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聽肖長歌那畜生大喊,我擦,肖長歌怎麼來了,千萬別讓他看我手裡有錢,不然又該叫我請客了,跟肖大款一起混,當然要吃他的,花他的,怎麼能吃自己小戶呢!
那邊肖長歌大喊嘎然而止,自己表妹‘哎呀’喊了個開頭就沒聲音了,我擦,肖長歌,你個畜生,他怎麼知道我表妹今天過來,趕過來禍害我表妹來了,哇啊啊!
柳徵跳起來抽出牀頭上掛着的寶劍,拎着寶劍衝了出去。
事情是這樣的,我就是柳徵的表妹柳曉菲,當時我剛從家裡趕了三個小時的路程,做捷豹客運的客車到了南江,然後又打車到了宛山小區,柳徵表哥的家裡。
真的,柳徵表哥老有錢了,一看這個宛山小區就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小區好大啊,外面的門衛服務素質很好,看來柳徵表哥已經跟他們都打過了招呼,我說完找柳徵表哥,他們就帶我找到了柳徵表哥的家裡。
雖然表哥一副小氣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他都是裝出來的,害怕水貴?哼,發達了還跟表妹斤斤計較,你進來啊,你敢進來看我不踢死你。
啊,他真的進來了,不過這人不是柳徵表哥,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傢伙,雖然他很帥,他張大嘴巴大喊也很有型,不過就算你很帥你也不能進來看人家女女洗澡啊,你手裡拿着啥,還亂噴,不行,我不能被你看到女孩子被人看到會害羞的地方,我要擋住,啊,他亂噴的是什麼啊?
插一句,我,大名鼎鼎的我,就是宛山小區的保安甲,事實上,我們都知道柳徵是個癟三,這小子不務正業,也沒啥零花錢,整日跟我們蹭煙抽,而且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到他家裡亂搞,一看就知道是五十塊的站街貨,不夠檔次啊!要是哥,怎麼也去高檔一點的地方。
那房子是我二大爺的三大姑的二表舅的房子,怎麼就租給他了啊!要是事先知道房租那麼低,當初我就應該租了那房子。
他那個表妹倒是很漂亮的,當時我領着她到柳徵那裡看看是不是他表妹,如果不是我就要把她領出來,你知道,小區的管理很嚴格的,不是我非要跟着一起送她過去,而是不熟悉的人,要找小區裡的住戶,一定要有保安人員陪同的,就柳徵那小子有個屁面子啊!
肖長歌興奮的舉着超級癢癢水,嘴裡大喊着衝了進去,然後胡亂的往裡噴,心說柳徵你小子今天倒黴了啊,一會兒我把洗髮水搶過來丟樓下去,癢癢死你,哈哈,哥怎麼這麼有才呢,這麼好的主意都能想出來。
啊,不對啊,這女女誰啊,瞪大眼睛打量我,哦,不錯,這妞有貨啊,你幹嘛、你幹嘛用手當着啊!不好,這妞吸了口氣,小腹晶瑩皮膚上的水滴開始滑落,我靠,看樣子這妞要大喊啊,別喊啊!
肖長歌趕緊揉身竄了過去,手裡的癢癢水瓶子也丟了,一手抱住女女,一手捂住了女女的嘴:“別喊,千萬別喊,你是柳徵的女朋友對不對?我是他哥們,別喊,招來鄰居看熱鬧就不好了,現在你聽我說,別喊,我放開你,剛纔噴的是癢癢水,我以爲是柳徵洗澡呢跟他開玩笑,你用洗髮水洗洗就不癢了,記住千萬別喊,我放開你。”
肖長歌還沒說完呢,柳徵拿着寶劍一把把門打開衝了進來,正義凜然的說道:“趕緊放了我表妹,有什麼衝我來!”
肖長歌擋着女女喊到:“嘰歪個什麼,趕緊一邊去,我也出去,然後再解釋。”
柳徵半信半疑的走了出去,肖長歌鬆開女女,然後快步的閃身出了浴室,隨手把門關上,順帶着就給從外面鎖上了,嘿嘿。
兩人坐在桌前,女女站在柳徵的一旁。
柳徵氣鼓鼓的用力拍桌子:“肖長歌,你說這事怎麼辦吧,我表妹長的那麼白,我都沒看過,現在讓你給看了,還給摸了,你想怎麼辦,給我交個底吧。”
身後柳曉菲一巴掌輪了過來打在柳徵後腦勺上:“你說什麼?”
柳徵吃痛的擡手揉着後腦勺:“敗家玩意,哥這不是替你出頭呢嘛,你還打我,要不我不管了。”
肖長歌癡笑的盯着柳曉菲:“徵子,你表妹不錯啊,放心,我會負責的。”
柳徵用力一拍桌子,把桌子都拍的跳了一下,打得他自己手吃痛不已,連忙放在嘴邊吹了吹:“想得美啊你,負責就不用你負責了,這個青春損失費、走光損失費、鹹豬手損失費、少女心理健康矯正損失費,反正你看着給吧,我跟你說,低於三千別說我跟你急!”
肖長歌搓了搓手開口到:“麼問題、麼問題,不過徵子你也知道,我最近麼什麼錢錢啊,不如咱們三個出手做它一票,然後我也好跑路。”
柳徵連忙站起來遠離這位:“擦,長歌,你這小子最近又犯了什麼事兒了?你可別連累我。”
肖長歌擺了擺手:“能有什麼事兒,殺人了唄,你聽我說,咱們仨一起去幹他一票大的,打劫銀行知道不?咱們就去打劫銀行。”
柳徵趕緊把牆角的拖把拿起來:“我擦,你要真犯事了,可別連累哥,你丫要搶銀行,就去自己搶,別連累哥,你不知道,那幫押運的,丫見你過來走近點,直接就給你一槍,都沒地兒說理去。”
肖長歌白了他一眼:“你聽誰說的啊?騙你的,上次我銀行門口看到押運車,就過去跟他們聊天來着,我看那車不錯,還藉着開了一圈,人家態度老好了!”
“擦,你別騙人好不,我知道你亂說一通,我表妹在這兒你好亂說?你丫的,我表妹以後過去聊天被飛了怎毛辦?你丫個瘋子!”說完趕緊把柳曉菲拉到一旁叮囑到:“別聽丫的亂說,我跟你說,以後經過押運車的時候離得遠遠的,我告訴你,說不準人家以爲你是打劫的,一槍飛了你,就算不是也離遠點,安全重要,說不準遇到打劫的,順路就把你給廢了,你廢了沒關係,你爸不得弄死我。”
柳曉菲抓着他手丟開:“說什麼呢,我知道小心。”又小聲指着自己腦袋問到:“你這朋友這裡沒問題吧、我怎麼覺得他神神叨叨的?”
柳徵跟她小聲嘀咕了幾句,過來說到:“你丫要讓我們跟你去搶銀行,門都沒的,損失費沒有先欠着吧。”
肖長歌見他怕了,便覺得沒趣,只好說道:“那偷提款機麼問題吧?你倆就遠遠的放風,我去弄,出事了,我不招出你倆就沒事,頂多到時候你倆咬定是我脅迫的就行了,損失費也有了。”
三個人吃過晚飯,這纔要出門。
肖長歌兩腿搭在桌上說道:“那個曉菲表妹,有麼有穿過的絲襪什麼的,拿來哥哥蒙面啊!”
“擦,你丫的調戲我表妹有癮是不是啊,絲襪麼有,哥哥褲頭倒是有幾條,不知道你用不用。”
三個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宛山小區街角的一處提款機旁,這條路很是偏僻,附近也沒什麼房子,路過的行人也不多。
肖長歌指着不遠的路口說道:“這邊差不多都是死路沒什麼行人,你倆去那個路口給我放風,那邊過來人,要從這條路過來,你倆就忽悠他們繞道過去,不然看到哥砸提款機,肯定要報警的。”
說完從腰帶裡取出鋼絲工具朝提款機走了過去,回頭一看,倆人還在那發愣呢,過去一人踹了一腳,這才把兩人踹走。
柳曉菲跟柳徵到了路口那裡,拽着柳徵袖子問到:“哥,他不會真的砸提款機吧?”
“擦,美死他有那麼大的膽子,他就是胡咧咧,也就是取點錢,這兒忽悠咱們呢,咱倆就在這兒等着就行了。”柳徵說完從樹林裡搬過一塊大石頭放到路邊坐了下來。
柳曉菲還是忐忑不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遠處走過來一隊情侶,朝這邊走了過來。
柳徵見兩人是要到肖長歌那邊去,站起來攔住兩人:“哥們,商量個事兒唄?”
那兩人很是詫異,也不知道他要幹啥,男的很是拉風的把女孩擋在身後:“哎呦,這是幹啥呢?活膩歪了找事兒是不?信不信哥一刮子抽你南岸路去!”說完還比劃了兩下以示自己練過。
柳徵低頭開始在自己褲兜裡面鼓搗,那男的當時就不樂意了:“擦,變態玩意,我在這呢好不,就敢當我面對我女朋友做出猥褻動作?別以爲哥不知道你幹啥呢,打手、槍呢是不?擦,我讓你打手、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種醜事。”
說完那男的過來就要踹柳徵,卻見這小子急的滿頭大汗:“我擦,怎麼卡住了。”一邊說一邊使勁往外擼,着急擼的勁大了點,直接把褲子扯了,露出一片白晃晃的腿肉。
“我擦,你真敢啊,兄弟,雖然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今天哥還得收拾你。”那男的走近了,看到柳徵終於從褲兜裡擼出那東西,當時就蔫了:“這怎麼說的呢兄弟,你忙,你忙,俺們這就走。”說完就要往肖長歌那邊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