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這平靜的態度,讓項權有些奇怪,這可一點都不像輸十億的啊,即便是他也不可能輸了十億之後還能如此平靜,項權之所以敢拿十億來賭,主要是因爲他對自己的賭術充滿了自信,可不是認爲十億是小錢。
但對方的反應卻是讓他有些迷惑,難道對方是有錢到可以不把十億放在眼裡?
“好了,剛纔那十億隻是熱身。”寧濤伸了伸懶腰,對身後的女郎說道:“幫我兌換二十億籌碼。”
寧濤現在雖然錢不是很多,但二十億還是能拿的出來的,之前的搶劫了米國的艾爾華軍事基地,可是賺取了二十億美金呢,那錢到現在都沒有花完呢,不過也差不多了。
神豪島消耗的資金還是非常的恐怖的。
“寧少果然豪爽。”項權先是一愣,立即就笑了出來,寧濤這種賭法根本就是在給賭場送錢,就單單那十億的利潤,就已經是這個賭場好幾天的利潤了。
“待會會讓你輸的只剩下褲衩的。”寧濤淡然一笑。
項權的心裡有些溫怒了起來,不過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寧濤是來給賭場送錢的,那就是上帝,他總不能對上帝發火吧?輕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很快,二十億的籌碼就都送了過來,總共十筐,周圍的賭徒算是漲見識了,他們兌換籌碼都是幾千幾萬的兌換,在他們看來這已經是夠多了,結果看看人家,那都是幾十億幾十億的兌換啊。
差距,這就是差距!
賭徒們都是非常的羨慕寧濤,他們要是有這麼多錢,早就左手抱一個妞,右手抱一個妞,胯下再來一個妞,快活似神仙,哪裡還會來這裡賭錢。
寧濤可不會白白送給賭場十億,所以他要一口氣贏回來,並且讓賭場鉅虧,當下就兌換了一個初級幸運藥水,賭錢只要加一的幸運就已經足夠了,他可是有領教過着一點幸運啊。
“發牌!”寧濤直接對那女荷官說道。
女荷官迅速就開始發牌,除去底牌,寧濤是一根黑桃十和黑桃j,項權是兩根a,分別是方塊和紅桃。
“一對a說話。”女荷官說道。
“你有二十億,我也有二十億,*,你看怎麼樣?”項權的話是在詢問寧濤,但並沒有等寧濤回話,他就直接*了。
“你還真是心急啊,我跟了。”寧濤微微一笑道。
女荷官迅速的將剩下的兩張牌發了出去,除去底牌,寧濤是十jqk,並且都是黑桃,項權則是三張a和一根八,這三張a的顏色是方塊、紅桃、梅花,唯獨沒有黑桃。
“你輸定了。”項權將底牌掀開,赫然就是一張黑桃a,“你的黑桃a可是在我這裡。”
四張a,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氣,這說明這一盤寧濤得輸二十億啊,整整二十億啊!
“那可不一定。”寧濤緩緩的將底牌掀開,“誰說一定得要黑桃a才能贏你?黑桃九也是一個樣的。”
沒錯,寧濤的底牌正是黑桃九,加起來那就是同花順!
“怎麼可能?”項權的眼眸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真不好意思,謝謝你的二十億。”寧濤隨手抓一大把籌碼遞給了自己身後的五個性感女郎,“賞你們的!”
“多謝寧哥。”
“多謝寧少。”
五個女郎驚喜的不行,這可是有好幾十萬呢。
“小錢。”寧濤哈哈一笑,“另外幫我把這個籌碼兌換成錢。”
“好的。”那五個性感女郎連忙點頭。
項權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這些年他一直在求一敗,但今天真的敗了,卻有些難以接受,實際上,在賭桌上他也有輸過,但作爲項爺的兒子,在他的字典裡沒有失敗,是以,他直接讓那些贏的人消失了。
可以說,爲了能保持贏,項權可謂是不擇手段,而此刻此刻,他竟然輸了,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輸了,也就是說,他不敗的戰績很快就會被傳出去,這絕對是他不容許的。
擡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冷意,就是這樣盯着寧濤,那眼神彷彿要將寧濤給吞了一般。
在項權看來,寧濤儼然是一副屍體了!
寧濤走出賭場,正想坐上車離開呢,結果一羣人就圍了出來,手持鋼管,發出砰砰的聲音。
“權少要見你。”其中一個開口說道,在他說完之後,另一個方向,就有一個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正是項權。
前兩分鐘項權還在賭場裡,兩分鐘就已經出現在這裡了,還召集了這麼多人,這也是相當的有效率啊。
“怎麼,輸不起?”寧濤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的味道。
“是。”項權倒是很爽快的承認了,他的語氣微沉且充滿了怒意,“你知道嗎,我之所以從來沒有失敗過,那是因爲贏我的人都已經下了地獄,而你的下場會比他們還慘,因爲你不該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贏我!”
“給我上!”說到最後,項權直接大手一輝,他的手下就手持鋼管朝寧套衝去。
“砰!”
“呃……。”
“嘭!”
“啊……”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這些手持鋼管的人,那就都已經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了。
項權的臉色大變,他原本以爲會把寧濤打的跪下來求饒,然後讓寧濤生不如死,結果呢,這麼多人竟然全部被打趴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項權的臉色有些驚慌了起來,因爲寧濤已經朝他走來了,“我是項爺的兒子!”
說到自己是項爺的兒子,項權的底氣就足了:“沒錯,我就是項爺的兒子,你應該知道項爺吧,就是軍方都要給我爸面子……你幹什麼?”
項權的話還沒有說話,那就已經被寧濤給一手提了起來:“你說的我都懂,但這關我屁事。”
頓了一下,寧濤的眼神的語氣冰冷了起來:“另外很不幸的告訴你一件事,我這個人是睚眥必報的!”
“啊!”
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劃破了天空。
等慘叫聲徹底停下的時候,寧濤已經不在了,而項權的雙腿卻是扭曲的,他的嘴角不斷的流出口水,面色顯得猙獰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