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春嬸和穆青青不再糾結他那滿書包的藥草,餘小帆自然不會給她們看,這些藥草的最下面,還有一些他之前煉製好的丹藥,他這次一併都帶上了。
這羣女人,餘小帆內心深處並沒有完全的接納她們,他可以給他的家人吃丹藥,幫助他們也和自己一樣修煉,可這些女人,餘小帆心裡還是有着疑惑,她們真的會一直跟隨自己嗎?
她們爲什麼喜歡自己,喜歡自己的長相,還是喜歡自己的錢財?尤其是對於春嬸,她原本就什麼也沒有,而自己對於她,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即使他們現在已經有了男女之實,他依舊無法對她完全敞開心懷。
而相比春嬸,餘小帆覺得穆青青的感情就純粹很多,她家裡有錢,對於自己絕對不會是貪圖錢財。可她們認識並不久,她就這麼狂熱,讓餘小帆一時之間真的無法接受她的這份感情。
餘小帆帶着自己的心事,和兩個女人一共踏上了奔赴米國的路。不管怎麼說,即使他現在無法真心接納她們,但他依舊會給她們一份美好的前程,就像這次拍賣會,他會樂意帶上她們去增長見識,學習知識,而不會考慮到帶着江子浩和胡珂他們過去。
這就是她們與他們的區別,餘小帆心裡對於每個人都有着鮮明的定義。
只是,餘小帆不知道,他這一趟米國之旅,居然會改觀他對這兩位女人的看法。
整整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餘小帆他們終於趕到了米國,望着異國風情十足的米國,春嬸顯得格外激動,而穆青青則和餘小帆一樣很是淡定。
穆青青淡定是因爲她來這裡已經很多次,早已失去了當時的那種新鮮感,她第一次到的時候也和春嬸一樣激動。
餘小帆雖然是第一次來,可他依舊沒有什麼面部表情,這個幾十年前被龍國傳成遍地是黃金的國家,其實也不過如此。
餘小帆心繫着拍賣會,按照沈先生給他的地址直接打了個的士,穆青青被餘小帆一口流利的英文給驚豔到了,任憑她有時候在國內生活久了,長時間不接觸也會忘記很多單詞,再說起英文來也有些生疏。
可餘小帆不一樣,他彷彿就是一個長期生活在這種語言當中的人,惹得穆青青不禁問道,“小帆,你的英語爲什麼這麼好?”
餘小帆對於兩個女人的驚訝似乎顯得很是淡定,“每天晚上我會背半個小時的單詞,也許是這個原因。”
穆青青瞠目結舌,最近這段時間,除了第一晚睡不着後,她每天忙完農家樂回到宿舍都累成了一條狗。好多次是人都還沒有碰到牀眼睛就已經困得睜不開眼,躺上去就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餘小帆居然還能夠每天晚上回去後擠出半個小時學習英文,這讓穆青青心中暗暗感慨這個餘小帆真不是一般人。她要是知道餘小帆每晚背完半個小時的英文單詞後,還要在修煉一兩個小時才睡覺,或者整晚整晚的打坐修煉,估計會佩服得五體投地。
餘小帆和兩位女人趕到沈先生給的酒店地址時,正好另一輛的士上面下來沈先生等人,餘小帆親切的上前打招呼,沈先生見到餘小帆身旁跟着兩個大美女,笑得很是意味深長,“沒想到小帆你來拍賣會還不忘將自己的私人生活安排得這麼豐富多彩啊!看來我是多替你擔心了,害怕你會不習慣這裡和龍國的晝夜時差。”
餘小帆小臉一紅,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這樣,她們是我帶過來見識世面的...”
沈先生似乎並不多想聽他的見解,招呼道,“趕緊進去吧,坐了這麼久的飛機,我現在老腰都快不行了。早知道你和我是一個時間到機場,我們應該一起過來。”
見沈先生對於他的解釋沒有興趣聽,餘小帆只好和沈先生聊一些其他的事情,正好他也要趕緊回到酒店房間煉藥,不然沒法將這些藥草煉製成丹藥。
也許是沈先生在給餘小帆報名的時候,估計有意無意透露了他丹藥師的身份,酒店裡給他們留的房間居然是最頂樓的豪華套間,要知道很多先他們到的人都只是普通客房,甚至還有不少人連普通客房都沒有。
餘小帆和沈先生透露了一點自己想要回房煉藥的想法,沈先生很是自覺的在來到各自客房門口的時候就和餘小帆停止了溝通,只客氣的告訴餘小帆,如果有什麼需要就找他,不必和他客氣。
餘小帆自是感激一番,便和兩個女人回了豪華套房,他的這個豪華套房,其實和商品房的三室兩廳差不多,本來客房就比較緊張,所以餘小帆也沒有刻意和兩個女人避嫌,和她們住進了同一個套房。
從路上聽到餘小帆與的士師傅以及酒店服務員用熟練的英文交談後,春嬸似乎一直悶悶不樂。餘小帆還有事情需要忙,她自是不好意思上前打擾,在回到自己的臥室將行李歸整好後,春嬸便來到穆青青的房間,穆青青並沒有關房門,所以她直接走了進去。
“春嬸,您有事找我?”見春嬸進來,穆青青一邊整理着行李箱裡的衣服,一邊親切的和她打招呼。
見穆青青還在忙,春嬸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也不開口說話,只傻愣的站在那裡。
瞧這架勢,肯定是有事找她,穆青青暫時停下手上的事情,坐在牀沿上,拍了拍旁邊的牀沿,“過來坐吧!”
春嬸見狀,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穆青青好奇的打量着春嬸,貌似上次春嬸整夜在餘小帆的房間沒有出來後,春嬸越發出落得水靈標緻了,穿上這些只有城市白領纔會穿的衣服,竟然絲毫也看不出她原來不過是一個鄉下婦人,很有女人的成熟韻味。
穆青青心中有些酸澀,沒想到春嬸還是先一步得到了餘小帆,可是餘小帆也沒有想過要娶春嬸不是嗎?
這麼一想,穆青青的心裡好受了些,臉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再次親切的問道,“春嬸,我們兩個你幹嘛這麼見外,有什麼事就直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