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葉天來東海她已經着了葉天的道,如果藉助這次機會讓市局的人都認爲她跟葉天之間絕對不清白那她也算是搬回一局,即便是市局的人對葉天十分信任,但是她跟他偶爾過分親密也會令他們產生懷疑。因爲這個世界上對於男人最難控制的東西只有三樣,權利,金錢和女人。
而像她這樣在嶺南核心圈有身價有權利又有紫色的女人就更是男人毒藥,任何男人都很難對她完全免疫,況且她還有個殺手鐗,林恩恩。
所以她不甘心就這麼回去看着葉天按照他的既定計劃一步步瓦解和離間他跟嶺南核心圈的關係,她決定稍微冒一下險,當然說是冒險實際卻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危險,因爲她只是決定暫時炸傷。
“哎喲..”她假裝十分疼痛捂着自己的右腳踝大聲呻吟出來,剛剛脫手的葉天一愣,擡頭看了她一眼,沉聲問道,“還是傷到了?”沈曉梅卻故作鎮定,也鬆開了手,“沒事,葉書記,您趕快去處理您的事情吧,我們不是馬上要出發了麼?”
她這完全是一種以退爲進。但葉天竟然真的退了,點頭,“嗯,那好,你先堅持一下我過去跟隊長再覈對一下基本情況咱們就立刻出發!”
說完葉天轉身再次鑽入雨中,沈曉梅看着他堅強自信的背影,再次深深懷疑,他25歲的骨子裡究竟有着怎樣的自信?
五六分鐘後葉天拉開車門坐了進來手裡還帶着一瓶治療扭傷很有特效的紅藥水,“哪隻腳?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就忍着點!”說完要直接動手給她抹藥,幾乎已經要完全喪失信心的沈曉梅立刻又看到了報仇的希望,但絕不就此順着葉天。
她擡頭十分認真的看着葉天,“葉書記,拋卻其它因素不說,就光憑你作爲一個外人,一個非嶺南人能夠如此耗費心力不計代價的保住東南山水庫,保住嶺南鎮的一片平安,我這點傷就不算什麼。還是拋卻其它因素,不管葉書記您在心裡怎麼想我,但只要我沈曉梅還有一口氣在還能吃飯能走路就會一直跟在葉書記身邊,哪怕只能端茶倒水只能讓葉書記吃上一頓飽飯我也算爲了嶺南的抗洪救災做了貢獻!”
“更重要的是,我要在您跟前學習,我的經歷您也理解,都是山裡出身的孩子,小時候滿大山跑磕磕碰碰根本不算什麼,剛纔也是我自己不小心還害得葉書記親自去給我找藥水,我心裡真的過於不去!”
沈曉梅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上綱上線,葉天卻咧嘴一笑,擡起她的右腳腳踝,幫她挽起褲管,“是這隻腳吧?我沒記錯的話!呵呵,你說的都有道理,不過現在還有條件給你抹點藥水你就抹點,這個可是軍隊特供的,效果很好!”
邊說邊把紅藥水先一點點倒在手上然後低頭小心翼翼的給沈曉梅吐沫在腳踝上。實際葉天從一開始就清楚沈曉梅是裝的,他獵鷹出身如果連是否扭傷都分不清楚那他的獵鷹身份就根本是假的。
可是漫漫長路,既然沈曉梅想要演戲,想要乾點別的他爲什麼不奉陪?更何況他還可以將計就計再次加大孤立眼前這個在嶺南地位非同一般的特殊女宣傳委員。
“葉書記,您..。謝謝您..”沈曉梅假裝十分感動的低頭道謝,但是她一低頭她那十分了得的某個部位就直接貼在了葉天的後背上,她不相信葉天會對這種程度的曖昧坐懷不亂,貼上還不算,她還假裝眼裡有了淚珠,還故意左右搖晃,這分明就是在給葉天的後背做特殊品名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