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他們又贏走了一百萬了,現在連莎蓮花也在幫着他們,我們今天晚上損失慘重呀!”看場的匆匆忙忙闖進野狼的辦公室。
“莎蓮花這個臭裱子,你們去把她給我抓回來,我要收拾她。”
“莎蓮花,狼哥找你,你跟我來一趟!”看場的來到莎蓮花身邊,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嗯,我現在已經脫離他了,他沒有權力命令我,你也一樣。”莎蓮花毫不示弱,因爲她知道,如果跟他去了,那她也就別想再走得出來了。
“莎蓮花,你是要狼哥親自來麼?還是要我們動手。”看場的話音一落,身後幾個混混便磨拳擦掌,準備抓人。
“操,你們憑什麼在這裡叫囂,就憑這裡是不是你們的地盤麼?我告訴你們,我既然來了,就有把握走出去。莎蓮花剛剛答應當我的女朋友了,你們要是敢動她,就是跟我過不去,就是跟我們整個幫會過不去。要拼命是吧,我奉陪到底。”刀疤火滾了。
情形已經不是看場的能做得了主了,看來要請狼哥出來了,想到這裡,看場的對身後的混混說:“快去叫狼哥來。”
野狼氣沖沖地跑了進來,“刀疤,你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
“靠,野狼,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就是給你面子纔來你的地頭玩,你媽的是不是輸不起阿?我們以前來這裡幾萬幾萬的給你送錢,你怎麼就不滾出來說我們搗亂呀?現在才贏你這麼點錢就嘰嘰歪歪,輸不起你就關門呀!”
他孃的,什麼叫才贏一點錢,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都已經贏了兩百萬了,要知道野狼的身家也就那麼幾千萬,他還真有點輸不起。
“既然錢你們也贏了不少,我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還是走吧!”野狼實在沒有辦法,要是動起手來傳了出去,以後誰還敢來他的賭場玩阿。
“那怎麼行,我們還沒有盡興呢!老實跟你說了吧,我們今晚來是打算玩通宵的。”刀疤見到野狼急着趕他們走,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莎蓮花,你這個賤人,賣主求榮,你快給我滾回來,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見識,要不然你今晚就走不出這個賭場的大門。”野狼的怒火無處宣泄,只好把槍口對準了莎蓮花。
本來野狼跟刀疤兩方就是勢均力敵,要不是出了什麼過火的大事,誰也不願意和對方火拼,因爲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但是現在刀疤觸犯了野狼的利益,野狼卻不能反抗,因爲這裡是賭場,輸贏都是很正常的。如果因爲刀疤贏了他的錢,他就去幹掉刀疤,那以後就沒有人敢到他的賭場賭錢了。
“狼哥,你來的正好!請讓我最後一次叫你狼哥,我很感謝你在賭場救了我,也給了我生存的希望。不過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利用我爲你賺錢,今晚我才輸了五十萬,你就要把我賣掉!”莎蓮花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今天,我就把欠你的還給你,以後我們互不相干。這裡是一百萬,足以爲我自己贖身了。”
莎蓮花把一箱子錢丟在野狼腳下,這是她剛纔借刀疤五十萬當賭資贏回來的錢。
“莎蓮花,你背叛我你會後悔的!”野狼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恨不得就這樣衝過去把她給叉叉了。
“野狼,我看要後悔的人是你纔對,莎蓮花賭術高明,說她是個女賭神也不爲過,你現在損失了一員賭神,以後你的日子可不太好過。”刀疤見不得野狼那副囂張的樣子。
“刀疤,你爲什麼三番四次要和我作對?”
“野狼,好像是你要跟我作對吧?在醫院裡,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說不定我老大已經被你給叉叉了呢!現在怎麼變成是我要跟你作對了?”
“這個該死的李有才,回頭一定找他算這筆帳,害得老子掉進了水深火熱之中,幹他孃的。”野狼在心裡把李有才和他祖宗十八代都門候了一遍。
“好,我承認那一次是我的不對,就請兄弟你高擡貴手,我這賭場資金也不是很雄厚,還請幾位移步到別的地方玩吧!”
野狼鬱悶得要死,眼前的刀疤坐了幾天牢,怎麼就變成一個賭神了,已經是他野狼得罪不起的人物。
“既然你這麼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先走便是了。”刀疤說着邁步就要離開。
“刀疤哥,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晚是來玩通宵的,怎麼現在就要走了?”一名小弟適時喊了出來。
刀疤說:“我們已經贏了兩百萬了,加上莎蓮花那一百萬,也有三百萬了,一個晚上能有這麼好的成績已經不錯了,咱們先回去,明晚再來。”
其實刀疤又何償不想再賭下去,只是長時間用腦,兩個小時下來,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疲勞不堪,再繼續下去,搞不好弄出個什麼後遺症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野狼聽到刀疤說要走,心裡暗笑,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這是一個賭神一樣的存在,他早走一分鐘,賭場就少一分危險,那錢也不會如流水般流失。
可是野狼的開心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間,當他聽到刀疤說明晚再來的時候,野狼就像被人從高處推下了萬丈深淵,心都涼了半截。
一個晚上就贏了他三百萬,如果每個晚上都來,他野狼就是有再多的錢也經不起輸呀!
“刀疤,你等一下,你看咱們能不能坐下來談談?”野狼喊住了刀疤。
“我們還有什麼要談的?你開你的賭場,我賭我的錢,這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還有什麼好談的?”刀疤說道。
“兄弟給個面子,請移步到我的辦公室去,我們坐下來談談,好嗎?”野狼終於放下了尊嚴。
“我倒想聽聽你還想說什麼,那好吧,就去你辦公室吧!”
“野狼這傢伙難道要耍什麼陰招不成?”刀疤心裡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