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賭約的事情,郭曉山自然是不願意提及,也想着就這樣不提及,而是直接拋出這樣的一個好處,或許葉謙會因爲興奮而忘記。身爲國家*****的主席,郭曉山還是有着幾分傲氣的,如果不是出於棒子國的社會安定着想,他怎麼肯在葉謙的面前屈服?所以,自然也不願意提及賭約,而讓自己更加的陷入被動。
可是,葉謙可不會忘記這份賭約。他的目的就是要拉郭曉山下馬,讓他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以後只能是站在自己這邊。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郭主席,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郭曉山微微的愣了愣,說道:“當然可以。葉先生有什麼問題的話,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想知道郭主席這次約我過來,態度的轉變,到底是因爲什麼。我記得上次郭主席可是十分的堅持,絕對不允許我在棒子國做任何的事情,如今,卻是默許我做這些。我很好奇,這中間到底是因爲什麼轉變的這麼快。”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問道。
郭曉山不由的一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有些無奈的暗暗嘆了口氣,郭曉山說道:“葉先生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最近棒子國股市上的風波,我想,應該是葉先生下的命令讓人弄出來的吧?還有那些國家和棒子國斷絕經貿關係,也是葉先生的傑作吧?我也不怕實話告訴葉先生,前兩天我們剛剛召開了會議,總統先生對於這件事情極爲的憤怒,當即命令我不惜一切代價除掉葉先生。不過,我覺得我們和葉先生的仇恨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如果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的了。這並不代表着我們懼怕葉先生所做的事情,其實,我們也有了應對之策,只是,我覺得大家和和氣氣的,才能夠更好的發展壯大棒子國,沒有必要爲了這些小事而鬧得大家都不愉快。你說呢?”
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是嗎?看來你們的總統先生脾氣不小啊。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再添一把火呢?我可不太喜歡別人打着爲我考慮的旗號,裝模作樣。如果你們是爲我好的話,那我看就不必了。我希望看到的結果是,我們的合作是基於雙方的利益爲出發點,互利互惠。而不是打着什麼冠冕堂皇的可憐同情我的旗號。郭主席明白我的意思嗎?”
對葉謙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郭曉山的心裡十分的不悅,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因爲郭曉山十分的清楚,一旦真的跟葉謙鬧翻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這不是殺了葉謙就可以解決事情的。就算殺了葉謙,狼牙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還會變本加厲,到時候棒子國所面臨的態度就更加的不止如此了。所以,即使知道葉謙這是有點態度傲慢囂張,咄咄逼人,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深深的吸了口氣,郭曉山說道:“明白,我當然明白。其實,我們也是抱着很大的誠意跟葉先生談的,否則,我也不會親自約葉先生過來了。我們和葉先生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不是?雙方沒有必要弄的兩敗俱傷嘛。而且,葉先生說的也不錯,我們對付那些黑幫分子有時候顧慮的太多,也不好做的太過的明顯,如果有葉先生幫忙對付他們的話,那也省去了我們很多的事情。”
滿意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郭主席這樣說,我就覺得舒服了很多啊。其實,我也希望棒子國好,畢竟,這樣,對我纔是最有利的。我也不怕實話告訴郭主席,不管我想在棒子國做什麼,我的目標也是爲了自己的利益,可是,怎樣做才能讓我的利益不受到任何的侵害呢?當然不是和棒子國開戰,而是雙方互利互惠。這些年在社會上廝混,我學會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想要自己有錢賺,那就必須要讓對方也有利益可圖,否則,就算你能得到一時的好處,最後,也將會吃力不討好。郭主席是棒子國國家*****的主席,情報收集的能力我想應該是毋庸置疑的,很多事情就算我不說,郭主席也明白。這些年來,無論是華夏、島國還是東南亞的那些國家,和我達成了默契,而他們的發展也更加的迅猛,總體上來說,並沒有威脅到他們國家的安全。我覺得任何一個國家,應該站的立場那都是自身國家的經濟和軍事實力,有了這些就有了談判的資本。爲了這些,有時候拋棄一些小小的東西並沒有關係,你說呢?”
郭曉山微微的愣了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葉先生不去做一名政客真的是浪費了啊。如果葉先生是一個國家的元首的話,我想那個國家肯定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可以迅速的崛起,讓人不敢忽視。”
“你可不要擡舉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我可沒有資格做什麼元首,也沒有那個能耐。”葉謙說道,“既然郭主席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證明那天我們的賭約我贏了。是嗎?”
訕訕的笑了笑,郭曉山說道:“是,是,葉先生贏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郭主席放心,我這人很公道,不會得理不饒人的,雖然是我贏了,不過,我也不會太刁難郭主席的,呵呵。”
郭曉山在心裡憤憤的哼了一聲,心想,“你還不夠得理不饒人嗎?別人退一步,你就進一步,恨不得把別人的皮都給扒下來。”不過,這些話郭曉山可不會說出來,已經讓步了,那就學乖一點吧,不然,葉謙又該咄咄逼人,逼的自己更加的無顏以對了。所以,郭曉山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葉謙當然知道郭曉山的心裡對自己多多少少肯定有着不屑和憤怒,只是因爲種種的事情而不願意說出來。不過沒關係,葉謙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郭曉山可以發自心底的對自己尊敬和佩服。有些人,是需要用感情的籌碼去折服他;有些人,是需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他;而有些人,只有用武力去折服他,那樣纔可以讓他心服口服。
無疑,郭曉山就是屬於第三種,只有自己有足夠的武力可以威懾到他,那他就不敢亂來,就會乖乖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辦,那就足夠了。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拿起那副早就準備好的名畫,遞到了郭曉山的面前,說道:“我知道郭主席喜歡華夏的古董字畫,剛好我在一個朋友手裡買了一副。我對字畫也不瞭解,既然郭主席喜歡的話,那我就送給郭主席吧。”
郭曉山一愣,有些愕然的看了葉謙一眼,顯然是有些不明白剛纔葉謙還那麼的咄咄逼人,可是,轉而又變得這麼的客氣,有些讓他無法接受了。頓了頓,郭曉山很快的就明白過來葉謙是什麼意思了,有些苦笑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你這是在害我啊。”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郭主席這是說哪裡的話啊,我怎麼會害郭主席呢?我只是很真誠的想要跟葉先生交個朋友而已,而且,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相處的時間,這也算是聯絡聯絡一下感情嘛。再說,我對字畫一點都不懂,把這東西留在我的身邊也浪費了。所謂寶劍贈英雄,這副字畫也只有擺在郭主席的身邊,才最爲的合適,是吧?”
郭曉山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總統先生對於葉先生所做的事情很是氣憤,本是想讓我對付葉先生,除掉你。可是,是我一力的反對,並且,說服總統先生跟葉先生合作。如今,葉先生給我這麼大的一個好處,如果被總統先生知道的話,他肯定會認爲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是因爲私人的目的,認爲我是故意的在幫葉先生,這不是陷我於危險之地嘛。葉先生還說這不是害我嗎?”
呵呵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做人何必總是考慮擔心那麼多的問題呢?想做就做唄,只要自己覺得對就行了,又何必要讓別人都贊同自己的做法呢?如果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那豈不是太累?他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又無法阻止,是吧?”頓了頓,葉謙又接着說道:“我想郭主席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
好意?郭曉山不覺得,葉謙分明的就是一副“老子就是要拉你下水”的臉孔,你不接受也得接受。郭曉山還能怎麼辦呢?如果自己不接受,那就代表自己否決了自己先前所說的那些話,代表自己根本就沒有誠意。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郭曉山說道:“既然是葉先生的一番好意,好吧,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郭曉山也是想着,待會自己就把這字畫交給總統先生,也好讓他明白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一切都是站在棒子國的利益去出發的,而不是刻意的幫助葉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