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帆嘴角帶着一些笑意,以前也沒有見到她這麼有愛心,沒想到可以聽到植物說話後整個人都變了樣。
穆青青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照她的話是由於昨晚的那個吻給激活了這個本領,只是不知道,這個本領會不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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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青好心的給綠蘿們交完水的時候,春嬸終於拿着醫院給開的檢查證明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春嬸整個臉頰明顯帶着紅暈,穆青青在一旁偷笑,估計是因爲醫院檢查某些比較隱秘的部位讓她不好意思。
春嬸走近餘小帆後,將檢查單遞給了餘小帆,餘小帆迅速的掃視了一眼,便道,“我們現在去醫院外面找一個打印店,將這份檢查單多打印幾份再回去。”
春嬸很是詫異,“這種東西打印那麼多幹嘛?”
餘小帆邪邪一笑,“這你就不懂了,我們出來的這大半天,估計你家婆又在村裡給不少村民洗了腦,我們就是要給他們人手一份,特別是村裡的那些喜歡八卦啊的婦人,讓她們好好看清,我們兩個清清白白,完全是你家婆在造謠,詆譭我們的清譽。”
穆青青並不擦嘴,自從發現自己有這個本領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尋找周圍環境的植物,然後湊過去聽一聽植物有沒有說話。
餘小帆並沒有阻止穆青青,他心中甚是欣慰,漫漫的修仙之路,看來又可以多一個人,不會那麼寂寞。
春嬸餘小帆等人回到村子裡的時候,果然如他們所料,春嬸的家婆趁着自己媳婦去縣城的功夫,趕緊發動力量將幾乎大半個村子的婦人都召集在村口的大空地上,她站在平日裡村長髮話演講的地方,正滔滔不絕口水直噴的痛訴兒媳婦的不孝,以及兒媳婦的不守婦道。
因爲餘小帆去縣城之前已經和餘家的人打過招呼,所以即使餘健雄和王翠鳳在經過這裡去田地時,聽到她口中正講述着春嬸與自家兒子的那些不堪事,王翠鳳連眼神都沒有向這裡瞥一下,淡定自若的走了過去,彷彿春嬸家婆口中的“餘小帆”另有其人。
餘小帆本來還想等兩天然事情發酵後再派發檢查單子,見今兒村口的人湊得這麼齊,省得他們還得挨家挨戶的找人。
春嬸的婆婆見餘小帆與春嬸等人朝他們走來,立馬伸出食指指着人羣的後方,“你們快看,jian夫yin婦過來了,真是不要臉,居然還有臉朝我們這裡走,我要是你們,趕緊捂着臉跑了!”
餘小帆大笑道,“我們又沒有做錯事,爲什麼要灰溜溜的逃跑。剛好大家都在這裡,我們就給你們一人發一樣東西吧。”
春嬸趕緊機靈的打開袋子,拿出厚厚的兩沓分別遞給餘小帆和穆青青,自己也拿起一沓趕緊在人羣中發了起來。
春嬸的家婆呆呆的站在原地,傻傻望着三個人忙碌起來,發完所有人,餘小帆也笑嘻嘻的遞給老婆婆一張,“老人家,好好看一看,如果不識字,我可以念給你聽。”
老婆婆接過檢查單,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她哪裡識什麼字,只是不想在餘小帆他們面前丟面子。
人羣中有些識字的,已經大聲的唸了出來。春嬸的家婆聽到紙上的內容,瞬間臉都白了,她咋就不知道醫院居然還可以檢查這個呢?
“哼哼,這肯定是假的?餘小帆,你別以爲我老婆子人老就可被你們欺負,你們餘家那麼有錢,肯定是你花錢買通醫生,僞造了這份單子。”
餘小帆冷哼一聲,“老人家,我今天才發現你的內心真的很腹黑,充滿了y謀論。白字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還有醫院的印章,怎麼可能有假?”
老婆婆再次耍賴道,“我不管,反正這單子就是假的。”說完,憤憤的將餘小帆給的單子揉成一團,狠狠往地上一砸。
餘小帆也懶得繼續搭理她,面向村民大聲道,“我相信大家都有一顆明事理的心和一雙聰慧的眼睛。這張檢查單是否有假,你們應該看得出來。如果你們不相信,縣城醫院有親戚在那裡工作的可以去打聽問問。
再說,春嬸的爲人如何,大家難道不知道嗎?她是那種敗壞風俗的女人嗎?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被某些人的言論給洗了腦,而扭曲了事實的真相。”
站在上面的餘小帆很英俊很帥氣,春嬸心裡滿滿的感動。這個比自己年齡小好幾歲的男人比一般男人更有擔當。
春嬸鼓起勇氣,也站了上去和餘小帆肩並肩,“今天,我非常榮幸大家這麼關心我,站在這裡聽着我家婆和我門的言論。我家婆說的話中,其實有一點是事實。”
頓了頓,春嬸勇敢的將目光和下面的村民對視,“是的,我確實喜歡餘小帆,喜歡這個比我好幾歲的小男生。可是,我和他之間,現在還只是普通的老闆與員工的關係,並沒有我家婆說的那些不堪的事。
我爲什麼喜歡餘小帆,這個事情其實也好長時間困擾着我,我也想不明白,我只知道,在我困難的時候,都是他幫助我。舉一個事實,大家都知道像我們村裡的這些婦人,除了和黃土打交道,並沒有其他謀生賺錢的法子。餘小帆他賞識我,創建的農家樂找我做廚子並管理整個農家樂,讓我有了自己的事業而且可以結識更多的朋友。
你說這麼優秀又體貼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我怎麼可能不動心?我自認這麼多年,對得起現在家裡的每一位,從進了家門後,我何曾讓婆婆洗過一件衣服,刷過一次碗,做過一次飯。當然,這幾天我在縣城醫院住院時特例,然她老人家自己做了幾天的飯......”
春嬸還在說着,臺下的村民們已經三五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餘小帆耳尖聽清了他們說的話。
餘小帆很是欣慰,這些村民們,並沒有先入爲主的相信前面春嬸家婆說的話。他們相信春嬸是無辜的,只是,春嬸這麼當着大半村民的面向他表白,這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