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胡可來說,葉謙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個永遠也打不倒的男人,他身上的那種堅毅和執着,讓他可以在面對任何困境的時候都可以微笑着面對。人生在世,誰會沒有坎坎坷坷呢?而如何坎坷中走出來,每個人的方法不同,結果也不同。有些人就此沉迷,自暴自棄,也有些人越挫越勇,最後走向成功。
對於胡可來說,葉謙無疑是屬於後者。這麼多年來,葉謙所面臨的困境和危險數不勝數,可是沒有一次葉謙會自暴自棄、會哭天喊地、會不知所措;每一次,葉謙都會直面的去面對,一點一點的去解決,最後戰勝敵人,也戰勝了自己。
有人說,人最可怕的敵人就是自己。很多時候,看不清自己需要什麼,看不清自己能做什麼,看不清自己堅持什麼,最後,糊里糊塗,走向墮落的深淵。葉謙也有會迷茫的時候,也有會情緒低落的時候,不過,他能夠很快的找出一條適合自己的路,這就足夠了。人無完人,如何很好的規避自己的缺點,發揮自己的優勢,這是至關重要的。
如何的分化和離間三大長老,這是至關重要的,而且,還要進行的很周詳和細緻,並且不能讓他們感覺到。否則,一旦不成功的話,那就等於是將白玉霜推向死亡,這點葉謙十分的清楚。而他對三大長老的瞭解並不多,基本上都是從白玉霜的口中聽來的,再結合一些事情給出的一些推測和判斷,至於結果到底如何,誰也不清楚。
寒霜宗派有很大的餐廳,一樓是大廳,給那些普通的弟子吃飯的。二樓是包間,自然是屬於寒霜宗派那些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就餐的。陳旭柏就餐的房間自然也跟一般人不同了,十分的豪華,施華諾水晶吊燈,牆上全部都是大師的壁畫,地毯也是世界頂級的,可以說,這間包間的裝修要比那些五星級的酒店都要奢華。
到了門口,門口守着的兩個人推開門讓葉謙走了進去。包間內只有陳旭柏一個人,這也是葉謙預料之中的事情,也就更加的讓葉謙肯定了自己的推測。陳旭柏找自己肯定是爲了宗主令牌的事情,怎麼會讓其他的兩位長老知道呢?桌子上已經上了不少的菜,不過多數都是素菜,桌上還擺放着一瓶五糧液。微微的笑了笑,葉謙暗暗的想,看來是想跟自己來軟化的政策啊。
“來了?”陳旭柏並沒有起身,對葉謙招了招手,說道,“來,過來坐吧!”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舉步走了過去,在陳旭柏的身旁坐了下來,看了桌子上的菜一眼,呵呵的笑着說道:“陳長老,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可是食肉動物啊,你請我吃飯不會只請我吃青菜蘿蔔吧?”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年紀大了,還是喜歡吃一些素一點的菜,對身體好。你想吃什麼就自己叫,寒霜宗派的廚師手藝還是不錯的。”陳旭柏說道。
“入鄉隨俗,算了吧,既然陳長老都已經點過菜了,我就不必再麻煩了。”葉謙說道,“偶爾的吃吃素菜也不錯,全面的補充營養嘛,現在不是講究什麼健康飲食嘛,多吃高纖維,少吃高脂肪的食物。”頓了頓,葉謙又接着說道:“咦?其他兩位長老呢?怎麼就陳長老一個人啊?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你們商量呢,他們都不在,我還真不好說呢。”
微微的笑了笑,陳旭柏打開酒瓶,要給葉謙倒酒。葉謙慌忙的從陳旭柏的手裡結果酒瓶,說道:“還是我來吧,怎麼能勞煩陳長老呢。”
“沒事!”陳旭柏沒有把酒瓶給葉謙,淡淡的說道,“你可是我們武道未來的盟主啊,鄒校長一力的推薦你,這是遲早的事情,我給你斟酒倒也沒什麼。”
訕訕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陳長老這是在取笑我啊,這武道雖然是我父親創下的基業,但是,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也不流行世襲制。武道的盟主也應該是有能力居之嘛,那天開會的時候陳長老也在,你也看的很清楚,五大宗派可都是不支持的,單單隻有一個鄒校長,這個武道盟主的位置我還是想都不要想了。我現在只希望五大宗派的人不要因爲這件事情而記恨我,這一切本來也不是我的本意啊。”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鄒雙的意思了?你也只是被趕鴨子上架是嗎?”陳旭柏說道。
“我可沒這麼說過啊,陳長老可不要誤會。”葉謙呵呵的笑着說道,一副你心裡明白就好,不要說出來的模樣。
陳旭柏也附和着呵呵的笑了笑,沒有繼續的追這個話題,轉而說道:“葉先生,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了。我跟葉先生也蠻投緣的,大家打開心扉好好的聊一聊,你覺得呢?其實吧,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僞裝了,什麼葉盟主的兒子啊,這根本就是鄒雙的陰謀,只是爲了讓你登上武道的盟主,找一個合適的藉口罷了。其他四大宗派的人可能都是以爲你是鄒雙從小培養起來的,是他的一顆棋子,我倒是不這麼認爲。”
“哦?陳長老爲什麼會這麼說呢?”葉謙微微的笑了笑,對陳旭柏的話沒有給予肯定的答覆,也沒有給予否定的答覆,所有的表現都是他想的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這樣的表情在一定的程度上更加讓陳旭柏覺得自己的推測沒錯。
“首先,葉先生是剛到武道沒多久的,如果鄒雙要培養一個人的話,應該會留在自己的身邊親自的培養,怎麼會把他放到外面呢?其次,據我所知,葉先生在認識我們少主的時候還不認識鄒雙。這就更加的可以肯定我的猜測了。”陳旭柏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鄒雙的確是曾經想着要找一個人冒充葉盟主的兒子,扶他登上武道盟主的位置,然後挾天子以令諸侯。可是,後來看到了葉先生,覺得你無論是模樣還是氣質都跟葉盟主有一定的相似,所以,就找你來冒充,對嗎?”
微微一愣,葉謙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陳長老可以在寒霜宗派一枝獨秀了,連一向自大的柳明立最後都栽在陳長老的手裡。陳長老果然是智慧過人,佩服,佩服啊。”葉謙的心裡的確有些暗暗的心驚,陳旭柏的這些推測無疑都是正確的,他能通過這點事情推敲出這麼多,的確是有點本事。
葉謙的回答很是模棱兩可,你可以認爲他是同意了陳旭柏的話,也可以認爲他是否認了陳旭柏的話,反正就是避重就輕,不給予正面的回答,讓陳旭柏愛怎麼想就去怎麼想。難道要葉謙傻乎乎的把自己真實的身份說出來啊。
“鄒雙前兩天來找過我,想必你應該知道吧?”陳旭柏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鄒校長跟我說過一點,可是具體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接着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不會是鄒校長來遊說陳長老,希望陳長老可以支持我登上武道的盟主之位吧?”
“你真不知道?”陳旭柏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說道。
“瞧陳長老這話說的,我自然是真的不知道了。如果知道,我又何必在這裡假裝呢。”葉謙說道,“鄒校長只是跟我說,他已經跟你談好了,說我可以放心的送玉霜回來,你們不會爲難玉霜的。再具體的就沒有說了。陳長老,其實吧,我這樣想過,我只想跟玉霜能夠在一起,過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其他的都不重要。什麼武道的盟主,什麼寒霜宗派的宗主,我們都不在乎。”
微微一愣,呵呵的笑了笑,陳旭柏說道:“葉先生還真是個多情種子啊。你可知道武道的盟主是多少人窺覷的?那可是代表着至高無上的權利啊,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讓一切灰飛煙滅,你不羨慕?”
“說實話,身爲男人,對權利都會有着一絲的慾望。”葉謙說道,“不過,我也知道凡事都需要量力而爲,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很明白。別說現在五大宗派的人都不支持我登上武道的盟主之位,就算我真的坐上了武道的盟主,他們也不會聽我的。況且,我背後還有一個鄒校長,不是嗎?”
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轉,陳旭柏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容,說道:“年輕人能把事情看的這麼透徹我很佩服,以我對鄒雙的瞭解,他扶植你登上武道盟主的位置完全只是爲了控制你,讓他成爲幕後的操控者。他是一個私慾很強的人,當年葉盟主對他那麼好,可是他呢?還不是趁着葉盟主跟付十三比武受傷之後,趁機對他下手。如果不然,葉盟主怎麼會英年早逝呢。而他沉寂了這麼多年,我以爲他真的是隱退了呢,沒想到原來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窺覷這武道盟主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