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用毒又如何?你咬我啊?”
周瑾氣得臉色慘白,他驚駭的發現,自己渾身強大的真元,一絲都不剩了。
他以爲他變成了一個廢物,嚇得亡魂皆冒:
“你給我解藥,要不然……!”
他的身後,突然多了一個人。
一個同樣是一身白袍,頭髮花白,面容跟周瑾有幾分相似,臉上雖然沒有皺紋,下巴上卻有一縷三指寬的漆黑鬍鬚。足足有一尺長。
這個白袍人面無表情,平靜的看着龍七,就連他的呼吸都似乎變得若有若無。
“叔公,讓這個小雜種交出解藥。”
周瑾再次嚇得嘶聲慘嚎,想到自己如果實力全廢的話,自己的地位就絕對保不住了,那個時候,門內自己之前欺壓的另外幾個人,到時候必定會讓他想死都難。
想到這裡,周瑾小腹一陣陣的發脹,差點直接尿了褲子。
白袍人看着龍七,冷聲說道:
“小輩,你的手段還真多,今天的事情,我看就這樣算了,你交出解藥,我既往不咎。”
龍七臉上的表情很輕鬆,但是心頭卻無比的忌憚。
面對這個實力跟華少坤不相上下的恐怖存在,他根本不敢絲毫大意。
顯然,對方知道他的身份。
整個世俗之中,知道他師傅是卓擎蒼的人,只有胡老爺子。
但是,大夏龍雀宮對於四大禁地而言,是一個又恨又怕的地方。
至於說卓擎蒼,更是讓四大禁地多少人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存在。
龍七不想再惹麻煩,淡淡的說道:
“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出現我的人身邊。”
白袍人冷冷的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小輩,你師傅沒教你多少本事,這一手毒倒是用得不錯。”
龍七沒有廢話,立刻交出解藥,白袍人冷哼一聲,一手拎着周懷,一手拎着周安,對着周瑾喝道:
“跟我走!”
周瑾怨毒無比的看了龍七一眼,然後跟着白袍人直接就離開了。
剛纔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房間裡所有人都沒有醒悟過來,直到白袍人離開之後,他們才從呆滯的狀態之中醒了過來。
雲珠兒歡呼一聲,對着龍七就撲了上去,但是不等她抱着
龍七的胳膊,風先生就擋在了她前面。
“珠兒,你跟我走。”
雲珠兒立刻噤若寒蟬不敢說話,龍七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極其厭惡的神色,冷淡的說道:
“珠兒,如果你對想留下,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在干涉你。”
雲珠兒呆住了。
風先生卻轉過頭,深深的看了龍七一眼,有些深沉的說道:
“年輕人,看樣子,我之前對你警告你沒有記住啊。”
龍七直接對想了風先生的目光,譏諷無比的說道:
“我記得很清楚,你讓我離珠兒遠點,但是你呢?你身爲珠兒的保護者,居然看着她被幾個廢物欺侮,呵呵,風雲谷有你這種高手……!”
龍七不由得搖了搖頭。
風先生眼中陡然射出兩道冷電,死死盯着龍七,眯着眼睛說道:
“年輕人,須要知道,禍從口出。”
“我呸!”
龍七十分粗魯的一口口水吐在地上,看着風先生笑着說道:
“對不起,我有點噁心。”
風先生老臉一紅,他有些陰沉的喝道:
“你知道什麼?”
龍七笑了笑,不無譏諷的說道:
“我知道不能讓我要保護的人受到委屈,而不是把她們當做利用的東西。”
冷笑了幾聲,龍七看着雲珠兒,慢條斯理的說道:
“珠兒,我不會讓你爲難,你先走吧,記住我的話,只要你願意,跟我說一聲。”
然後他很誠懇的看着風先生,說道:
“如果到時候再讓我知道還有今晚這種事發生,我會把你扒光了丟出去示衆。”
風先生氣得渾身一哆嗦,他深深看了龍七一眼,拉着雲珠兒轉身就走。
房間裡又陷入了一沉詭異的沉默之中。
龍七卻根本不管其他人,看着胡仙兒,臉色一沉:
“爲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胡仙兒狡黠地笑起來:
“我就是想來玩玩。”
龍七伸手就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罵道:
“這能玩嗎?萬一出點事怎麼辦?我怎麼給老頭子交代?”
胡仙兒俏臉頓時微微一紅,噘着嘴看着龍七,卻不答話。
鄧宇方立刻走了上來,笑着說道:
“好了好
了,這不是沒事嗎?龍七,走,我們幾個出去喝點。”
龍七卻說道: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
說着他轉頭看着朱世海一羣人,一臉戲謔地說道:
“朱公子,你罵了我,對於的心靈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和順勢,現在,我們該談一談賠償問題了。”
朱世海心頭不由得怒火中燒,冷冷的說道:
“龍七,你不要以爲,我會怕你。”
龍七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笑眯眯的說道:
“我只要一個道歉,說對不起,我今天就饒你,你……有什麼意見嗎?”
龍七一邊說,一邊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朱世海的胸口上一下一下的點着,那態度,分明就是羞辱。
朱世海沒想到龍七突然會這樣,而且那種說話的口氣,讓他一陣陣的抓狂。
他是什麼身份?在場的人,全部都是內城的年輕人,誰都知道,他在內城之中,是除了方建國之外的第二號人物,甚至鄧宇方和羅家良,江流風三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被人這樣指着鼻子羞辱,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朱世海直接就忘記了方建國被扇耳光這件事,對着龍七大聲罵道:
“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想讓老子跟你道歉?做夢吧,滾蛋,老子沒時間跟你廢話。”
龍七看向朱世海說道:
“我說過,你要跟我道歉,要不然,我會把你扒光了丟出去。”
朱世海氣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斜着眼看着龍七,挑釁地說道:
“孫子,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敢把我怎麼樣。”
像他們這種人,內城出身,就算是恨不得想要弄死一個人,也絕對不會當面惡語相向,更不會說派人出來動手。
他們這種人,專門有句話形容。
當年樂呵呵,背後掏傢伙。
踩人臉的事情,那就是大家擺出一件事,看誰輸誰贏,然後輸家當衆認輸。
這纔是範兒。
要是當面發生口角,潑婦罵街這樣,絕對跌份兒。
更不要說什麼扒光了丟出去,打人耳光,這種事,那絕對是死仇了。
而且,這還不是一般的死仇,這直接涉及到兩個家族,甚至兩個派系之間的死仇。
這種後果,根本不是他們承當得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