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表演結束後,還有一場party。當然這幾乎已經成爲了當今娛樂圈的潛規則。主辦方也都給承辦方這個面子,畢竟這個party裡面,主辦方也能接觸到許多當地的名流,爲了下一次的合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這也方便了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的子女,這些二世組也就變成了這種party的常客。
宴會開始後,也就成了大家隨意的時間,演出完的殷萱羽便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在人羣中穿梭,交際應酬,很多的**上前把殷萱羽圍了起來,紛紛敬酒,殷萱羽只是微笑着敷衍了事兒,但這麼多人,輪番敬酒,讓殷萱羽即使每次的淺嘗輒止,也搞得頭暈乎乎的。
“殷小姐,在下敬你一杯!”羅世寒見時機成熟,立刻端起一杯紅酒走了過去。並給一旁的癩疤強眼睛使了個眼色。
“對不起了,我不能再喝了……”殷萱羽見又有人來敬酒,連忙擺手拒絕。
“這……殷萱羽小姐恐怕太不給在下面子了吧!難道在下在殷萱羽小姐眼中比剛纔那些人低一等嗎?”羅世寒故作不悅的說道。
“這個……”殷萱羽心中叫苦不迭,她認識羅世寒,心裡知道羅世寒這次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太好駁他的面子,只能硬着頭皮應付着。
“這樣吧!殷小姐,在下倒是有個好主意!”癩疤強適時地出現在了殷萱羽和羅世寒的面前說道:“羅先生盛情難卻,殷小姐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以在下看來,羅先生喝一杯酒,而殷小姐以茶代酒,不知道羅先生滿不滿意?”
“好!就這樣吧!”羅世寒贊同的說道。
殷萱羽感激的看了癩疤強一眼,以爲癩疤強在幫自己,而她本人也想借機會擺脫羅世寒,殊不知,自己已經走進了兩人設下的陰謀。
癩疤強打開一瓶綠茶,給殷萱羽倒了一杯。
羅世寒說道:“謝謝殷小姐給在下這個面子,羅某先乾爲敬!”說着一仰脖喝乾手上的紅酒。
殷萱羽爲了快點打發走羅世寒,二話不說也把手上的一杯綠茶一飲而盡。
見殷萱羽上了自己的上當,羅世寒和癩疤強兩人相視而笑,緩緩向門外的方向走去。
過了一會兒,殷萱羽感到頭暈沉沉,眼皮越來越重,步履踉蹌了起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一個服務生上前道:“殷小姐,有什麼可以爲您服務的嗎?”
“我想休息一下,能否爲我準備一間客房?”殷萱羽問道
“哦,樓上有專門爲您準備的vip套房,我這就帶您過去”服務生殷勤的說道
秦二寶見殷萱羽狀態有些不對,趕忙上前問道:“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用不用我帶你回去?”
“就你?”殷萱羽雖然頭暈沉沉,但對於秦二寶,還不忘教訓道:“算了吧!我還是上樓休息一會兒。”
秦二寶知道她看不上自己,也就不再廢話,說道:“嗯,好的!如果有什麼情況,知會一聲。”說罷,轉過身過對另二個保鏢說道:“李良、劉寶,你們陪殷小姐上去,我和小張在下面等着。”
李良、劉寶點了點頭,見殷萱羽已經邁不開步,便一人架着一邊,跟着服務員乘坐電梯上了樓。
服務員把殷萱羽他們帶到一間房間前,打房門後轉身對他們說道:“好了,到了!”,隨即便準備轉身離開,而李良,劉寶架着殷萱羽剛準備進門,就感覺身後像是人用電棒電擊了他們一下,隨即便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順子,這次幹得不錯!”羅世寒表揚後,不忘了道:“還有,這件事兒你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不然小心我不客氣!”
被稱爲順子的服務員連忙點頭應承道:“那是,那是,我一定不會走露消息。”說完後,便一路小跑的離開了,而殷萱羽此時神情恍惚,但並沒有完全昏迷,見此情景,驚慌的問道:“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羅世寒猥-瑣的笑道:“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你……”殷萱羽未把敢字說出口,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羅世寒和癩疤強相視一笑,癩疤強留下來處理昏倒的兩個保鏢,而羅世寒卻抱着昏迷不醒的殷萱羽走向了另一個房間……
宴會廳這邊,秦二寶見劉寶、李良送殷萱羽上去後,遲遲沒見回來,隱隱得感覺不對,便跟張平山關照道:“你打個電話給殷小姐,問問她好了些沒有?”
張平山點了點頭,撥打了殷萱羽的手機,可是卻提示關機
“一定是她,睡着怕打攪,把手機關機了!”張平山安慰秦二寶道,但在秦二寶心裡總感覺情況有些不對,想了想,對張平山說道:“要不你打小劉他們的電話,問問是什麼情況?”
張平山撥通了李寶他們的電話,卻依舊沒人接,這下子秦二寶感覺有些情況不妙,對張平山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不太妙,我們趕緊的去找那個服務員,逼他說出殷萱羽的下落才行!”
秦二寶和張平山趕緊的到處尋找着剛纔那名服務,但酒店有十幾層,再加上時間緊迫,根本也不允許他們這麼做,一時之間他們犯了難。
無巧不成書,正當秦二寶他們愁眉不展的時候,那個叫順子的服務員,剛巧從樓上下來,想從後門溜走時候,正好碰到在門外蹲守他們。
順子到底是做賊心虛,見到此二人撒腿就跑,頭也不敢回,張平山趕忙拍着秦二寶說道:“你看,那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而這會兒,低着頭在想辦法的秦二寶被張平山這麼一說,擡頭望去,那還有假,立馬大聲的喊道:“小子,你給我站住!”
誰知越叫,順子跑得越快,但畢竟身體素質不如秦二寶他們,跑了沒久,就感覺上氣不接下氣的,越跑越慢,不一會兒便被秦二寶他們追了上來。
張平山立馬把順子撲倒在地,反撇着他的手厲聲問道:“快說,殷大小姐到底在哪裡?”
順子雖然被張平山這麼一反撇,疼得冷汗直流,但他心裡明白這點小痛,還死不了人,他們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了,但如果把羅少爺出賣了,以羅少爺翻臉不認人的性格,那麼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一想羅少爺那張不陰不陽的臉,順子就不由打了個寒戰,即使疼得冷汗直流,但始終緊咬着牙,依然在堅持,心裡明白自己如果挺下去,這兩個人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只要自己什麼都不說,他們沒轍,自然會放了自己。
張平山心裡焦急,殷小姐的下落,也一直在用努力想讓順子開口,但始終收效不大,兩人就這麼一直在這裡耗着,半天沒有結果。
秦二寶見兩人相持不下,知道此刻時間寶貴,再也容不得半點浪費,每耽誤一分鐘,殷小姐就增加一分的危險,於是輕拍張平山說道:“讓我來,你休息一會兒。”
張平山聽秦二寶這麼說,立刻鬆開了手,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這小子嘴還真緊,搞了半天沒撬開。”
“沒事,對付這種人,我最有辦法!”秦二寶表情很輕鬆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