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雲依舊輕而易舉的把幾人給掀翻在地,幾個彪形大漢在他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這下李少龍不得不動容了,因爲手下都不中用的話,他肯定也不是唐兆雲的對手,控制住內心的害怕,李少龍厲聲說道:“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保證你不會活着。所以你要三思而行,不要衝動!”
唐兆雲翻了個白眼:“我纔沒有向你動手的打算,跟你這種傢伙是說不通的。拜拜!”
唐兆雲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了酒店卻有點鬱悶,沒想到這李少龍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但沒有得手,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
他總不可能直接找李家的長輩高層去交涉,跟那些混成精的老傢伙談,他一個人完全不夠用,所以還得另想辦法,從這些後輩入手,畢竟這些人主宰者下一代的家族命運,不管他們現在是如何的紈絝不中用。
想到這裡,他突然腦袋中靈光一閃!
摸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那頭傳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正是柳文豹。
“是劉老先生嗎?”唐兆雲先確定對方的身份。
“沒錯,是我,突然打電話給我,是想通了要加入警界嗎?”那頭柳文豹有些高興的說道。
唐兆雲微笑說道:“沒有,讓柳老先生費心了,但我打電話不是因爲這事。”
“那是什麼事?”柳文豹疑惑問道。
“是這樣的,不知柳老先生是否認識一個人,叫做李少龍。”唐兆雲直言問道。
“李少龍?”柳文豹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想,片刻之後說道:“是李家的那個紈絝小兒,柳文豹嗎?”
“不錯。”
“認識,怎麼,你跟他有過節?”
唐兆雲說道:“沒有,我只是想柳老先生幫我一個忙,讓李少龍答應我一個要求。”
“讓我出面去讓一個後輩答應你一個要求?你當我是什麼?”柳文豹對於唐兆雲這樣的說法顯然感到不悅。
唐兆雲忙說道:“我自然不是那個意思,但之前柳老先生你說過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的,現在我需要柳老先生幫忙,柳老先生不會食言吧!”
“你這傢伙,還反過來將我一軍。”柳文豹雖然上了年紀,但脾氣一樣火爆,不減當年。
唐兆雲呵呵笑道:“那麼,柳老先生要不要幫我這個忙呢?”
“行,因爲我答應過你,男人言出必行。但只此一次,以後你別指望我會幫你做這樣的事!”柳文豹粗着聲音說道。
唐兆雲笑道:“沒問題,幫這一次就足夠了。”
“我剛好跟李家有些交情,我這就打電話跟李少龍說說。”然後柳文豹果斷的掛了電話,似乎不想在繼續跟唐兆雲談這種話題。
唐兆雲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打電話幫他這個忙,但以柳文豹的身份,應該不會在這種事上忽悠他。
他沒有急着走,而是在酒店下方默默的站着,如果柳文豹真的跟李少龍交涉的話,很快,李少龍肯定會主動下來找他的。
果然,過了十來分鐘左右,李少龍帶着人急急忙忙的從酒店內衝了出來,或者說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見到唐兆雲,氣喘吁吁的說道:“你還沒走啊,真是太好了,我這正要找你了。”
唐兆雲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他不是沒走,而是故意等着的,此時佯裝懵懂的說道:“你找我幹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跟你這種傢伙也無話可說。”
李少龍恬不知恥的笑道:“別啊,大哥,有話好好說。想不到你還認識柳老公公他老人家,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不就好了,幹嘛勞煩他老人家!”
唐兆雲心中好像,看來柳文豹在這傢伙的心裡份量還真不是一般的重,面上無動於衷的說道:“那我說跟你們李家合作的事情你答應嗎?”
“當然答應,那算什麼事情,不就是個龍脈嘛,有什麼對付不了。慣着他還要上天了,只要大哥你一句話,我們保證帶齊兵馬過去跟你吶喊助威。”李少龍態度轉變的十分快,根本沒有考慮到之前還要剁唐兆雲的手。
唐兆雲呵呵一笑:“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行,那就先告辭了!”
李少龍笑臉恭送。
唐兆雲走了兩步,轉過身問道:“我還有個問題,爲什麼你一副很害怕柳文豹的樣子?”
李少龍頓時笑道:“不是害怕,是尊敬。柳老公公有個美女徒弟,只要我討好了他,他自然就能把女徒弟許配給我。”
“你還真毫不掩飾自己內心骯髒的想法啊!”唐兆雲鄙視的看了一眼。
李少龍呵呵笑道:“如果你不是跟柳老公公有關係的話,我現在就讓人掌你的嘴,不過現在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唐兆雲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不管這傢伙心裡是如何骯髒邪惡,至少目前對他還有用,藉助柳文豹的幫助,現在有解決了李家的關係,接下來,就是王家了,只要王家也談好,毫無意外的,他新月的發展將會一帆風順,就算是龍脈也攔不住他。
之後,馬不停蹄的,唐兆雲又前往王家,去接觸王家的少爺,王闊!
王闊今年二十三歲,怎麼說了,身爲四大家族的後輩子弟之一,他還真有點喪辱風德的,因爲別人都是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偏偏這個王闊什麼也不會,更是很少見到出去玩,每天唯一要去的場所就是外面的一家書店,每天十二點他都會來到這家書店,一直到下午三四點才離開,每天如此,風雨不改!
而其他的花天酒地,逍遙自在,他完全不參與。
甚至他似乎連酒都不會喝,其他的家族子弟暗地裡都會議論他,這傢伙真是夠奇葩,夠可笑的!
偏偏這樣正常的老實的一個人,在這個圈子裡,似乎就變得不正常了。
得知這個消息,唐兆雲也來到了書店,等待着,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二點整了,果然不出意外,門口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些敦實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的眼睛目不斜視,就看着自己腳下,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打開一本書靜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