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陵父親,作爲在社會上混了幾十年的人,他自然知道,劉少陵得罪了什麼人,這個白癡,不把唐飛放在眼裡,其實唐飛纔是真正的大佬,他劉少陵算個屁,陸雨晴答應保住他兒子的命,劉少陵父親也知道,估計兒子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而且有些大人物,要他兒子完蛋,真的,分分鐘的事,外面的世界,就是這樣。
反正唐飛也不在意這個,他只想陪着老婆,過點安靜的日子,別人不來招惹他,他也不會去招惹別人,而且唐飛也沒興趣去掌握別人的生死,跟着老婆一起,過去的恩恩怨怨,也談了好多。
唐飛正拿陸雨晴的手機在玩,可是,忽然,來了個微信消息,看號碼的標註,是凌倩雪,她們兩閨蜜,在聊啥?唐飛也不客氣,打開看看,咦,凌倩雪那女人,給陸雨晴發消息道:“雨晴,在嗎?”
唐飛也是無聊,想看看她們說什麼,隨即,唐飛也是回答道:“在,幹嘛?”
“沒什麼!”凌倩雪說了句,接下來的話,又不知道怎麼說,她本來就是耍耍唐飛的,結果陸雨晴那麼在意,跟她鬧翻了,而且她爸爸也知道,她惹禍了,以她跟陸雨晴的關係,還有凌倩雪父親跟陸雨晴父親的關係,認個錯,凌倩雪父親也知道,事情就過去了,畢竟她倒是沒什麼惡意,就是有點惡作劇,對唐飛不爽,有點整蠱唐飛的意思,然後被劉少陵他們利用了,可是凌倩雪那個女人,很要面子,要她認錯,感覺又很難。
不過猶豫了會,那女人總算又回了一句話道:“今天的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臭女人,說話還真硬邦邦的,心裡很不爽,很不開心的樣子,唐飛也不想鬧的陸雨晴跟凌倩雪兩姐妹關係惡化,想想,自己還是不回答了,隨即,唐飛從房間出來,到外面的客廳那,也是喊道:“老婆,倩雪找你,她有話跟你說。”
“噢!”陸雨晴接過手機,而唐飛呢,把手機給老婆,就打算回房間去,懶得見外面的人。
可是剛想走,劉少陵的父親就趕緊過來道:“唐先生!我兒子的事,求你……大人大量,繞過他這一次吧!”
“對不起,劉叔叔,不是我饒不饒他的問題,我跟領導說過,我不會過問外面的任何事,除了幫我老婆做做生意,幫她做一些她喜歡的事業,別的,我根本就不會管,不管官場的事,不管社會的事,也不去惹外面的人,不去惹外面的任何事,而且領導答應過我,他們也不會讓別人來招惹我,你兒子,非要打破這種平衡,那領導要怎麼處罰,才能做到以儆效尤,那我也無可奈何,如果這種平衡,隨便都能打破,那我以後還怎麼做?劉叔叔,你說呢?”
唐飛表面說的挺客氣,其實心裡,也是很推託,而且唐飛非常清楚,自己陪着老婆,做一個半隱半退的人,生活也悠閒,一旦踏入官場,或者攪擾了社會上的是是非非,自己安寧不了,唐飛一個是推託,還一個,是真的不想參合外面的事,他更不可能因爲劉少陵父親的面子,就自己破例,這個例不能破,除非是姐姐,陸雨晴她們幾個,如果是她們,或者自己爸媽之類的人,唐飛纔有可能破例去保,外面的人,唐飛是不可能破例的。
隨即,唐飛也是冷靜的道:“劉叔叔,領導要怎麼處理這次事故的人,想怎麼做來以儆效尤,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會過問,我沒有害你兒子的意思,但是,我確實也不可能因爲他,就讓自己陷入外面的是是非非裡面去,我不是官,也不想理官場的事,我跟領導說了,除非是國家大計的特殊事件,一般的私人恩怨,一般官場升遷,一般社會矛盾,我是絕對不會過問的,我只是賣我雨晴她們的面子,在國家大計方面,我纔會幫,但是領導也承諾,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絕對不來打攪我,你兒子非要這麼搞我,那我有什麼辦法?”
“少陵他也是不清楚你是什麼人,才做錯了。”
“這個,留着跟領導說去,反正我是不會過問的。”唐飛依舊面無表情的道,如果自己真是個塵世中迷途的小書童,劉少陵不就害死自己了,這人居心不良,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少陵的父親,也是感覺,要完蛋,劉少陵這白癡,這次,是真把事情惹大了,估計能保住命,就已經算不錯了,而唐飛瞟了眼陸雨晴,陸雨晴這機靈鬼,立刻秒懂,隨即,她也對劉少陵的父親道:“劉叔叔,我跟楊穎說下,讓楊穎給領導求下情,儘量讓領導輕點處罰他,唐飛自己,是不可能出面的,楊穎跟上面的領導關係也挺好的,她勸一下,至少少陵不會被處罰的那麼重,而之前,就是駐地的那個政委,搞這次事,差點就被首長給當場槍決了,這種假公濟私,而且還害唐飛的人,後果多嚴重,你自己也知道!”
“……!”劉少陵父親也是無奈的點頭,他是過來人,知道社會關係複雜,唐飛這種想過着半隱生活的人,他怎麼可能爲了他兒子而出世呢?陸雨晴這麼幫忙,已經算是給了最大的面子了。
唐飛說完,隨即,又回房間看電視去了,而劉少陵那白癡,還跪在外面,那白癡,傻乎乎的,他還以爲他是誰!
哎……人生就是這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想當年,唐飛爸爸被人害成那樣,害人的人都大張旗鼓的說,打死了又怎麼樣?囂張的要命,就因爲他叔叔,是公安局的副局長,自己媽媽去求別人,外面所有人,都是冷眼旁觀的,所以自己一家人,纔會那麼絕望,在城市裡,苦苦掙扎,甚至被害那麼慘,還到處都有人落井下石的欺負,外面的世界,就是這德行,看到都累,要不是姐姐她們,唐飛感覺,自己對外面的世界,早就死心了,理他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