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又來?”
李陽瞪大了眼珠子,雖是心中驚異,但有了剛纔的經驗,感覺挺有趣,當下也毫不猶豫,立刻點頭,馬上在瘦警察額前的確認框按下之後,再次彈出一個虛擬的長方形框,寫道:“控制哀傷情緒,初級輔助最佳辦法爲,找出對方怪癖,當衆出醜,主動求饒,其怪癖爲……”
當李陽看完這瘦子警察的怪癖外,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暗道:“我去!這丫的看着四肢健全,頭腦靈活的,怎麼還有這怪癖?不對,不能算是怪癖,說是BUG還差不多!”
他知道剛纔自己能讓陳昂主動改變態度,只是起到了初試牛刀的作用,要真正威懾這幫傢伙,還得進一步發展,當下徑自走上前來,看着瘦子警察,笑問道:“哥們兒,你對我很不滿麼?”
“廢話!我不止對你不滿,包括你渾身上下每個零件都充滿了鄙視。我要是你,早就跳樓自盡,或者一頭撞牆死了算了,還死乞白賴的活在世上幹什麼?簡直是浪費糧食,你……”
“哦?是麼?”對方尚未說完,李陽卻輕言一聲,直接打斷,二話不說,按照之前接收系統的信息,閃電出手,放在瘦子警察胳肢窩前,動作勻合的撓起他的癢來了。
“哦……啊……嘿嘿……別鬧,別鬧啊!”
馬上,這瘦子警察就像中邪了一般,開始狂笑不止,並且肢體動作彷彿腦殘的病患者一般瘋狂擺動,同時嘴巴里面還吐着一些含糊不清的字眼兒。
“嘿嘿,怎麼樣,現在還鄙視我不?還想讓我自殺撞牆不?”李陽毫不客氣,通過系統信息得知,這瘦子警察不知怎的,從小就特怕撓癢,看了很多醫生都沒醫治好,他這種怪癖很古怪,要是誰撓他的癢,就會如抽羊癲瘋般不能自已,輕則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重則,當場死亡也是很有可能的。
而此刻的那幫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爲何這小子給瘦子警察撓癢,他就會變成這樣,只是心中越發迷惑起來,爲什麼當這兩個警察都看他不順眼的時候,這小子總會作出一些古怪的事情來,立刻就能讓他們服軟,怎麼會這麼邪門兒?難道這小子會什麼邪術?
去他大爺的邪術,現在是新世紀,是科學時代,怎麼可能有這些東東?
除了兩三個依舊不信的警察外,其他人都紛紛退步,都不敢輕易和李陽對碰上,生怕自己有啥把柄被對方抓住,那那時可就慘了。
“別,別鬧了……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不敢鄙視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敢鄙視你了……”這瘦子警察被折騰得夠嗆,臉色已經開始發白,甚至肢體動作都無法自已的胡亂動了起來。
李陽得意一笑,心說你小子剛纔不是挺橫麼?敢得罪我,這就是下場!
雖然有意戲弄,但他頭腦還算清楚,他知道,這瘦子警察的怪癖怪異得很,要是做過分了,隨時都會有暴斃的可能,要是因爲這樣,自己就成了殺人犯,那尼瑪可就哭天無淚了。所以他適可而止,當下停下手來,傲然道:“下次鄙視你得找準對象,不是誰都可以鄙視的,知道麼?”
“知道,知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瘦子警察已經嚐到了厲害,連連點頭,不敢再有任何言詞放迭。
而這時的孫總裁因爲沒有孫子一點消息,正犯愁着,現在又被兒媳婦這樣鬧騰,心中一急,頓時就感覺心臟如遭轟炸般,有種彷彿要隨時爆炸的感覺,額汗接連冒出。本來還祈禱着外面那幫警察趕緊進來幫自己解圍,但是卻遲遲沒有動靜,更覺得這幫國安都是窩囊廢,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看樣子要指望他們找到小孫子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聽到了門口似乎有些動靜,他剛想起身出來時,他那潑辣兒媳卻是搶先一步,奪門而出,看着一幫警察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立刻謾罵道:“你們在這外面吵什麼吵?難道要跟我比吵架麼?一點正經事不幹,就知道鬧這些沒用的!難道國家養你們來吃白乾飯的麼?我們納稅人一年上繳那麼多的稅,就是讓你們閒得無聊的聊天打屁的麼?滾滾滾!都滾!都給我滾得遠遠兒的,要再讓我聽到你們這外面的動靜,看我不扒了你們這身警皮!”
聽到這女的話,所有人的嘴巴頓時扭曲成了‘O’字形。
之前聽房間裡的動靜,大家都只當這女的有些潑辣,或者說是救子心切,可以原諒。但是現在面面看着,尤其是那番粗暴的話,實在令人難以想象這會是出自一個身材高挑,臉蛋精緻,且長髮飄飄,風姿卓越的熟女之口。
“嘿,論暴力,莫應雪那小妞還比得上,但是潑辣,這女的可是更上一層啊……”
當所有人震驚之時,唯有李陽率先反應過來。他擡起頭來,仔細的打量着這女的,看模樣不過二十五六歲,穿着緋紅色的吊帶裙子,前胸波濤程度,與莫應雪有得一拼,雙腿之下,白皙細嫩,還配着光滑的黑絲襪,泛出一抹春光,與至少六七裡面的半脫高跟鞋相得益彰,尤其是因爲此刻側着身子,勾勒出完美的S曲線,那富有張弛彈性的翹臀,輕輕的觸碰到門邊,更添風韻。
如果真要拿莫應雪和這熟女做比較的話,那麼莫應雪就是清晨滋養心田的甘露,而這熟女則是黃昏落人入枕的貼心綿,二者在格調上略有偏差,但在本質上,都是能引起大衆色狼腎上激素的居家必備之物,實乃人間極品啊!
“咕嚕……”
情不自禁,李陽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小子,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麼?”這熟女注意到了李陽的表情,本來身爲一個女人,能夠讓任何男人看到後就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現在的她,卻沒有心思,尤其是看到對方那臉上露出的毫不掩飾的貪婪目光,頓時火大:“老孃縱橫情場十餘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像你這種小痞子更是司空見慣,不過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災自瞳臨!最好避開你的狗眼,要敢再看老孃一眼,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丟出去喂狗?!”
“尼瑪?說話這麼奔放?”李陽一呆,着實爲這熟女風騷,豪放的性格汗顏。
而其他那幫警察,則是在看到李陽出糗後,紛紛譏笑起來。
“嘿,你們看,這小子吃癟了,還以爲他多牛比,遇見厲害的主兒,還不是焉的跟孫子似的。”
“可不是,我聽說,這孫總裁的兒媳,可是黑道大哥最疼愛的妹妹,即便是孫總裁,都拿她沒轍。”
“他那大哥不僅僅是黑幫那樣簡單,據說與國際上的大頭目都有着密切聯繫。”
“難怪這麼囂張,哼,看這小痞子這回如何應付。”
“剛剛在我們面前拽算什麼本事,要有能耐的,就把這女的給馴服了,那老子馬上就跪地磕頭,叫他三百聲爺爺。”
“……”
一幫幸災樂禍的警察紛紛起鬨起來。
他們心裡都認爲這熟女不僅有個有錢的老公公,還有個勢力極大的哥哥做後盾,別說一般人不敢招惹,即便是他們的頭兒都得讓步三分,更別提這個一無是處的小痞子了,大家都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帶着譏諷表情的等着看好戲。
他們故意把話說得稍微大聲了些,因爲那熟女在門前,所以聽得不是太清楚,但是李陽卻是聽得真真兒的,當下一股怒火衝入腦門兒,他媽的,我李陽這輩子最恨別人看不起我了!人家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能侮辱我!什麼狗屁黑道大哥,大姐頭的,在我李陽面前,就是一坨狗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受到了之前那系統的作用,莫名的竟是給他帶來了一股強大的自信,快步走到之前那說要跪着喊爺爺的警察面前,冷冷道:“你剛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嘿嘿!”那警察面不改色,反而譏諷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手腳,讓昂哥他們都對你笑臉盈盈的,但是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就你這小痞子,就是一大白菜,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能有什麼真本事?我既然敢說就不怕不承認,我說,你要是能夠將這妮子馴服了,老子就當衆磕頭,叫你三百聲爺爺!”
“好,這可是你說的!”說完,李陽轉身就要去教訓那潑辣的熟女。
“嘿,慢着。”那警察忽然叫住李陽,戲謔道:“這可是我的條件,你呢?要是你沒能把這妮子馴服,又怎麼着?”
“尼瑪,老子要搞不定這騷娘們兒,我倒過來給你磕頭,叫你一千遍爺爺!”李陽暴喝道。
“嘿嘿,好啊,那感情好,哥幾個,咱就等着看好戲吧。”那警察立刻大笑起來。
而其他的警察也是跟着幫腔:“哼,這小子真是不自量力,敢去教訓既有錢又有勢的大小姐,這不是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麼?”
“可不是,他要能馴服那小妞,老子也跟着跪地叫爺爺都成!”
“哈哈,你再打賭,那這小子不就是得叫兩千聲爺爺了?”
“嘿,到處哭喊着叫爺爺,這不是雜種麼?到時這小兔崽子,可就是貨真價實的小雜種了!”
“哈哈哈哈哈……”
聽着這幫傢伙如此難聽的話語,氣得李陽渾身直髮抖,但是他沒有衝動,反正已經打了賭,那就等到結果出來再好好教訓他們。
默不作聲,李陽強壓着心中火氣,就要過去時,一旁的陳昂見事情不對,畢竟現在自己有把柄在李陽手上,得儘量討好他纔是,馬上就拉住他:“我說小兄弟啊,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你不能衝動。跪地叫爺爺是小,你要得罪了這大小姐,你就慘了。”
說着,也不待李陽發話,他就衝着那幫打賭的警察說道:“我說你們都閒得蛋疼了是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做主,這打賭取消,該幹嘛幹嘛去。”
雖然陳昂在國安是元老級的,資格老,很多後輩都比較怕他,但是之前與李陽打賭的那警察,與陳昂同進國安的時間差不多,於情於理,都不怕他,更加上這陳昂平時的爲人作風,讓他也看不慣,所以根本就不予搭理,冷笑道:“做主?你做什麼主?這是我們跟他的事,礙着你什麼了?要取消也行,咱們畢竟同事一場,我也算給你個面子,就不要他去幹這種傻逼才做的蠢事兒,只要給我跪下磕頭,再賠點笑臉,我就放過他了。”
“我去你大爺的賠笑臉,老子李陽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麼給你跪?你算什麼狗屁東西!取消什麼,這賭,老子今天還就跟你打定了,瞧好吧。”
說到這,他看見陳昂還想再說點什麼,卻是擺手打斷,低聲道:“你小子還蠻上道,知道這時候上來給我說兩句好話,既然你講規矩,我李陽也仁義,你放心,你那點破事兒我還沒興趣,我只會爛到肚子裡,不會給你抖出來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至於這件事情你就別再勸了,我心裡有數,不會胡來。”
說完,也不再理會他人,李陽直接走到了那熟女面前。
因爲之前雙方相距比較遠,所以對於李陽和那幫臭警察的談話,熟女聽得不是很清楚,而這時的孫總裁也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見眼下一幕,尤其是李陽這個年輕人時,心中忽然生出一絲異樣,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