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明跟趙雅完全沒有任何的瓜葛,而趙雅卻被他抓走,無疑是因爲葉歉的原因。胡可如果連這一點都想不到的話,那麼她也不可能站在如今的高度。
胡可並沒有等待秦月的回答,接着問道:“知道歐陽天明的下落了嗎?”
點點頭,秦月回答道:“在城外郊區的一座廢棄的化工廠,洪門的探子傳來消息,葉歉已經趕了過去了。”
胡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着急的要讓秦月派人過去幫助葉歉。她的想法自然和秦月一樣,葉歉既然一個人過去,肯定是歐陽天明的要求,如果自己又派人過去,只怕反而會給葉歉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葉歉,相信他能夠安然無恙的把趙雅給救出來。至於歐陽天明的下場,那不是她所關心的事情,是死是活,都跟自己無關。
安慰的拍了拍秦月的肩膀,胡可說道:“你放心吧,他們會平安無事的。”
秦月擡頭看了胡可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月的心始終無法平靜,倒是胡可,彷彿並沒有什麼擔心似得,拿出一本雜誌很悠閒的看了起來。
葉歉卻不知道秦月此時正在爲自己提心吊膽呢,很愜意的倒在趙雅的肩膀上,聞着趙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絲處子的芬芳。趙雅也並沒有說什麼,就讓這個流氓沾點便宜吧,誰叫他救了自己呢,更重要的是,誰讓自己對他有點好感呢。
沒多久,二人回到了別墅。
聽到車子的馬達聲,秦月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慌忙的朝外走去。打開別墅的大門,看見葉歉和趙雅從車內走了出來,秦月一顆心總算是踏實下來。葉歉自然依舊裝模作樣的說自己的雙腿疼痛,趙雅雖然明知道這牲口是裝的,但是卻依舊過去扶着他向別墅內走去。
秦月看到這一幕,不知爲何,心裡隱隱生出一絲酸酸的味道。看到二人走到面前的時候,秦月看見葉歉的手臂上滿是鮮血,並且被一塊布條簡單的包裹中,慌忙的走了上去,扶住葉歉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快進來,我給你包紮一下。”
秦月那慌亂的表情,和關切的言語,讓葉歉不由的愣了一下。不但是他,一旁的胡可和趙雅也都是吃驚不已,暗暗的嘆了口氣,心想:“完蛋了,月姐姐是徹底的被這流氓給征服了。”
忽然發覺到趙雅和胡可異樣的眼神時,秦月微微的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剛纔的表現,頓時覺得自己剛纔表現似乎有點過頭了。頓了頓,秦月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以往的那般冰冷模樣,扶着葉歉朝屋內走去,然後岔開話題問道:“雅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趙雅心裡那個鬱悶啊,你這不是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嘛,還說是好姐妹呢,看見她回來最先關心的不是她,卻是葉歉這個小流氓。趙雅心想:“月姐姐啊,你墮落了啊,你徹底的墮落了啊。”當然,這話她肯定是不會說出來,只是想想秦月現在是徹底的愛上葉歉了,那麼自己該怎麼辦呢?自己應該要把自己放在什麼樣的一個位置?
微微的搖了搖頭,趙雅回答道:“我沒事,你還是先替他清洗包紮一下傷口吧,時間託的久了,恐怕傷口會感染髮炎。”
秦月點了點頭,說道:“你先過去坐下,我去拿藥。”把葉歉扶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之後,秦月慌忙的跑去樓上。
葉歉坐下後,發現一旁的胡可一副愜意的模樣,不由有些詫異,這丫頭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即使不擔心他,起碼也要擔心趙雅吧?茫然的看着胡可,葉歉實在有些猜不透這丫頭了。
胡可感覺到葉歉的目光,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雜誌,轉過頭來,面帶一絲微笑的看着他,說道:“你幹嗎那樣看着我?”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趙雅?”葉歉詫異的問道。
胡可抿嘴笑了一下,說道:“你是想問我爲什麼不像月姐姐那樣,表現的那麼緊張?人家是喜歡你,我又不是,難不成要我像月姐姐那樣啊。”
葉歉尷尬的笑了一下,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很巧妙的一句話就化解了葉歉所想知道的答案,讓葉歉根本無法繼續的問下去。
片刻,只見秦月拿着藥箱從樓上急衝衝的走了下來。在葉歉的面前蹲下後,一邊低頭打開藥箱,一邊說道:“把手伸出來。”
由於秦月穿的是職業套裝,襯衫的領口開的很大,加上她蹲在地上,那一抹潔白清晰的映在葉歉的眼底。葉歉看的不由一陣心曠神怡,認不出暗暗的吞了吞口水。對於這一幕,秦月自然是不知道,可是一旁的胡可卻是清晰的看在眼裡,不過她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稍稍的剜了葉歉一眼,微微的笑了一下。
秦月很仔細很輕柔的把葉歉手臂上的衣服用剪刀剪開,可是鮮血已經凝結,粘在了衣服上。“你忍一忍!”秦月柔聲的說道。接着很輕柔的一點一點的將貼在手臂上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剝離。葉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他雖然是狼牙裡的一條硬漢,但是他也是人,有着正常的痛覺神經,自然免不了有些疼痛,只是忍着沒有叫出聲而已。
接着,秦月又很仔細的用酒精清洗着葉歉手臂上的傷口,一邊問道:“怎麼傷的這麼重?整條手臂都被貫穿了,還是儘早的去醫院吧,否則你這條手臂只怕以後就毀了。”接着看了一旁的趙雅一眼,問道:“雅兒,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
趙雅點點頭,緩緩的將自己怎麼被歐陽天明抓去,然後葉歉爲了自己用匕首插傷自己的手臂,然後又怎麼解決歐陽天明等人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邊。聽到葉歉的傷口竟然是自己用匕首扎傷的時候,秦月和胡可都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卻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