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是島國的首都,全稱東京都,是日本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日本的海陸空交通的樞紐,是現代化國際都市和世界著名旅遊城市之一,飛機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終於在東京的羽田航空港降落。
“醒一醒,二寶兄弟,我們到了!”張平山輕聲的呼喚道:“收拾一下,我們準備下飛機了!”說罷,站起身子跟在羅伯斯的後面走下飛機
“啊!都到了!”秦二寶被張平山叫醒後,懶散的說道:“這麼快?我還沒睡醒呢!”但牢騷歸牢騷,該收拾的東西,一件也沒有落下。
殷萱羽在一旁無語的看着秦二寶,低聲埋怨道:“真不知道該說這鄉巴佬什麼好,捅了這麼大一婁子,竟然還能睡這麼香。”
四人就這樣的下了飛機,一切顯得是那麼的風平浪靜,殷萱羽原本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安全的下了飛機,讓她也漸漸的放下心來,事先羅伯斯已經跟島國娛樂公司聯繫過,並確認了酒店,所以一下飛機,幾個人就打了車,往東京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駛去。
儘管周圍表面上看來很平靜,但是卻一直在暗流涌動,從殷萱羽他們一行人,下飛機那一刻起,一雙仇恨且惡毒的眼睛就一直在盯着他們,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格外的扭曲和猙獰,大有一副要把他們生吞活撥的架式。
“老大,爲什麼不讓我們去把這幫人給收拾了?”吉田直樹問道
安藤大輔冷笑道:“吉田君,他們已經到了我們的地盤,就不用太着急了,我要慢慢的跟他們玩。”
“屬下明白了!”吉田直樹點頭道
“你去找幾個人,悄悄的跟着他們,一知道他們住那裡,就回來通知我!”安藤大輔咬牙切齒道:“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說罷,他下意識的揉了揉被秦二寶一巴掌,打得有些微腫的臉頰。
“屬下就這去辦!”說罷,吉田直樹退了出去,安藤大輔出神的望着屋外,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
“總算到了!”殷萱羽走到自己的房間裡,長吁了一口氣道,這一路上怕人家找麻煩,沒少提心擔膽的,這會兒好了,總算是到目的地,一顆懸着的心安然的落了地。
“好了,妹妹!”羅伯斯來到殷萱羽的房間裡,對她關照道:“明天我們會有人來安排工作,今天你也累了一天,要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力氣去迎接挑戰,知道嗎?”
“我知道了!姐姐!”殷萱羽雖然知道羅伯斯是個男人,一開始對他的行爲舉止也很厭惡,但跟他接觸長了,才明白他也只是女性化了一些,人倒是蠻好的,而且對她挺關照的,再者,每個人都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現在的社會也已經是多元素的社會,包容性也比以前大了許多,殷萱羽跟羅伯斯相處長了,也慢慢地接受了他的做事和說話的方式。
“這就乖了!”羅伯斯誇獎完,就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而在此時,秦二寶和張平山被在一個房間,秦二寶對張平山說道:“兄弟,你有沒有感覺,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們啊?”
“不會吧?我沒感覺啊!”張平山驚訝道:“你是怎麼感覺到的?你不一直都是處於昏睡狀態嗎?”
聽張平山這麼說,秦二寶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便打哈哈的說道:“我從小就練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別看我睡覺,比一般醒着的人都要清醒呢!”
“你老兄就吹吧!”張平山不信的說道
“你別不信……(此處作者省略幾千字)”秦二寶說的是唾沫橫飛,情緒激昂,而張平山聽得卻是呵欠直打,眼皮沉重。
“好了,兄弟,我累了,想先去洗澡,然後再美美的睡上一覺。”張平山再也堅持不住了,而秦二寶卻沒絲毫的覺悟,還在喋喋的說着,才忍不住的打斷道
聽張平山這麼說,秦二寶纔有些意猶未盡說道:“沒想到,你麼快就困,我才說到我十二歲的時候事情。”
秦二寶此言一出,張平山差點沒栽一跟頭,心道:“幸虧反應快,不然被這小子纏上,今晚就別睡了!”說罷,趕忙一路小跑,跑進了洗手間。
而此時的秦二寶仍然興致高昂,頭一次出國,就來到了心中夢想女神的國度,覺得怎麼也要出去見識一番,纔算不虛此行,但他明白,此行的目的是保護殷萱羽的安全,也只按捺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誰?”正當秦二寶展開無限的想像之時,門外突然聽到外面有輕微的響動,似乎有人在偷聽,秦二寶雖然剛纔跟張平山,吹了半天的牛,但有一樣他倒沒說謊,那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話剛出口,人已衝出了門外,但見到門外並沒有人,又在周圍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人,以爲又是自己神經過敏,也沒往心裡去,便回屋子裡關上了門。
“你小子,差點被你害死!”染着黃毛的男子低聲的罵道
“實在抱歉!”被罵的男子低聲的抱歉道
他們倆個就是奉了安藤大輔的命令,一路跟蹤殷萱羽的,剛想偷聽些什麼?就差點被秦二寶發現,而殷萱羽他們住的地方,剛巧靠近電梯,也虧得他們運氣好,當秦二寶第一反應,快要衝了出來的時候,電梯正好停在這層,他們趕忙上了電梯,才免得被秦二寶發現。
“好了,我們趕緊去跟老大彙報,剩下的事情讓老大處理。”
“嗨!”
商量過後,兩人便離開殷萱羽住的酒店,回到他們的總部,而此時在酒店裡的殷萱羽他們,經過一天的旅途,都進入了夢鄉,包括剛纔很興奮的秦二寶也是如此,但他們怎麼沒想到的是,安藤大輔在得知他們下落後,就已經按捺不住自己那被怒火燒得熾熱的心,準備針對他們開始瘋狂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