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在其後的是兩個如同天使般的女孩,一大一小,卻都是迷亂天下的角色。
當然是軒轅清舞與斐佳萱這兩個絕代佳人。
兩個女孩子一左一右的跑到斐奇的身邊,彼此相互一瞪,將頭扭到了一邊,如同驕傲的孔雀般,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在這個能使斐奇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無法無天的絕代佳男乖巧的如同無害寶寶的男人,斐佳萱拉着斐奇的一支手臂,目光中有着一絲疑惑,軒轅清舞卻是一臉嬌羞的偎依在斐奇的另一側,目光清澈,看向天機的時候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狠狠的瞪了天機一眼就不在理會,驕傲的再一次扭過小腦袋,看向天空的浮去,直接視天機如無物。
另外一個女孩一身的藍衣,緊跟在斐佳萱的身後,目光中充滿了冷漠,冰冷的如同千載的寒冰,容貌雖比其她三個女孩遜色一籌,卻是別有一番味道,冷冷的打量着面前這個男人,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
冷月——這是斐奇爲她所起的名字。
她是一個孤兒,也是斐家從小爲斐奇培養的‘影子’之一,雖然還小,一身異武卻已經幾乎不遜色於任何一個‘影子’成員,可以說是‘影子’之中的天才,這一次分配到斐奇身邊後,就被斐奇安排到斐佳萱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四個女孩站在一起,足以令百花羞!
既使超脫如神人般的天機,面對四位絕代天下的小佳人,也不由一陣恍惚。看向一臉鬱悶無奈的斐奇充滿了戲謔。
斐奇出奇的臉紅了起來,掙扎了幾下卻依然沒有掙脫一左一右兩個緊緊抓住他的佳人,又是一陣苦笑。
天機哈哈大笑之中,直接視斐奇可憐無助的目光如同無物,身形一飄,已閃至斐奇的身後,鬼魅一般,衆人只覺得一陣風過,眼前的白衣男人已無蹤影,斐奇狠狠的露出一個鄙視的神色,再回頭看向天機時,天機卻早已飄至不遠處的一黑一白兩個男人。
看着這兩個同樣立於巔峰的男人,天機沒有絲毫的波動,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氣機在三人之間激盪,過了好久方纔平息。
“不錯!”天機回頭看了一眼身在脂粉鄉之中的斐奇,僅僅兩個字,卻透露着無與倫比的霸氣。也不知天機所指的‘不錯’,是指斐天雄和軒轅震宇,還是指斐奇這個義子的魅力。
“哼……?”軒轅震宇冷哼一聲,卻也無奈,誰讓女兒的那顆小心已經完完全全的放在了那個兔崽子的身上。看着天機這個罪魅禍首,軒轅震宇一陣惡寒。
不是不打,是打不過。一個斐天雄就已可以與他一戰,再加上一個飄渺虛無的神人天機,他更是想都不要想。
“唉,桃花劫,紅顏最是禍水,不知道這個臭小子日後還要招惹多少女孩!”天機一嘆,卻是實情。斐奇出生之時,他就知道這個福禍相依的絕世之才命犯桃花,只不過隱在心在沒有說出罷了。
斐天雄啞然,沒想到這個平日裡不言不語的天機,氣起人來,也是不沾世間絲毫俗態。
軒轅震宇臉色更是一寒,有這兩個靠山,難怪斐奇這個臭小子毫無顧忌,什麼天意,明明就是你們兩個不良人帶出來的不良少年!
見他如此,天機暗感大爽,哈哈大笑之中,與斐天雄相伴而去。軒轅震宇看了看小女兒之態十足的女兒,又是一嘆,哭笑不得,轉身尾隨而去。
說十在的,除了這個從小自己看着長大的兔崽子,他還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誰配得上他軒轅震宇的女兒,這種男人,本來就是註定要立與世間最巔峰的男人。他軒轅震宇並非俗人,又怎會真的計較這些兒女私情!
只是,丫丫的這父子二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態度,還真是讓人吐血!
軒轅震宇走後,斐奇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又露出那個玩世不恭的得意表情。氣得斐佳萱和斐清舞同時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齜牙咧嘴的模樣就連庭玉麗都是悄悄的伸出了小舌頭鄙視了一下。唯一一個神色不變的,就是冷月。
“哼!”兩個女孩又同時將頭扭向一邊,彼此不屑一顧,卻又同時瞄向對方,對‘情敵’的容貌發自內心的讚歎。
“來來,大小老婆,親一個好不好?”斐奇一副澀狼之態,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誰親你這個臭壞蛋!”斐佳萱嗔怒,小臉羞得通紅。
“臭臭臭臭妖怪,纔不親你!”軒轅清舞也是大羞,這麼多人,怎麼親嗎!
斐奇哈哈大笑,揚步向前走去,留下兩個嬌羞無限的絕代佳人,在原地不停的跺着粉足,嬌嗔之間風情盡展,彼此看了一眼後,俱是一笑。
“哼,臭花心,纔不理你,清舞妹妹,我們走!”到底斐佳萱要大些,小腦袋一轉,開始放下架子,拉攏起軒轅清舞起來。
“嗯,不理會這個臭妖怪,佳萱姐姐,我們去別處玩!”
兩個原本還是冤家的女孩,頃刻之間化干戈爲玉帛,同時統一了陣線,飛給斐奇一個白眼,轉身向別處走去,冷月自然是跟在斐佳萱的身後隨同而去,留下本來還想耍酷的斐奇傻在原地,他萬萬沒想到,兩個女孩之間的敵意,竟然化解得這麼快。
“主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庭玉麗立在斐奇身後,出聲問道。
“丫丫的,涼拌!庭玉麗你看,這天上的星星多好看,沒人理我,我自己看!”
斐奇撓了撓頭,自嘲的笑了笑,半仰在樹下,指着空曠無際的藍天。庭玉麗莞爾,乖巧的坐在斐奇的身邊,輕輕的爲他蹂着肩頭。
“嗯,真舒服,還是庭玉麗好!要不然,賞你親我一下?”斐奇涎着臉,一臉的無賴。說罷也不待庭玉麗回答,捧過庭玉麗的小臉狠狠的親了一下,一臉的陶醉。
“嗯……”庭玉麗大羞,卻也是不躲不避,任由這個斐奇這個風流少主輕薄。斐佳萱和軒轅清舞從一棵樹後偷偷的露出小腦袋,嬌嗔不已。
斐勝看着眼前這個依舊淡然如神人般的天機,感慨萬千。斐清雅和斐晴兒乖巧的立在斐勝的身後,一人一邊替斐勝揉着肩頭。
“斐老前輩一如從前,晚輩天機給您老請安了!”天機原本淡然的表情在看到斐勝後立刻溶化,微微鞠躬。
“呵呵,哪裡哪裡,倒是天機老弟神采依舊,這些年我那不爭氣的庭子讓你廢心了!”斐勝哈哈大笑,伸手示意大家坐下。
天機笑而不言,斐天雄和軒轅震宇卻是無語,就連一旁的斐天敬和斐清雅姐妹二人都啞然失笑。也就是天機,換成另一個人早就被斐勝的稱呼給弄得誠徨誠恐。
斐勝倒是沒有絲毫覺悟,瞪了一眼偷笑不已的斐天雄。
“好了,雅兒和晴兒你們出去吧,去看楊兆清吧!老是陪着我這個老頭子,倒把你們給憋悶壞了!”
“爺爺最好了!”斐晴兒調皮的狠狠親了斐勝一口,拉起姐姐就向外跑去。這些天都被姐姐綁在爺爺身邊,還真給她憋壞了。
斐清雅輕輕的掐了掐晴兒的小臉,莞爾一笑,道了一聲安,和晴兒一起退出房內。
待到兩女出去後,室內的幾人立刻收起了客氣之態,氣氛開始變得沉悶起來。
“事情有些不妙,z國黑道聯盟已經結成,最多三年之風,z國亂勢將起,天機老弟有何看法?”
斐勝起身走到一把古劍之前,語氣平淡。
“避之不能,殲之!任他如何亂舞,以靜待動。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天機原本淡然超脫的表情,傾刻之間變得霸絕天下,一股濃濃的殺氣隨着他的話聲中洶涌而出。
什麼是超脫?什麼是淡漠!真的如此,他十年前又怎麼人仗劍東渡,一衫白衣不染,血濺千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傾而殲之。是佛是魔,也只是就事而論。如果有人把他天機看成一個不染塵世的超脫存在而亂之,血染身前的日子也就連而不遠了。
“好!”斐勝伸手拿起面前的古劍,殺氣蕩然,不知道是贊手中的劍,還是贊天機的氣勢。
伸手將劍拔出,無名古劍泛着一絲秋水,龍吟聲中寒意蕩然,不染絲毫塵埃的劍身卻在出鞘一刻之間透出一股血腥的味道。顯然這把劍,是一把飲血無數的劍中霸者。
斐勝拔劍出鞘的那一刻,斐天擎和斐天雄俱是一驚。要知道,斐勝封劍二十載,從未將這把隨身‘霸皇’古劍展露過,今日開劍,寓意昭然。
“呵呵,好一把霸道的劍,劍拔弩張,斐老前輩的神兵,天機今日方有幸一睹!”
天機神色不動,雖然他已經懂得了斐勝意識,卻沒有表態,他在等,等着斐勝露出底牌。
龍影會之所以在這麼多年忍而不發,除了z國黑道的勢力交錯複雜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國家與隱藏得更深的四大家族。如果龍影會真的統一了z國的黑道,那麼,直接面對的就是z國政府的打壓。因爲任何一個政權,都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可以威脅它的勢力坐大,別人如此,更何況中庸之道五千年的z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