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裡,文飛對於陳廣宇剛纔的行爲有些不解。
“隊長,你問許安信河堤的事幹嘛,現場的坑明顯是被人用蠻力打出來的,那小子的能力是火,兩者之間分明手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
而且那地方和許安信的家隔了十萬八千里的,他大半夜的沒事跑到那邊去轟個坑是圖啥?
現場不是還有目擊者說,看見有人從天空中飛過嗎?我覺得那個人的可能性都要大一些。”
陳廣宇摸着下巴:“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不知道爲什麼,我下意識的覺得,河堤那個大坑是許安信弄出來的。”
“隊長,你就是看那小子是超凡之力是自然元素,而且還突破了第一階,所以纔會把那些事情聯繫到他身上。”
“要是把他那些屬性隨便換在一個人身上,你照樣會對他有同樣的想法。”
陳廣宇覺得文飛這次說的還挺有道理的,自己可能確實是想多了。
不過那小子家裡的腳印和窗戶,似乎也有點意思。
掌控火焰,還突破了第一階的許安信;他的妹妹許思,正宗的雷電法王,這兩兄妹沒一個善茬。
如今還多了一個,可以在河堤轟出十多米大坑的神秘強者;說不定還有一個擁有飛行能力的角色。
再加上組織已經收集到的信息,這小小的水市,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需要我來操心,咱只負責跑腿就行了。”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陳廣宇他們又前往下一個任務地點。
……
許安信在送走這羣傢伙後,如釋重負的躺在了沙發上。
“可算是他們給打發走了,可真是麻煩的一羣人。”
許安信瞥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窗戶,感到有些奇怪。
這麼顯然的東西,他們居然一個都沒問。
特別是自己家地板上的腳印,解釋起來那會相當麻煩。
那腳印明顯就是硬生生踩出來的,自己公佈出的超凡之力又是火焰,許思的則是雷電,在這件事情很難圓過去。
然而陳廣宇他們居然,沒有在這件事上提一句話,這甚至讓許安信懷疑,他們有沒有看見地上的腳印。
這時候,許思也推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之前許安信一直用她在睡覺的理由,沒有讓她出現。
“哥,他們都走了?”
許思坐在了許安信旁邊。
“嗯,問了一些問題後就走了。”
許思聞言,沒有多說什麼,陳廣宇他們之間的對話,自己在房間裡聽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昨天的那件事,居然引發了這麼大的動靜。
“對了。”許安信想起來陳廣宇他們走之前告訴自己的事情“外面最近不怎麼太平,你不要隨便出門。”
“知道啦!”
許思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睜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許安信。
“哥,我餓了。”
許安信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行,我這就弄早餐去。”
許思頓時喜笑顏開:“我要吃餛飩,記得別放蔥花。”
……
就和陳廣宇說的一樣,這幾天確是不怎麼平靜。
許安信他們在家裡,也時常能聽見,外面傳來的爭鬥聲,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有爆炸聲和槍聲響起。
不過官方也抓了好幾個典型來殺雞敬候,不得不說,在大肆宣傳後效果好不錯,各種亂象都少了很多。
在這期間,學校也沒有通知過讓學生去上學,很多企業也都停工了,許安信和許思兩個人,天天窩在家裡,除了需要出去買一些必要的東西之外,就沒有邁出過家門一步。
從新聞上來看,華國的情況算是最好的,外面那些追求自由的國度,這幾天正處於零元購的狂歡時期。
公民和政府之間劍拔弩張,天天打得不可開交,頗似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甚至有些國家內的地方,都想着要獨立出去。
不過這些和許安信都沒有關係,只要外面一天不恢復正常,他就一天不出去。
直到有一天早上,許安信的腦海內,再次出現了新的版本內容。
“新版本補丁內容發佈;
新增內容:世界裂隙、超凡災害;
世界裂隙:存在於兩個世界之間的空間縫隙,兩個世界的生物都可以通過該裂隙,到達另一個世界去,不過剛剛產生的世界裂隙還非常脆弱,無法容納強大的生物通過。
世界裂縫隨機出現,一旦出現便不會更改。
超凡災害:因爲超凡浪潮改變了世界屬性構造,導致地球的一些自然災害也產生了變異,破壞力變得更爲恐怖!
已完成變異的超凡災害:颱風、地震、超大暴雨。
除此之外,本次補丁新增了部分超凡生物,修改了部分超凡生物的屬性,並對一些失去了超凡特性的生物進行了補償。
注:本次補丁自發布起便立刻生效。”
許安信瞬間愣住,版本怎麼突然又更新了,頻率有這麼快嗎?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所處的這個世界,像是一個遊戲。
試問那個正常的世界,會有版本更新信息?
又有那個地方的生物,會有屬於自己的版本號?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情在於,這些版本更新的信息都是真實的。
這也就意味着,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和數據一樣,是可以被操控的!
許安信細思極恐,他感覺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都只是一團數據,
不管是人類的歷史,還是自己周圍的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次的更新中被更改,而自己對這一切都不會有任何記憶!
許安信越想越心慌,臉上變得慘白,渾身都被冷汗所浸溼。
原本正在玩手機的許思,發現許安信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便詢問道:“哥,你怎麼了,爲什麼臉色這麼差?”
許安信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是-顫抖着嘴脣問道:“許思,你覺得我是真的嗎?”
許思微微皺眉,她放下手機走到許安信旁邊,擡手試了下他額頭的溫度,滿臉不解道:“這也沒沒發燒啊,怎麼就開始說話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