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打敗一個對決者的NPC,這樣的事情怎麼想都是匪夷所思的。
難不成……
這是完全的推測,但刃心還是想到了這一點。
難不成這樣的事情,有過先例,也就是以前發生過?
雷霆的做法從現在來看,其實還不能說對策,只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卻是不夠光明正大,也不夠有勇氣,現在的有些畏首畏尾了一些。
但這樣的敵人,無疑是更加難以對付的。
正面對拼,其實反而是刃心這邊不太虛的,但要是刷這些花招,那麼多少就要費一些心思。
總得來說雷霆和刃心想的不一樣,他以爲對方可能會是一個直接了當的豪勇的人,但現在看來。
除了勇武之外,對方也是頗有些手段和心計的。
也就是智慧,或者說能力的。
畢竟在混亂的局面當中,開創出一番霸業,雷霆總是有自己的長處和優點。
尤其是當他第一次突襲刃心沒有成功後果斷轉變的戰術策略,這樣的事情如果對應的刃心稍微反應慢一些,跟不上他,可能就要吃大虧。
比如說現在?
這一戰如果輸了,那不用說是麻煩的事情。
可如果贏了,要還是麻煩不斷,碰上一地釘子的話,看來這個雷霆,可真的不是簡單的角色。
因爲他這麼做的原因,還有一個能夠讓刃心理解的因素就是。
在如今的大局面裡,刃心需要面對的敵人,終歸不止是雷霆一個人,而雷霆也是一樣的。
如果他和刃心這邊正面對抗,全力以赴的話,那麼從其他的三個方向,難道就不會有人趁人之危嗎?
包括可能已經聯盟的盟友一方,都未必不存在背後捅刀子的可能。
故而,作爲深處一個四戰之地依然有所作爲的人,他的思慮如今是正常不過的。
但總的來說,目前刃心還是站在比較省心的一方了。
他只需要好好看着耀光今天如何拿下這一場就已經足夠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之後再說了。
畢竟還沒發現的事情,想再多都是無濟於事。
“我的名字是耀光,可不要忘記這邊哦。”
如果這個寒鋒是精靈,並且從設定上而不是通過情報瞭解到的上杉謙信,可以得知這個男人應該還是很博學的。
另外就是,當寒鋒是精靈的時候,可能難免就會和上杉謙信這樣同樣的精靈有共同語言,而和耀光,就是設定上的敵對關係。
耀光如今的不滿,也並非是來自於這種一時被忽略的原因吧。
謙信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哼哼,當然不敢忘。”
寒鋒一邊笑,一邊從馬上走下來,而耀光早就已經下馬等候。
隨着閃耀的冰晶光芒出現,寒鋒的手臂上出現了對決盤,寒鋒看到耀光的同時,面上笑容更甚了:“在戰鬥中與謙信公交手之後,想要在超次元對決當中,也過過癮呢。”
如此一來,這個看上去儒雅的騎士還是一個戰鬥狂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了。
“哈!是最後過過癮吧!”
耀光嘴上可是一點都不饒人,但對於這個男人,他還是不敢大意的,總覺得他很特殊。
雖然實際而言,又不知道他特殊在哪裡。
“也許是吧。”
寒鋒看來並不是一個和耀光一樣風格的男人,他不在乎言語上的一些口角之爭,但有些地方,卻也是寸步不讓。
“心口不一!虛僞!”
耀光戳破了他,一瞬間,他的手臂上也閃耀起了耀眼的光彩:“不過想要贏的話!放馬過來吧!”
“超次元對決,開始。”
伴隨着雙方截然不同的光屬性次元力量與水屬性次元力量的對決碰撞,包括某種程度上的鏈接。
無形的超次元結界在一瞬間形成,緊接着便是系統聲音響徹。
“耀光VS寒鋒,勝者獲得荒城的控制權。”
一瞬間,雙方的次元力量向着各自不同的鋪展開來,各自的戰場也在瞬間搭建成功。
“LP:20。”
“LP:20。”
而這到底是作爲登陸作戰的第一戰,刃心這邊的所有人,首先對於這一戰還是抱有很不小的期望的。
“哦哦!已經開始了嗎?”
黑暗的波動當中,輝夜這時也出現在刃心的身後:“看樣子還沒有來晚呢。”
聞言刃心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刃心,輝夜在這個時候的出現,還是聽令他驚訝的。
他本以爲,他不會這快回來。
雖然以爲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說服力。
但不管怎麼說,刃心還是感覺的到了變化。
一如既然。
輝夜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尤其是從之前的戰鬥來看,但即使如此,細微的轉變也是轉變。
“怎麼?看我幹什麼?”
輝夜的感覺,也是一如既往的敏銳:“難不成這個時候對我有什麼想法嗎?”
他似乎很得意,但他的確做到了這一點。
刃心注意到了他,並且這種注意力很難移開。
“我只是覺得,你對於耀光是不是有些太好了。”
破天荒的,刃心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但這的確是很特別,他不應該這麼做,可他做出了這種反常的事情。
“怎麼?吃醋了?”
言辭是那麼的鋒銳,以至於刃心很難接下去:“你不要對他抱有什麼不軌的意圖纔好。”
老實說,說出這種話,的確是很奇怪,連刃心自己也會覺得。
“哼,這麼說來,竟然沒有沒有反駁嗎?”
很出人意料的觀點,但是刺中要害。
“說法根本就沒有轉變,沒想到刃心也會有這麼直接了當的時候。”
刃心並不希望有些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也許這是有私心的。
“你可以這麼認爲,但我想有些事情就算是輝夜,也不會那麼容易做到吧。”
是啊,那是耀光,如果輝夜瞭解耀光,怎麼可能會對耀光有什麼想法,即使這種信任很奇怪,但耀光和謙信之間,纔是不可分割。
“耀光可是個好孩子,對比某些人來說。”
輝夜理所應當,他絲毫不掩飾對於耀光的認可:“我們是一起並肩作戰過的。”
“這樣啊……”
但是,刃心也是一樣的。
他也和耀光一起並肩作戰過,甚至於,他是不是想要說,他也和輝夜一起作戰過,但是他極少表現出這樣的態度,如果換做是刃心,大概他在這種時候是從來不會客氣的。
可耀光。
作爲同樣擁有着謙信的耀光,他其實做到了刃心沒有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