,很少會有什麼問題。
“有過吧。”言羽捏了捏下巴,眯起了眼睛,“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經是這樣的,不過那是以前的了。”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言羽也不願意回想起來。
“你不會一直都以爲我天生拍戲就這麼厲害,演技這麼好吧。”言羽笑着看着月荷,“你真的這麼認爲?”
月荷臉有些紅,她的確是這麼認爲的。
“其實也不是。”言羽看了看天,說,“我雖然天賦不錯,不過也是經過磨鍊的。”他低下身子伸手彈了一下月荷的額頭,“天賦再好,如果不經過之後的磨鍊的話,也不過浪費了而已。”
捂着額頭,月荷看着言羽,言羽卻看着外面的花,好像透過那花,看到了什麼一般。
“我以前對拍戲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可以拍好吸倒也是開心的很,也就這麼堅持下來了。”言羽說,“沒想到這條路走起來還挺辛苦的。”
“沒有哪一條路是不辛苦的,關鍵是看你願不願意努力而已。”月荷冷聲說,“機會是看你願不願意抓在手裡,機會難得,能不能牢牢把握,就得看你夠不夠拼命了。”
“這倒也是。”言羽笑了笑,“不過月荷,你覺得經紀人這個工作好玩嗎?看你這樣子好像適應的很快啊。”
他撐着下巴看着月荷,像是打探又像是朋友之間的詢問,只是月荷並未差覺,此時她的全部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面前的日程表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