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嗔苦笑不已,有苦自知。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然在地缺待了這麼多年,但是,一直以來韓嗔都沒有見過地缺首領的真面目,每次見面的時候,對方都是戴着一副面具。可是,礙於對方的功夫,他不得不屈服。可以說,他也是被迫的,很多地缺的人都是被迫的,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屈服的話,面對自己的就是死亡,因爲地缺首領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如果不是因爲知道他受了傷,韓嗔是絕對不敢叛逃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韓嗔說道:“原木先生,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話,我怎麼會不告訴你呢?這對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不是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雖然我一直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不過,根據我的推測,地缺的首領很有可能會是一個人。”
“誰?”原木兆田好奇的問道。
“曾經叱詫華夏的風雲人物葉正然。”韓嗔說道。
原木兆田不由一愣,詫異的看了韓嗔一眼,說道:“這怎麼可能?葉正然不是早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嗎?地缺的首領怎麼會是他?韓先生,你不是隨便的找一個人忽悠我吧?”
韓嗔苦笑一聲,說道:“這也只是我的推測而已,因爲,當年的江湖上能勝過我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我猜測是葉正然。我也知道早就傳言他已經去世了,可是,我總覺得葉正然那麼精明強幹的一個人才,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死呢?況且,我在地缺待了那麼多年,雖然沒有見過首領的真面目,但是種種跡象似乎都顯示他就是葉正然。你試想一下啊,如果他不是葉正然的話,爲什麼要吩咐我們地缺的人幫助葉謙呢?”
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原木兆田不由的覺得韓嗔的話說的也有幾分的道理,不過,就這樣盲目的推測,似乎也不太現實。微微的頓了頓,韓嗔說道:“好了,這些就暫且不說了,地缺的事情我們暫時也管不了那麼許多,我們現在首要的目標是對付葉謙。根據我們天照的調查,狼牙的首領葉謙應該也在莫思科,對嗎?”
微微的點了點頭,韓嗔說道:“葉謙的確是在莫思科,而且,他似乎也在攪合亞歷山大家族的事情。上次我有兩個手下去追一個地缺派過來追殺我們的人,至今沒有回來,我想肯定也是出了事情了。我那兩個手下的功夫雖然說不是很厲害,但是,卻也不容小覷,況且,那個人被我打成重傷,他們應付應該是沒有任何的難度。所以,我想中間肯定是出了其他什麼問題。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遇到了葉謙了。”
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下,原木兆田說道:“照你這麼說,葉謙也很有可能影響到我們在E國的計劃,是嗎?”
“這是肯定的。”韓嗔說道,“根據我對葉謙的瞭解,他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我可不相信他來莫思科只是爲了好玩,肯定是有着什麼陰謀的。如果有他在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全盤的計劃。況且,他現在也應該知道天照對狼牙的威脅,爲什麼他不去島國穩住局面,卻還是要堅持留下E國呢?那就說明,E國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甚至超越了島國。所以,我們做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將他考慮進去,否則,很有可能會一敗塗地。”
“那韓先生認爲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會不會是葉謙?”原木兆田說道,“我們天照也對葉謙做過很全方面的調查和了解,他是一個睚眥必報,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人。如果我們的消息不錯的話,韓先生打傷的女子應該叫着趙雅,是葉謙的女人,對嗎?”
微微一愣,韓嗔笑了一聲,說道:“原木先生還真是神通廣大啊,這件事情都知道,佩服,佩服。的確如此,這次負責追殺我們的地缺人員就是以趙雅爲首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重傷了她。本想殺了她以絕後患,卻沒有想到讓她給逃脫了。”
“是吧,以葉謙的性格,你傷了他的女人,他怎麼會輕易的罷休呢?”原木兆田說道,“況且,他也應該知道你來了莫思科,知道你跟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關係。如果他真的是要對付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話,那就會想着除掉你。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他做的。而且,現在連我們天照在這裡也知道了,這對我們可是非常不利的。我們現在是完全的處於了被動的局面,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該怎麼走,而他,卻似乎對我們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
微微的點了點頭,韓嗔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頭疼。不過,原木先生大可放心。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葉謙也做不了多少的事情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這次一定會成功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利用他的關係,在E國大肆的發展。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在E國經營了這麼多年,豈是亞歷山大•巴克斯頓那麼容易就可以擺平的?況且,只要殺了亞歷山大•巴克斯頓,那就一切無恙,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原木先生,你覺得現在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原木兆田說道:“我這次來只是協助你的,應該怎麼做應該是你去想。你不會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吧?你難道一點計劃都沒有嗎?你就沒有考慮過如何可以十拿九穩,準確無誤的解決這件事情嗎?”
淡淡的笑了笑,韓嗔說道:“當然有想過,我原先的想法是,我去解決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然後由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出面。一旦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去世的話,他手下的人就等於沒有了主心骨,就可以不戰而勝。這對我們是最好的辦法。不過,如今,葉謙也攪合進來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所以,我覺得咱們應該另外的想辦法纔是。是以,想徵詢一下原木先生的意見,看看原木先生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原木兆田沉默了片刻,思慮了一會,說道:“以我看,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的解決葉謙纔是關鍵。不管他現在是不是可以影響到整盤計劃的實施,只要我們殺了他,那就萬事大吉。況且,一旦葉謙死去,那麼,狼牙就等於沒有了靈魂,會是一片散沙,到時候我們對付狼牙也會順利和輕鬆許多了。不過,以目前的情形來看,如何的找到葉謙,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莫思科這麼大,而且,時間又很緊迫,想找到他在什麼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這應該不難。”韓嗔說道,“據我所知,葉謙跟普羅杜諾娃的關係十分的親密,他來了莫思科的話,想必應該會住在普羅杜諾娃的家中。況且,葉謙如果真的攪合進這件事情之中的話,更應該會跟普羅杜諾娃住在一起了,你覺得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原木兆田說道,“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兒戲,必須要確認好纔對。否則的話,影響會更大,對我們的傷害也會更大。所以,必須要小心謹慎。這是莫思科,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天下,你讓他調查一下,如果真的可以確認葉謙在普羅杜諾娃的家中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動手了。只要殺了葉謙,很多的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微微的頓了頓,韓嗔說道:“原木先生,這件事情只怕沒有那麼的簡單啊。葉謙的本事我雖然不是很具體的瞭解,但是,他這麼多年,進步很快,我們不得不小心的應付,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況且,只怕我要去對付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沒有時間去幫你,原木先生要自己解決這些問題啊。”
“哼!”冷哼了一聲,原木兆田說道:“要解決葉謙還不是很簡單的嘛,上次我們天照的兩個人在安哥拉就重創了葉謙,如果不是因爲有人救下了他,他早就已經死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用的什麼辦法殺了這三個人,但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你就放心的去對付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就好,剩餘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跟你說清楚,這件事情成功以後,我天照要是整個E國最大的幕後統治者,包括你,也必須聽我們的命令行事。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就此罷休。”
雖然原木兆田獅子大開口,但是,此刻葉謙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如果他不答應的話,不但是失去了一個朋友,還很有可能是多了一個敵人,這對自己可是十分不利的事情。雖然這樣的要求讓自己很是委屈,但是自己也只得答應。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一旦自己站穩了腳跟發展起來,到時候也就不用顧忌天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