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斃,從來不是寧無華的性格,雖然自己因爲肥胖,卡在門的上面,寧無華一直沒有放棄自己逃跑的希望,他不斷觀察着這裡的環境,而且由於它想逃跑,所以這幾天他吃這些垃圾食品的分量,他都減少了很多。
而且很多時候他直接吃一半吐一半,只是維持自己,基本的生命能量的供應,慢慢的靠着寧無華,驚人的毅力,他不斷的讓自己的體重不斷的減小。
到了最後,寧無華拖着自己厚重的皮膚,終於可以出門上走出去了,一早出門寧無華就像感覺到新生一樣,他就感覺到自己就像重獲新生,他就像擁抱整個世界,擁抱整個天下,因爲這個時候他終於活着了。
他終於不像自己以前的那個模樣,就像一個死物一般,這個時候他終於感覺到自己是活着的,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想奔跑,跑出這個樓房。
可是他身上的贅肉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麼長時間沒有鍛鍊,把身體機能各方面下降的厲害,所以沒跑兩步咯,寧無華就停下來了,而且停在路上面,不斷的吸氣。
“現在自己的這個模樣,換做以前也不敢想象吧,你現在這應該是我體重的巔峰了吧,想當年啊,我就算累死累活,也吃不到這麼胖,我還曾經以爲自己就是一個,不會長胖的人呢。”
寧無華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下了樓,當他來到樓下之後,才發覺自己早已經,在一個根本不知名的地方,這個地方寧無華根本就沒有見過,而且這個地方明顯像是在南美地區。
因爲這裡的人有白皮膚的人,也有黑皮膚的人,最主要的是寧無華見到了印第安人了,如果有白皮膚,黝黑皮膚的人的話,那就代表寧無華可能身處歐洲,可是這裡居然還有印第安人,而且人數不少,那就代表自己在美洲。
寧無華直接睜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居然別人耗費了這麼大的精力,居然把自己送到這裡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是因爲寧無華很少來到美洲,別人包送包郵,把她送到這個地方來。
可是寧無華這個時候還是邁着自己沉重的步伐,走在這個街道上面,不斷的觀察着這裡,妞語言不通,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根本說的是什麼。
但是好歹現在出來了,自己重獲新生了,寧無華還是特別開心的,然後寧無華就走在這條路上,想隨便找點東西吃,可是這裡根本就沒有人給他吃東西。
在街上轉悠了一會兒寧無華沒辦法,只能原路返回,來到這個賓館的面前,可是賓館的負責人直接擋住了寧無華,然後對寧無華說。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由於你離開我們這個賓館,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包你吃,包你住了,現在你想吃東西,你得自己付錢,所以先生不好意思,這一切都得你現在自己付錢。”
寧無華沒想到自己出了這個賓館就不能享受服務了,寧無華直接白了一眼這個賓館的負責人,然後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想從自己身上摸一些錢。
可是自己的身上比自己的臉還乾淨,而且寧無華這個時候身上還有,自己以前隨地大小便,留下來的,那些骯髒的東西,這些東西味道特別的大。
所以到最後寧無華沒辦法,只能離開這個賓館,自尋出路了,可是這個地方,畢竟是在國外,寧無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
而且寧無華也不知道在這裡找什麼熟人,而且現在的寧無華就是一個大胖子,根本就找不到什麼求生的路子,只能每天這樣艱難的走着。
由於寧無華,這段時間沒有找到什麼東西吃,所以寧無華身體的,肥胖程度急速下降,當然,寧無華最主要的是,讓她覺得感動的,是因爲自己,因爲身體,肥胖程度的下降,而且再加上他換了一身衣服。
而且寧無華尋找其他人的幫助,寧無華的日子暫時還過得下去,可是寧無華,一直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故意帶到這裡了,好像是故意被別人懲罰一樣。
而且這段時間寧無華真的是日子過得特別的艱難,因爲不懂本地民族的語言,再加上寧無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而且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所以每天只是乞討度日。
因爲是乞討度日,寧無華經常是飽一頓餓一頓,當然這樣的日子讓寧無華的身體變瘦了很多,當然也讓寧無華的身體機能下降了很多。
好歹寧無華變瘦了,寧無華看到自己身體變瘦了,而且他乞討來的錢也多了,所以他慢慢的就開始營養調配自己的身體了,而且寧無華開始慢慢的鍛鍊。
由於寧無華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變胖了,但是寧無華身體也累的堅強,還有他的性格卻沒有改變,所以憑着寧無華驚人的毅力,他的身體慢慢的恢復,身體的機能也在慢慢的恢復。
不知道過了多久,靠着寧無華驚人的毅力,他不斷的訓練自己,他終於又恢復了胸肌和腹肌,而且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技能,恢復的和以前差不多了。
而且寧無華在這裡已經有了根據地,因爲乞討,別人也看他可憐,所以就給了他很多的東西,寧無華就在一個偏遠的地方搭了一個簡易的住所,居然只能簡單的遮風擋雨,但是也算是寧無華心中的一個溫柔的港灣了。
然後寧無華每天就在這裡過日子,而且他不斷的把自己乞討來的,多餘的錢,存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寧無華暫時,也不再乞討了,因爲他這段時間也在觀察和了解着,這個城鎮的人,他學習他們的語言,瞭解他們的生活方式。
慢慢的寧無華學會了,他們的語言能和他們簡單的交流了,所以再一次寧無華來到了,這個城鎮裡面,他直接來到商店裡面,給自己買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然後穿上了這一套乾淨的衣服,寧無華又來到理髮店,把自己着一個披頭散髮的頭給剪了,剪的短一點,然後又把這一個自己就像,關羽一樣長的鬍子給剪了,然後寧無華看着鏡子裡面爽朗帥氣的自己,他直接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對鏡子裡面的自己說。
“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我可以告訴你,我寧無華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可以折磨我,你可以摧殘我,但是你不要讓我放棄希望,哪怕有一點點希望,我都會緊緊的抓住,然後逃脫出來,然後再報復你的。”
從理髮店出來之後,寧無華直接來到這裡的,商店又買了一把匕首放在自己身上,有了武器,身體機能也恢復了,現在寧無華是有自信,他直接走到酒吧裡面,找酒保要了一杯酒。
酒保見到寧無華,也見怪不怪了,直接給寧無華到了給結合,喝了一杯酒之後,寧無華看着自己手上的這一個空酒杯,然後寧無華又把這個酒杯又放在了吧檯上面。
寧無華把自己身上的錢,放在這個吧檯上面,然後走到這個酒保面前,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帶到一個小房間裡面。
“我現在想問問你,你們的老大是誰?我現在需要找到你們這裡的老大,我需要他的幫助,如果你能幫助我的話,這些東西就給你,如果你不能幫助我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個酒保驚恐的看着寧無華,寧無華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了一沓錢,這是自己千辛萬苦耗費了很多精力去討來的錢。
看着自己手上這一沓厚厚的,但是比較雜亂的零錢時,寧無華有點心疼,但是他還是拿出了幾張額度最大的鈔票,扔到了這個酒保的面前。
“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們老大的位置,而且能讓我去見你們的老大的話,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你的,如果你不帶我去見你的老大還反抗的話,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寧無華直接把匕首從自己身上給拿了出來,然後就像飛鏢一樣,讓她從自己手上,飛了出去,從這個酒保的耳朵面前飛了過去。
這個酒保也明白,寧無華並不是一般人,看到自己面前這幾張,雖然比較破舊,但是畢竟是錢的東西。
這酒保還是認清現實了,他把這幾張比較破舊的錢放進了自己的包裡面,然後站了起來,走到倉庫面前,敲了敲倉庫的門。
然後倉庫的門打開了,一個身體強壯,但是穿了一個背心兒,身上有紋身,臉上有一個疤痕的男人走了出來,然後看着面前這個酒保,這個酒保指了指寧無華,然後在他耳朵面前說了幾句話之後,這個酒保就離開了。
這個身體強壯的男人,走到寧無華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衝寧無華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寧無華看到他這麼做,也直接走進了這一個倉庫裡面,又來到倉庫裡面寧無華,居然看到很多人坐在這裡。
而且這些人都是不友好的,每個人手裡不是拿着槍就是拿着刀,而且上面還擺着很多白色的粉末,當然寧無華並不是找他們的,所以寧無華看了他們一眼之後,就往這個倉庫裡面裝修最豪華的房間走去。
走到這個房間之後,一個保鏢一樣的人物擋在寧無華的面前,寧無華就在這裡靜靜的等着,然後,寧無華剛纔見的那一個彪形大漢,穿過這個保鏢進入房間裡面。
寧無華就在門口等,等了一會兒,這個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穿着牛仔衣,戴着牛仔帽,而且抽着煙的男人,走到寧無華面前,看了一下寧無華,然後就對寧無華說。
“是你這個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想見我,我們這裡可是很少見到你,像你這樣白白淨淨的黃種人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東亞的人吧,這我就奇怪了,你一個東亞的人跑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
這個男人抽着煙,而且語氣比較輕蔑,寧無華雖然非常想要對付他,可是現在自己有求於他,所以寧無華只能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憤怒,然後就對着一個穿着牛仔衣,戴着牛仔帽的男人說。
“我也是不想來到你的國家,可是我是被別人,綁到這裡來的,所以我現在就想問你一下,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而且你的國家是什麼國家,而且你能幫助我嗎?”
寧無華的語氣比較誠懇,可是就是因爲寧無華的語氣比較誠懇,這個戴着牛仔帽的傢伙,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後把自己耳朵泡在寧無華的面前,寧無華沒辦法只能重複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