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手攬腕入羅葦 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聲暗皺眉。”
一下車,月荷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電線杆上掛着這麼一行古詩詞,第一時間,先是念了出來,也沒有多想,直接將周圍這個地方,給打量了一圈,就好像是掃描儀一般。
她從未來過這個地方,不過之前聽到言羽所說的時候,她還以爲這個地方回多麼的燈紅酒綠,多麼的奢靡呢,結果來了這裡一看,竟然如此的獨特。
和平時所看到的街道倒是沒有什麼不一樣,也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曖昧的燈紅酒綠,看起來相當的簡單,牆面上還有不少的廣告之類的,不過這個地方倒是很繁華,來往的人基本都相當的好看,街邊的小攤小販也不少,不過基本都是吃的。
言羽已經換了另一幅着裝,月荷還是第一次知道言羽也是這麼有化妝天賦的,此時言羽這一副樣子,根本就認不出言羽,他穿着一身簡單的外衣,臉上依舊是帶着墨鏡,也不怕這麼晚,天色這麼黑直接就撞上了什麼東西。
言羽現在的皮膚完全變成了古銅色,而且不僅如此,還貼了假鬍子,你完全認不出這個人其實是言羽,若不是月荷和言羽認識已久,甚至是看着言羽化妝的,不然的話,完全認不出這個人其實是言羽。
爲了躲避狗仔隊也真的是拼命了。
“攜手攬腕入羅葦 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聲暗皺眉。”言羽緩聲的將這句給唸叨了一遍,“好詩好詩,這詩詞很不錯,很有藝術。”
月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聲音冷冽,“怎麼?你很喜歡這樣的詩詞嗎?”
這詩,完全就不是什麼簡單的,言羽這傢伙,故意當着她的面念出來的吧。
“也沒什麼,只是沒想到有人直接貼在這裡而已。”言羽捏了捏下巴,道。
月荷聽言只是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完全不打算理會他了,這詩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是什麼詩詞,這明明就是‘黃’詩,竟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貼在這裡,這條街道還真的是夠有趣的了。
“我們走吧。”言羽拉着月荷,“你不是要找月歌嗎?這裡不安全,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周圍看過來的目光讓言羽很是不爽,這裡他先前倒是來過一次,不過覺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無聊了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因爲這個地方,完全沒有什麼意思。
只是她今天喬裝打扮的倒是不錯,不過這路上來往的人也相當的多,有些人看着月荷的目光讓他想要把這些人眼睛給直接的割下來,讓你們這樣看着月歌,實在是太噁心了。
“好,我看看月歌現在在哪裡?”月荷摸出了手機,直接給月歌打了電話。
她說起來也搞不懂月歌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月歌是一個警察,怎麼都不可能來這裡吧,而且言羽說這裡有不少‘特殊服務行業’,月荷光是聽着,都覺得有些憋悶。
這地方,看樣子魚水混雜,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警察也沒辦法管,估計就是國內的黑色地帶吧。
黑色地帶這種地方,一般都是國內的官商勾結,基本也有人護着,究竟
是誰就不知道了,只是看到這個地方,月荷心裡就直接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真的是相當的噁心。
月歌的電話很快就通了,月荷還沒有問清楚月歌在哪裡,就看到了路邊,月歌正在朝着她招手。
“月荷。”月歌看着月荷,笑了起來。
看着月歌的這一瞬間,月荷甚至還以爲自己的眼睛瞎了,她看到了什麼,她沒有做夢吧,不對,她不是出現了幻覺了吧,月歌怎麼穿成了這樣了。
夾克小背心,窈窕的身材一覽無遺,黑髮用紅繩高高束起,臉上畫着精緻且冷豔的妝容,這一身可謂是性感到了極點,在加上原本鍛鍊的極好,身材更不用說了,身上沒有一點贅肉。
她就這樣站在了街道上,路過是誰,都忍不住過來看幾眼,路邊的貓貓狗狗都忍不住回了頭。
“月歌。”月荷震驚的看着月歌,完全想象不出月歌竟然會打扮成這樣。
“月荷。”月歌點點頭,臉上多了一些羞紅,“別這樣看着我,我正在工作呢,今晚加班,我要很晚纔回去。”
“有穿成這樣去工作的嗎?”月荷震驚的看着月歌,說話都忍不住結巴了起來,“你不是說有工作嗎?怎麼來這裡,而且你還是個警。”
警察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月歌就已經衝過來捂住了月荷的嘴巴,她看着月荷,聲音壓得低低的,“安靜一點,我來這裡是特殊的任務,你不要讓別人給聽見了,這裡街上到處都有耳線。”
月荷點點頭,不過隨即皺起了眉頭,耳線?諜戰片嗎?
“我這一次是一次臥底工作。”月歌極其小聲的對月荷說,“所以這段時間我都會很晚纔回去,你不要擔心,對了,過一會你把我的衣服拿回去。”
月荷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對着月荷笑了月荷,月歌將手中的衣服直接遞給了月荷,對月荷說:“所以這些東西就麻煩你了,回家之後我具體再和你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你先回家吧,這裡不安全。”
一邊說着,月歌一邊打量周圍,皺起來的眉頭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這個地方不適合月荷來,如果不是自己趕時間的話,完全就不想讓月荷來這裡,這個地方也實在是太不安全了,這麼多人,什麼三教九流的都有,月歌不知道爲什麼本地要有這樣的黑暗地帶存在,只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完全沒法子解決這種地方,若不是這一次調查的案子和這裡有關的胡啊,月歌根本不會來這裡。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月歌拍了拍月荷的肩膀,“出去在打車,這裡不安全。”
“不用,我送她回去就行了。”一旁的言羽走上前來,說道,“這裡的確很不安全。”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說過話,站在旁邊就跟個石頭一樣,月歌也沒有注意到他,只是以爲他不過是路過的,誰能想得到的是,一開口,她竟然發現面前這個人是言羽。
“你是何風的弟弟?”月歌不確定還是在問了一次。
在這裡直接喊出言羽的名字的話,別那些注意的人聽到的話,那就糟糕了,所以月歌
也不敢直接喊出聲來,而是委婉的換了一個說法。
言羽點頭,“是啊,我就是他,今天避免被狗仔隊路人給認出來,我化了個妝而已。”
“原來如此。”月歌多看了兩眼,也沒有多問,
畢竟是藝人,在這種地方被人知道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要是上了新聞,估計被罵到底去,畢竟這年頭,藝人也是要求不能隨隨便便出太多的緋聞的。
“言羽,你現在就把月荷送回去吧。”月歌對言羽說,“這個地方不是月荷該來的地方,你們現在就走吧。”
“好的。”言羽答應的相當的爽快,他笑了笑,“我現在就送她回去,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
“什麼事情?”今天月歌的心情不錯,和言羽說話的時候,語氣溫柔的很,雖然一臉冷豔的妝容,可是語氣卻讓人絕對相當的溫和,如水一般,光是聽着都覺得心情肯定會很不錯。
“請問你知道我哥在哪裡嗎?”他聲音很輕,很平靜,只是注意之下,好像可以感覺得到下語氣下面的憤怒。
聽言,月歌先是一愣,隨即皺起 眉頭,“你要找他有什麼事情嗎?如果你有事情的話,最好把他給我帶走,整天在這裡煩人的很,你讓他趕緊回去,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工作了。”
隨着月歌的話一落,身後突然出現了一輛車,如同一把利刃一般,直接破開了黑暗,直接朝着這裡衝來。
一看到這輛車 ,言羽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何風,畢竟國內有這輛車的人,用一隻手指頭也能夠數的清楚,而何風,有不少的豪車,且價值不菲。
599 GTB Fiorano ,法拉利的一輛限量版的車子,價格昂貴暫且不說,該產品只限量生產349部。它的6升12缸發動機由Enzo超級跑車的的發動機提升而來,在轉速爲7,600rpm時可以爆發出620馬力的功率,由於採用了全鋁底盤和車身,其重量-功率比小於2.6千克/馬力,這是法拉利公司有史以來製造的動力最強勁的12缸發動機雙門跑車。6升12缸的引擎,最大馬力有650匹,最高時速達到了350公里!
這輛車一旦開到極致的話,那速度不用說了,簡直就是上天了,不過這車子也就只有何風這 纔會買了,光是顏色看起來也是相當的騷包,言羽對於車子也很瞭解,但是兩兄弟對車的品位也完全不一樣,對於女人的品位,也不一樣。
在一羣路人的目光中,何風開窗,看向了月歌,“你覺得我今晚的車子怎麼樣?”
月歌冷冷的看着他,“並不怎麼樣。”
何風渾身的氣勢頓時就萎靡了下去,好像是一直被拋棄的小狗一般,看起來還真的是憋屈的可以,臉上的笑容都沒了。
“咦?月荷?”這個時候他一轉眼就看到了身邊的月荷,“你怎麼也在這裡?來找月歌的嗎?”
他相當的好奇爲什麼月歌會出現在這裡。
月歌沒說話,倒是旁邊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古銅色淡淡臉上,目光凌厲,“呵呵,你說呢,不僅僅她在這裡,我也在這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