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杉
種族:人類;
超凡之力:神聖羽暴龍;
等階:1;
超凡特性:穿心、暴怒、奇蹟羽衣;
總結:現階段較爲強大的人類個體。】
這就是許安信在第一次看見那個女孩時,所得到的全部信息。
不得不的說,這個喬依杉的實力真的是相當恐怖,超凡之力突破到了第一階不說,自身還擁有三種超凡特質!
要知道許思的三種超凡特性,還都是許安信給她渡過去的。
至於她的超凡之力則是屬於動物類,可以變身的對象叫做神聖羽暴龍。
羽暴龍許安信到是聽說過,是一種極其強大是恐龍,至於神聖羽暴龍應該是超凡後的變種,不過聽名字就知道,肯定也是個非常厲害的超凡生物。
至於那個孫哥……
【孫哥
種族:人類;
超凡之力:肌肉強化;
等階:不入流;
超凡特性:堅強;
總結:垃圾的人肉沙包。】
看看,看看這數據差異,看看這總結的區別。
別的不說,光是這種程度的實力差距,喬依杉要是能被孫哥收了保護費的話,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許思在知道了喬依杉的超凡信息後,小臉蛋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無法想象,那個看上去可愛又柔弱的女生,居然能變成一隻恐怖的暴龍。
許安信趁着這個機會,對她看展了新一輪的思想教育:“所以說,許思你要記住,人不可貌相,不要試着去欺負弱小,因爲你在動手之前都不會知道,到底誰纔是弱小。”
“當然,如果別人找上門來了的話,你也千萬別手軟。”
許思一臉無可奈何的聽着他的教導,她不知道是自己老哥是受了什麼刺激,自從上次回來之後,三天兩頭的給自己進行思想教育,針是凡死了!
許思無聊的四處張望着,她無意間的一瞥,驚訝的發現,那個叫喬依杉的女生,正端着一份新的飯菜,往自己這個方向走來。
許安信見她又分心了,擡手就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又神了!”
許思沒空計較自己剛纔捱打的事,她湊到許安信耳邊,低聲說道:“哥,那個女生往我們這邊走來了哎!”
“什麼!”
許安信驚訝的回頭望去,發現喬以杉真的在往自己這個方向走。
“她是故意來找自己的,還是單純的想在附近找個空位坐一下。”
許安信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喬依杉端着自己的飯菜,俏生生的站在許安信面前,低着頭輕聲詢問道:“那個……我能坐在這裡嗎?剛纔我的桌子被人給弄髒了。”
這輕柔的聲音,這嬌弱的姿態,這楚楚可憐的眼神,隨便來一個正常的男生都無法拒絕她的要求,許安信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他剛剛纔見證了,孫哥是怎樣折損在這個女生手裡的,知道在這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實際上藏着的是一頭來自遠古的兇獸。
“沒問題,我們這裡的桌子還蠻大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直接坐吧,沒關係的。”
許安信說着還往旁邊挪動了一下,騰出了一個位置。
坐在對面的許安,對於自己老哥這種行爲,表達了強烈的鄙視。
果然,你們男人都是好色的!
許安信則是笑眯眯的挑了挑眉毛:“廢話,男人不好色的話,那還算個男人嗎?”
許思被他氣得不行,乾脆扭過又去,眼不見心不煩。
喬依杉在得到了許安信的首肯後,笑容更加燦爛的說道:“謝謝!”
然後她就在許安信期待的目光中……轉身坐在了許思旁邊。
許安信:納尼???
許思:哈???
兩個人都有些懵逼,你不是應該坐在我(我哥)旁邊纔對嘛?
在兩人呆滯的神情中,喬依杉笑咪咪的對許思說道:“那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咱們似乎是同班同學吧?”
“額……”在短暫的失神後,許思立刻反應了過來,點頭道:“是的!”
不管怎麼說,這個喬依杉沒有纏着自己老哥,那就是一件大好事!
許思又給許安信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目光:“怎麼樣,漂亮可愛的小姐姐還是選擇了我!”
許安信的嘴角略微抽搐,希望落空的他,只能不斷用“大家都是陌生人,要坐也肯定是和同性坐在一起”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
在許思點頭後,喬依杉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我果然沒有記錯,你們好,我叫喬依杉,喬木的喬,依靠的依,杉是杉木的杉。”
許思也做起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許思,許是許願的許,思是思念的思。”
“這位是我的哥哥,許安信。”
“嗨,你好。”許安信有些僵硬的打了個招呼,喬依杉也禮貌的回了一句:“你還”
在得知了兩人的姓名後,喬依杉暗中笑道:“本小姐果然沒有找錯人!”
三人在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後,氣氛一下子又陷入了尷尬中,許安信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在扒着飯同時,給自己具象了一個能進行心電交流的能力:
“許思,快點和她找話題啊,這樣也太尷尬了。”
“我怎麼找,大家誰都不熟悉,硬找話題的只會變得更加尷尬!”
“你是女生,女生之間不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嗎,隨便拉一個明星出來,不應該都能聊上好一會!”
對於許安信的建議,許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是你第一天才認識你妹妹嗎?你天天陪着你一起打遊戲,哪有時間關心這些東西,再說了,每個人喜歡的明星都不一樣,就比如我在Word世界玩家面前,說米尼世界纔是原創,Word世界時抄襲米尼世界的,你還會想和我聊天嗎?”
“不會,我只想給你大嘴巴子,光是聽聽都覺得血壓上來了。”
“那不就對了!”
就在兩人瘋狂傳話的時候,喬依杉居然自己出動開口了:“那個……剛纔的事情,謝謝你們。”
旁邊的許思一下子有些懵逼:“剛纔的事,我們明明什麼也沒幹啊,你謝我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