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謙的話,蘭特明顯的愣了一下,衝葉謙豎起了拇指,說道:“葉先生真是神機妙算啊,一切都如葉先生所說的一般,帕克伍德正是這麼說的。”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只要你仔細去想的話,事情就是那麼的簡單。蘭特,你自己要小心一些,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記住我的話,隨機應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以保住自己的生命爲最大的前提,知道嗎?”
蘭特重重的點了點頭,起身跟葉謙和普羅杜諾娃告了聲辭,轉身走了出去。對於葉謙而言,蘭特可不是他的一顆棋子,也算是朋友。對待自己的朋友,葉謙向來都是以保護的心態作爲最大的前提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功是以自己朋友的性命作爲代價的。那是他所承擔不起的。
看到蘭特離開之後,普羅杜諾娃轉頭看了葉謙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葉先生,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啊?害的我在這裡胡亂的擔心。既然你已經安排了人手在帕克伍德的身邊,那麼,殺了他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爲什麼還要弄的這麼複雜啊?”
翻了一個白眼,葉謙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的目標不是殺了帕克伍德,我們的目標是對付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至於帕克伍德,那是應該交給雷德帕斯去處理的,我們只是打一點配合就行。如果事事都讓我去解決,那還不如我做E國的總統算了。再說,如果不讓雷德帕斯爭取一點功勞,他還以爲自己一點用都沒有,會傷心欲絕呢,呵呵!”
無奈的笑了笑,普羅杜諾娃說道:“葉先生,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帕克伍德就會對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動手,所以,咱們現在要趕緊的收拾了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和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否則,等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倒臺的話,他們兩家勢必會獨立起來,到時候我們就不容易對付了。”葉謙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們應該如何的對對他們呢?”普羅杜諾娃說道。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現在是發揮你的力量的時候了,一直以來,亞歷山大家族的人掌握着公司的石油產業,而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掌握着投資的事業,唯獨是你,所經營的事情跟公司那些正統的產業顯得有些稍微的另類。在很多人的眼裡,或許,娛樂產業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那麼的不入流,不過,現在這種時候卻是你手下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的時候了。庫洛夫斯家族的那些人是應該要動用了。”
普羅杜諾娃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葉先生的意思是……讓庫洛夫斯家族的人殺了他們嗎?”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單單只是殺了他們哪能解決事情啊?我們現在所需要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命,更重要的是他們手裡的那些產業。只要能把那些拿到手,那麼,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就算是想動你,也根本動不了了。更何況,他現在都有點自身難保,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就是決戰的時候了,誰勝誰負,也就在這一次了。”
普羅杜諾娃還是有些雲裡霧裡,有些不知道到底具體該怎麼去辦,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可是,卻又不好意思再去詢問。
看到她的樣子,葉謙也猜出來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了,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想不明白啊?你腦子裡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就理不清楚,反而越來越亂。想要對付他們其中的一個,就必須要拉攏另一個,幫助奪取他們的產業。想要殺他們,那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嘛,根本沒有任何的困難。”
“那葉先生打算如何的着手?”普羅杜諾娃問道。
“秘密,你仔細的看下去就明白了,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葉謙撇了撇嘴巴,說道。
“說了等於沒說!”普羅杜諾娃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再理會葉謙,轉身走了出去。葉謙呵呵的笑了笑,點燃一根香菸,斜靠在沙發上,緩緩的抽了起來。
不是葉謙不想說,也不是葉謙故弄玄虛。而是葉謙需要在普羅杜諾娃的面前保持一種神秘感,讓她琢磨不透自己,那麼,未來對她的控制纔好得心應手。
……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此刻是眉頭緊緊的鎖着,前兩天開會的事情他是記憶猶新,清楚那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給自己的警告之詞,清楚他是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了,只是因爲種種的顧忌而不敢下手而已。
這些年來,他跟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和普羅杜諾娃一直的明爭暗鬥着,表面上看起來好像自己處處的佔據着上風,可是,每到關鍵的時刻,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總是會出手替他們解決,讓自己無法全身,無法吞掉他們的產業。而如今,自己在安哥拉的投資失敗,造成了很嚴重的後果,而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卻絲毫不顧忌自己的顏面當衆狠狠的訓斥自己,這分明就是想給自己警告,讓自己收斂鋒芒。
他也很清楚,如今自己也已經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心腹之患,只怕他除掉自己是勢在必行的事情了,這也是爲了替切斯特斯保駕護航。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不是傻瓜,不會不清楚如果他想要切斯特迪順利的繼承他的位置的話,就一定要先要搞定自己這些人。可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會眼睜睜的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不能,他好不容易纔有了今天的權利和地位,怎麼可能願意輕易的讓出去呢?
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很難將自己到手的東西,再拱手的相讓,讓他們放下權利地位,那無疑等於是要了他們的性命。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自然也是如此。不過,他也清楚,自己想要撇開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獨立出來,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這也是他現在的煩惱,因此,才眉頭緊鎖着。
一名手下走了進來,到了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的身邊,說道:“老闆,外面有一位自稱是你朋友的人要見你。”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微微的愣了愣,詫異的說道:“我朋友?誰啊?”
“他說自己叫葉謙。”手下回答道。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不由的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的蹙了蹙,表情明顯的有些錯愕。葉謙?他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是什麼意思?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自然清楚葉謙是誰,而且,也清楚外界流傳的葉謙跟普羅杜諾娃的關係很好。因此,對於葉謙的突然拜訪,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倒是有些錯愕。微微的沉默了片刻,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說道:“帶他進來吧!”
“是!”手下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沒多久,便帶着葉謙走了進來。看到葉謙,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呵呵的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說道:“葉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來來來,快請坐!”
“冒昧的前來拜訪,沒打擾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先生吧?還希望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千萬不要見怪。”葉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微微的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退出去,然後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葉先生不來,我也正準備去拜訪葉先生呢。上次葉先生幫忙從謝飛的手裡將我的那些產業贖了回來,我還沒來得及感謝呢,沒想到葉先生竟然親自過來了,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葉先生,快請坐!”
這些寒暄的場面話,可非是真心誠意,葉謙自然也不會當真,清楚這是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摸不清自己的來意,所以,不好給予判定,因此,要保持一種很和氣的方式。葉謙也沒有客氣,徑直的走到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的對面坐下。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揮了揮手,示意家裡的傭人給葉謙泡了一杯咖啡端上來。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示意葉謙喝咖啡,然後接着說道:“謝謝葉先生了,如果不是葉先生幫我將那些抵押出去的產業贖回來的話,只怕我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這份恩情,我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以後如果葉先生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儘管直說,只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盡力。”
“有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先生這句話,那我就放心的多了啊。”葉謙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今天過來,還真的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幫忙呢。本來還提心吊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不過,既然亞歷山大•巴克斯頓這麼爽快,那我也就開誠佈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