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起身去開門,一個服務員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把酒水放在旁邊桌子上,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唐兆雲,微笑道:“這位先生是喝醉了嗎?喝醉的男人是比較不好照顧,美女會感覺辛苦吧。”
青竹微微笑了笑道:“沒事的,爲他做什麼我都感覺值得的。”
“是嗎?能這樣真是幸福啊,不過我幫你解決一下吧,只要殺了他,你就不會辛苦了。”服務員話還沒說完,已經迅速從懷裡抽出一把手槍,對着唐兆雲開槍。
而在這片刻之間,牀上的唐兆雲猛的向旁邊翻身,子彈打在牀上,並沒有打中他。
青竹已經動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刺向了服務員。
服務員側身躲開,調轉槍頭就要對着青竹開槍,但唐兆雲已經飛身而起,一下子把服務員給撲倒在地上,死死的控制住對方,不讓對方動彈,咬牙喝道:“說,誰派你來的?爲什麼要向我動手?”
服務員看着唐兆雲笑了一聲,然後整張臉開始猙獰扭曲,緊接着,雙眼一翻,便沒了動靜。
唐兆雲伸手去探對方的鼻息,卻已經氣絕了。
唐兆雲直起身子:“已經服毒自殺了,應該是職業殺手。職業殺手向我動手,我能想到的應該就是長河。之前我跟長河的郭玉交手,郭玉死在我的埋伏當中。現在他們向我進行暗殺,也在情理當中。”
青竹點頭說道:“這長河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最主要的是他們的行蹤很詭秘,就算我們新月組織想對他們動手,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唐兆雲平靜說道:“這件事暫時不緊張,長河想要殺我也沒那麼容易。現在最主要的是新月集團的發展,只要新月集團穩步發展,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到時我才能專心對付長河。長河是京城龍脈的分支,要對付他們,我必須得精心準備才行。”
青竹說道:“你放心吧,公司那邊我會讓人處理的!”
唐兆雲說道:“記住我說過的話,任何人加入我們公司工作都要細心注意,我可不想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最好是用我們本身的人,或者是新月內部的人。”
“我記住了!”
“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啊,這個地方不安全,而且這裡還多了一具屍體。”唐兆雲和青竹離開了酒店,另外找了一家酒店休息。
接下來的時間,唐兆雲在保鏢公司內就看到了新月集團各種新聞滿天飛,似乎在一瞬間聚攏了本事大部分的經濟企業,外界都在感嘆新月集團決策者的手段,是如何把新月集團做到這種地步,新月集團的神秘老闆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在各種消息當中,唐兆雲卻顯得很平靜,一切果然都如他預想當中一樣,新月集團已經徹底的崛起了。
接下來,新月就會站在本市企業頂尖的位置,掌控本市的經濟運營!
不用他再做什麼,自會有許多人聞風而來,進一步壯大新月集團。
這樣,唐兆雲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他終於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可以好好的做自己要做的事了。
來到方瑾的公司,唐兆雲心情不錯,想跟方瑾分享一下,但在方瑾的辦公室裡,他卻見到一個自己討厭的傢伙,郭永勝。
這傢伙正坐在沙發上跟方瑾說着話!
唐兆雲推開門走進去,冷笑嘲諷道:“郭公子,還真是有閒情逸致啊?但你不知道我跟方瑾已經結婚了嗎?隨便跟人家老婆說話,不是一件很有禮貌的事情吧?”
郭永勝竟然對唐兆雲露出了一個笑臉,說道:“唐兄弟嚴重了,我是來祝賀二位的,恭喜二位喜結連理,子孫滿堂。同時爲了表達我沒有去參加二位婚禮的歉意,我打算,邀請二位吃飯,也算是我衷心的祝福。”
唐兆雲皺起了眉頭,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他跟郭永勝的恩怨累積起來都快有殺父仇人那麼嚴重了,但現在這傢伙竟然會邀請她吃飯,難道吃錯藥了嗎?
唐兆雲剛想開口拒絕,方瑾卻說道:“好的,你的祝福我們沒理由拒絕,等我處理好工作,我們就一起出發吧。”
郭永勝笑道:“那好,那我就不影響方總裁工作了,我出去外面等。”
郭永勝走出了辦公室。
唐兆雲眉頭緊皺道:“你爲什麼答應他?那傢伙滿肚子壞水,肯定沒安好心。現在你跟我結婚,他肯定不甘心,又要鬧什麼幺蛾子,這事我們還是推了爲好。”
方瑾說道:“不管他有什麼壞心,但我們剛結婚,正在喜意上,別人的祝福我們不可能拒絕。就當是應付着去吃個飯吧,要是這種事情都拒絕,別人會怎麼想。”
唐兆雲點頭道:“好吧,聽你的,老婆大人!”
方瑾翻了個白眼:“別得寸進尺。”
方瑾處理好工作之後,三人一起出發,前往郭永勝早已經訂好的酒店。郭永勝開車在前面帶路,唐兆雲和方瑾緊跟其後。
在車上,唐兆雲對方瑾說道:“等一下不管吃什麼,喝什麼,都要多注意一下,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壞到在飯菜裡下藥。”
實際上唐兆雲是不擔心這個問題的,因爲他有技能辨毒,不管對方下的什麼藥,他都能清楚感知出來,這麼說只是爲了提醒方瑾一下罷了。
方瑾平靜的說道:“你就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是草木皆兵,不管遇到是什麼事,都要多往好處想想。說不定他真的是真心祝福我們呢?”
唐兆雲一副見到洪荒野獸的樣子說道:“我是小人?那傢伙是君子?說我小人我也就認了,但那傢伙要是算得上君子,天下就全都是聖人了。而且他要是真心祝福我們,我把我的頭都扭下來給他當凳子坐。”
“你可別太自信,腦袋可不是隨便能扭下來的。”方瑾面無表情的嘲諷唐兆雲。
唐兆雲拍着胸口說道:“男人說話,一諾千金,他要是沒有什麼壞主意,我就把腦袋給他當凳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