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會的中間派議席也會傾向我們,穩操勝券。
更何況土肥君的英勇之舉,許多右翼也是欣賞的,他們的其中一些人,說不定也會支持你。
如果有這樣的民意基礎,我們青年社還無法把土肥君推向縣知事位置,那我們青年社就可以直接解散了。”
仲真次郎說完,和土肥海一起看向姜帆,現在他們只需要姜帆一個點頭,青年社就可以爲姜帆籌備競選了。
“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姜帆問道,當上縣知事,就可以遊刃有餘的解決衝鳥的事,正好解決了自己的煩惱。
只是以青年社提名爲縣知事,神會那邊的人會答應嗎?
“時間緊迫,明天能給答覆嗎?”仲真次郎急切的道。
“恩。”姜帆點點頭。
……
“主人,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下了青年社的車,姬媚突然問姜帆。
“說吧。”姜帆招了招手,一輛出租車打彎開過來。
“你到底是怎麼提升修爲的?我跟着你這麼久,怎麼從沒見你修煉過?”
姬媚實在好奇啊,哪怕自己資質那麼好,也要一天都晚不停的修煉,纔有了今天的境界。
可姜帆倒好,不但這麼年輕就有了這樣恐怖的修爲,還從來沒修煉過。
現在,姜帆竟然要去當官了。
這不是純粹尼瑪的扯淡嗎?
要是古武者有時間當官,他們早出來征服世界了。
“你很好奇嗎?”姜帆盯着姬媚道。
“恩。”姬媚忙不迭點頭。
“讓我摸一下,我就告訴你。”姜帆盯着姬媚鼓鼓的胸脯說道。
“你……”姬媚一怒,可是姜帆已經鑽進出租車裡去了,姬媚只好跟着上車。
“等我恢復修爲,看我不把你抽的滿地找牙。哼。”
姬媚惡狠狠的想到,突然愣了一下,自己這目標是不是下降的太快?之前是碎屍萬段。現在是打的滿地找牙。
姜帆回到就會,不出所料。山本百合子等在了外面,看到姜帆立即迎上來:“土肥君,父親找你。”
姜帆已經料到了,神會勢力比青年社強大太多,而且無孔不入,青年社找自己的事情怎麼可能瞞過神會。
要是這點消息都得不到,那神會就太垃圾了,青年社這樣一個左翼組織。遇到神會這樣的對手,真是悲哀。
要不是陰差陽錯,自己幾次幫了青年社,青年社已經被神會用三口組佳吉會這些組織玩死了。
這也同樣說明,在日笨,青年社這種組織是不可能發揚光大的,根本沒那個土壤。
姜帆點點頭,來到一個包間,山本一木已經等在裡面。
“見過山本閣下。”姜帆向山本一木行了個禮。
“土肥君不必多禮,現在你與我是同級別的了。這是神會的任命書。”
山本一木遞給姜帆一個本子,姜帆看了一樣,上面用日語寫着“特派員”的字樣。
“神會特派員是直屬神會總部的成員。擁有督查所有分會的特權,任何分會有違背會規的現象,特派員可就地處理,除了處死犯規成員,其他都不必上報,只需要執行後備案。
同時特派員也必須隨時聽調,做好隨時爲帝國犧牲的準備。”
姜帆點點頭,收好證件,對山本一木道:“山本閣下找我不止是爲這件事吧?”
“恩。你剛纔幹什麼去了?”山本一木問道。
“青年社的人找我,我跟着去了。”姜帆回答。
“他們是不是要推舉你爲縣知事?”山本一木道。
“山本閣下怎麼知道?”姜帆明知故問的道。神會的人知道自己是青年社成員,現在又有民意支持。青年社肯定會打自己這張牌。
青年社這麼敏感的時候找自己,山本一木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猜不到。
“我當然知道,青年社那點把戲我們豈會不清楚,以前是我們神會懶得對付他們,讓他們囂張了這麼久,現在竟然變本加厲,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們早猜到青年社會找土肥君了,那羣廢物不可能放棄你這張好牌,現在土肥君是什麼看法?”
“如果山本閣下不同意,那我就回絕吧。”姜帆說道。
“不不不。”山本一木結連擺手:“不需要,第一,你作爲神會在青年社的內線,現在的形勢,青年社找你參選理所應當,你拒絕沒有理由,反而惹他們懷疑。
另外,土肥君難道沒發現,只要土肥君選上了縣知事,我們神會就是不戰而勝了嗎?
這是青年社自己送上門的禮物,不要白不要,等土肥君競選上衝鳥縣知事,就可以按照神會的意思行事,衝鳥多年積壓的矛盾可以完全解決,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衝鳥正如仲真次郎所說,各種矛盾尖銳,各派系矛盾不可調和,所以一直以來,衝鳥的縣知事都是出自中間派。
這樣才能讓衝鳥整體上穩定。
可是也因爲這些中間派和稀泥,矛盾越來越多,各方勢力雖然明面上沒動,實際上是暗潮涌動。
所以青年社和右翼才都想競選上縣知事這個職位,這兩方任何一方選舉獲勝,都會對對方造成致命一擊。
青年社想競選,神會不也一樣想右翼的人競選。
現在青年社自己要推出姜帆,那就是天賜良機,等青年社辛辛苦苦爲姜帆拉票,登上縣知事寶座,以爲獲得大勝,結果卻發現姜帆是個右翼。
青年社會是什麼表情?
雖然處於神會的地位,懶得和青年社計較,可是畢竟青年社在山本一木眼中是垃圾,山本一木很樂意看到青年社傻眼的樣子。
同時更希望,衝鳥在右翼縣知事主事下,完成全面革新。
所以,山本一木,還有其他神會成員,都是支持姜帆參選的。
“我怎麼沒想到呢,本來我還不想競選的,所以沒答覆他們,現在聽到山本閣下的話,我倒有點興趣了。”姜帆笑道。
山本一木微笑一下:“你只是回到日笨不久,不知道衝鳥的狀況,如果你知道,也會想把青年社徹底在那一片土地上絕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