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蔣江瑤的先例,陸晨陽其他的紅顏知己們暫時都不敢再心生妒忌,也不敢再蜚短流長,每個人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做,都各忙各的,也無瑕再在惡俗的宮鬥上浪費時間。
段春華留在旭日別墅裡面,帶孩子之外,就是教授陸晨陽其他不會跳舞的紅顏知己們跳舞。
陸晨陽對外宣稱段春華是自己聘請的舞蹈老師,只有陸晨陽的紅顏知己們才知道,段春華和她們的地位一樣的,大部分女人都憐惜段春華悲慘的遭遇,也知道以段春華未婚媽媽的身份無法跟自己爭寵,跟她的關係相處的不錯,有少數女人可能妒忌段春華成了陸晨陽的新寵,對她沒有好意,但這樣的女人一想起蔣江瑤的先例,她們不敢再妄動心思。
段春華見到了她以前的一個朋友周霞,她們以前一個在音樂學院,一個在舞蹈學院,都是校花級的人物,在一起活動中認識,有個相似的家庭,有了相似的經歷,變成了朋友,但段春華跟了賈振江之後,有些自慚形穢,就跟周霞漸漸少了聯繫,現在算來,已經有三四年沒見了,老朋友相見分外親熱。
周霞知道了段春華的經歷,爲她嘆息,嘆息她之前遇到了一個那麼差勁的男人,也爲她高興,高興她能像自己一樣來到陸晨陽的身邊,陸晨陽這個人除了花心一點,其他地方都是好的,而且他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成就,跟着他將來的日子更不可限量。
周霞、段春華的經歷大致相同。都被那些位高權重的人物傷透了心,來到陸晨陽的身邊,她們漸漸地發現。陸晨陽表面看起來也是一個衙內,是一個超級官二代、富二代的雜糅,但他除了花心之外,完全沒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惡習,他的良心裡有很多草根屁民的優良傳統,他善良,他淳樸。他樂於助人,他慈悲,他寬容。他給女人很大的空間,他讓他的女人們都不做金絲雀,都在外面擁有自己的事業。
段春華被周霞說服,到了周霞的培訓中心。給她做副總裁。同時着手將心語音樂培訓中心改爲心語音樂舞蹈培訓中心,全面增加舞蹈培訓,並嘗試將舞蹈音樂培訓融於一個課堂的教學方式。
段春華之前在舞蹈學院裡教授爵士舞,總覺得沒有激情沒有幹勁,現在她和周霞進行的是自己的事業,渾身煥發了光彩,做事很有激情,過了沒多久時間。她就不再是陸晨陽初見時那樣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而是躊躇滿志的樣子。
段春華向陸晨陽借了兩千萬。投資在心語公司,成了陸晨陽之後的第三大股東,周霞本人是第二大股東,因爲她成了陸晨陽的女人後,她從陸晨陽那裡得到了身心全方位的滿足,她就把自己的事業當成了陸晨陽的事業。
這一天,就在陸晨陽載着段春華、周霞前去參觀她們準備改組的心語培訓中心,在路上,陸晨陽接到了他大姑陸君蘭的電話。
陸君蘭現在如願以償地做了江北省的二把手,她心情很高興:“小陽啊,你知道不,原來那個跟我競爭二把手的賈振江,竟然被他的保鏢給射殺了,因爲這個賈振江表面上看起來很正經,實際上是個假正經,他竟然瞞着他的保鏢雷展,和另外一個衙內,一起搞雷展的女朋友,雷展那天也奇怪,本來被賈振江派到春江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卻不知怎的,連夜趕回江城,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勃然大怒,就射殺了賈振江和那個衙內,並且把賈振江其他的保鏢全都幹掉了。本來賈振江的岳父那邊的背景比咱們陸家還要深厚,我以爲這次競爭我很有可能失敗,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賈振江的岳父那邊只得黯然收手,我就順利升了一級。小陽啊,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陸晨陽開了免提,讓段春華聽到,段春華聽了,一開始是大喜,哈哈大笑,一想到以後再也不用受賈振江這個人的壓迫蹂躪了,她心裡樂開了花,可過了一會兒,她心裡就有些慼慼然,畢竟她從十九歲跟着他,也有五年的感情,聽到這個男人的死難消息,心裡還是有幾分難過。
陸晨陽並沒有因爲她的難過而對她有不好的看法,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陸晨陽諒解她現在的情緒。
陸晨陽聽到姑姑陸君蘭問自己,趕緊關了免提,戴上藍牙耳機,答道:“我不知道啊!”
陸君蘭壓低聲音:“小陽,你別騙我,我聽你君輕叔說的,根據他們的調查,雷展就是奉賈振江的命令去春江刺殺你的,結果你安然無恙,雷展火速趕回江城,將賈振江干掉,你肯定在這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大姑,虧您還是一個政治人物,”陸晨陽只說了這句話,剩下的什麼都沒說,但陸君蘭完全明白了陸晨陽的意思,這種事情可做卻不可說。
陸晨陽掛掉電話,停下車,回到看着眼圈紅潤的段春華,遞給她一張紙帕:“俱往矣,逝者如斯夫!壞的不走,好的不來!”
段春華看陸晨陽面沉如水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傷懷賈振江的死去有些不夠格,連忙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珠,笑道:“小老公,請你原諒我的失態,畢竟他是我女兒的親生父親,畢竟我跟了他五年,五年的感情還是有一點的,不過隨着他的死去,這份感情就完全畫上句號了!”
陸晨陽淡然一笑道:“我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呢,你去參加他的追悼會,我沒意見。”
段春華猛地搖搖頭:“我哭這一場就算對得起和他那四五年了,沒有必要參加追悼會的!”
陸晨陽很想誇口說,要不是他從中巧施手段,賈振江就不會這麼快交代,但他細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對這個問題保持沉默,這樣的事情還是低調一點好。
周霞想起來江家覆滅前後發生的一些事情,雙眼含笑地凝視着陸晨陽,她能猜得出,那個賈振江的覆滅跟陸晨陽絕對脫不了關係,不過陸晨陽自己不說什麼,她也不便於發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