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不知道爲什麼王秀甄這麼問，愣愣的說道：“他就張誠，怎麼了？”
“張誠，你叫張誠？”王秀甄失望的看着張誠。
張誠不知道王秀甄突然露出失望的樣子，明明剛纔就很滿意啊，怎麼突然變了。“我是張誠，王醫生有什麼不妥嗎？”
王秀甄搖頭說道：“沒什麼不妥，只是這助手的位置卻不能是你了。”
“爲什麼？”張誠聽到這話頓時急了，急忙問道：“是不是我哪不行，還是別的原因。您剛剛明明已經答應了，爲什麼現在卻反悔了？”
別說張誠，就連其他人也很費解。這中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爲什麼王秀甄卻突然撤掉了張誠。
“就是啊王醫生，張誠可是科裡最優秀，最潛質的醫生了。如果不選擇他的話，也沒有什麼別的人選了啊。”張禹好奇的問道。
王秀甄搖頭說道：“他雖然很優秀，但我要找到的人不是他。張主任你們科裡的所有醫生都在這裡嗎？有沒有一個叫做白凡的實習生？”
“白凡？”張禹沒想到王秀甄竟然認識白凡，點點頭說道：“有，他現在應該在病房裡收拾爲生。王醫生，您認識他嗎？”
王秀甄搖頭笑着說道：“我並不認識他，只是聽說有這麼個人而已。張主任，我想讓白凡當我的助手，您不介意吧？”
“什麼，讓白凡當你的助手。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聽到竟然讓白凡當助手，張誠頓時急了。
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氣憤的咆哮了起來。
“張誠。”看見張誠這竭斯底裡的樣子，張禹皺着眉頭重重的喝了一聲。“王醫生，白凡只是一個實習生，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王秀甄說道：“沒什麼不合適的，我是在爲我的會診挑助手，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出現這種混亂的情況。”
王秀甄若有所指，傻子都聽出來是在說張誠。
張誠這叫一個憋屈啊，原本助手這個名額都已經到手了。誰知道峰迴路轉，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這也就罷了，可是這鴨子竟然落到了白凡的嘴裡，這纔是最讓張誠憤怒的。
不甘心，張誠不甘心啊。不行，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這個名額落到白凡的頭上。
張誠的眼角流出一抹惡毒，然後對王秀甄說道：“王醫生，你不讓我幫你不要緊，可是爲了廣大的患者考慮，你絕對不能用白凡。白凡是個無賴，是個人渣。平時調戲患者，跟護士勾勾搭搭，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啊。你要是讓他當助手的話，恐怕非但幫不上你，反而還會連累你的名聲。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用白凡，絕對不能用。”
乳腺科本來就很忌諱有男醫生，只要稍微有些出格的舉動就會讓人誤以爲是色狼，流氓，這對醫院或者醫生個人的名聲有極大的影響。張誠這麼說簡直就是把白凡逼到死路，讓王秀甄不得不考慮。
看見王秀甄因爲自己的話而猶豫，張誠得意了。“白凡，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白凡。”王桂芝突然看着門口喊了一聲。
門口，白凡一臉冷笑的走了進來。
“你就是白凡？”看着白凡，王秀甄問道。
白凡點點頭，說道：“我就是白凡。你就是乳腺科的專家王秀甄，王醫生吧？麻煩你稍等一下，我有點事想解釋清楚。”
王秀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白凡走到張誠面前怒視着他，冷笑道：“調戲患者，勾搭女護士，這的確是人渣，色狼，乃至無恥的行爲。但這些卻都不是我白凡做的。我纔來區醫院實習半個月，之前在骨科實習，骨科有多少女患者去查一查就知道。至於勾搭女護士，這我承認，可那是我女朋友，我連跟我女朋友聊聊天都不行嗎？到是你張誠，你的惡名在醫院裡恐怕是衆所周知了吧。誣賴我也要找一個好點的藉口，白癡。”
“你……”張誠被白凡說的啞口無言，不過他馬上就轉移了方向。“算你巧言能辨，可你打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吧。我腦袋的傷現在還沒好，而且那天在骨科門口可是很多人看見你對我動手，將我踢倒在地。”
白凡不屑的冷笑。“打你又怎麼樣，你調戲我女朋友，已辦工作爲名欺騙實習護士，單單這一點就應該廢了你。說啊，你再說，我看你還能想出什麼花樣來誣賴我。人在做，天在看，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謊話燈管都會掉下來砸你。”
“你……你嚇唬誰啊，你以爲這麼說我就會被你嚇住嗎？我張誠對天發誓，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張誠纔不信這些鬼神之說呢，燈管掉下來砸自己？開什麼玩笑，以爲這是神話小說啊，難道還有玉皇大帝不成。
白凡的嘴角微微翹了翹，釋放了異能。時間暫停下來，白凡走到張誠的身邊將他踢到在地，然後踩着他的身體將燈管弄的鬆動差不多完全懸空。只要時間一恢復，燈管百分之百馬上就掉下來。
做好之後白凡將張誠拽了起來，然後算計好位置。確定燈管掉下來會砸在張誠的頭上，白凡這才走了回去。
時間恢復正常，所有人的思緒跟記憶都停留在剛剛張誠發誓的那個畫面。看見張誠如此信誓旦旦，沒有絲毫猶豫的發誓，王秀甄還真有些相信了。
“啊……”
這時候王桂芝突然驚訝的大叫了一聲，張誠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王桂芝這種大驚小怪的反應很厭惡。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聽見砰的一聲，彷彿是什麼東西砸下來一樣。隨後一陣疼痛從腦袋上傳來，疼的張誠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燈管竟然在張誠發誓之後真的砸了下來，有沒有這麼巧？所有人都有些驚呆了，看着張誠在那疼的捂着腦袋卻沒人記得上去幫忙。
“人在做，天在看！”白凡冷冷的笑了笑，心裡還有一句沒有說出來。“如果天看不到，還有我。我……就是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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