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裹着白色浴巾的火熱身子癱軟在棕色的地板上,她聽到了,儘管她沒聽到開頭,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麼,爲了她,眼前的年輕男人竟然敢對那個人宣戰,並且雙眼發紅拳頭緊握,看那樣子要是那人在眼前他會毫不猶疑一拳打碎他的腦袋!
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已經好久不流淚,可是現在卻再次軟弱的滿眼淚水並且不住抽泣,她甚至連話都說不連貫。
“你..。你爲什麼..。爲了我..。。不值得,你怎麼這麼傻,不值得。你會沒命的,你爲什麼..。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葉天緩緩收起電話想要過去扶起地上悽慘哭泣的女人,她固然有她當年的小聰明,可絕非她的本意,她又做錯什麼?女人漂亮有罪麼?女人耀眼一定要此生悲慘麼?不,絕不,其實他這股怨氣是想發泄到吳暖玉那男人身上的。只是虛僞也好真情也罷,畢竟那男人跟吳暖玉也許真的算是愛情,而且人家喪妻。
而且最後灑脫的徹底放開了吳暖玉,雖說到底如何還不能看清,但至少要比剛纔打電話的男人強上千百倍。所以他就是爲了尊重吳暖玉過去的愛情和感情也不可能對他發泄。可現在打電話的那人卻不同,他從心裡瞧不起他,儘管如果有朝一日他到他的高位也許女人比他還多。
也許他根本跟他就是一樣,或者現在他身邊就已經是鶯鶯燕燕享受齊人之福了,可是他還是要恨要發泄。否則讓他怎麼樣?唯唯諾諾故意示弱?把本來已經定論的事情再次推翻?讓落子寒再次萬劫不復,哼,所以他只有逆天!
逆天又如何?要來便來,只是他對那人做過深入研究。他絕不會來,他打這種電話對華夏幾乎任何下級官員都管用,立竿見影。可是他不走運,遇到了葉天,所以他註定心底從此中下不除葉天決不罷休的種子,只是他絕不會明刀明搶走到臺前。他一定會躲在暗處,葉天本身又卑鄙了一次。他拿出了他本不該說事的兩人說事,但官場就是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人信便是真!
他邁步走過去,腳下卻一劃,他太生氣太動氣了,他只希望傷口不要裂開,否則可就麻煩了。地下原本癱軟一潭的落子寒見狀卻突然飛身而起,不顧身上白色浴巾的脫落用她火熱的身子和滿臉淚水死死扶住了他。
葉天深呼吸,搖頭苦笑,然後睜大眼睛低頭看懷裡的尤物,立刻放鬆下來,“呵呵,別誘惑我了,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和光溜溜的身子,早跟你說過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吧,忍着痛,低頭幫她撿起浴巾輕輕蓋上,落子寒滿眼星光滿眼愛戀,現在就是讓她立刻替葉天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
她隨手掖好浴巾,擦乾眼淚,擡頭,“你敢娶我麼!”
葉天被震驚了,這女人難道從一開始就設計他難道就爲了現在?可看她的眼睛,看她眼裡的淚水和深情還有那憂傷跟決絕,絕不是設計他,而是突然受到了刺激什麼的。他咧嘴一笑,“像你這樣有裡又有外的大美人誰不想娶呢?呵呵”
落子寒卻更加認真起來,“我說真的,你敢娶我麼?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麼女人,可是那都過去了。如果你娶我我會讓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會努力做這世界上最好的妻子。你敢娶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