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可憐了,我一點都不可憐。”張三從睡袋裡面鑽了出來,嘴硬地說道:“柔姐,你懂不懂,這叫浪漫。現在很多人出來旅遊、探險,都是這樣的。帶一帳篷,帶一睡袋,再帶點吃的喝的,跟大自然最親密的接觸。”
“切。”溫柔撇撇嘴,表示不屑。
林仙兒笑道:“柔姐,真是這樣的。到了夏天的時候,有很多南方的遊客都喜歡到草原上來,租用帳篷、睡袋,還可以騎馬。晚上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繁星,或者跟一些牧民圍在一塊兒,聽他們彈琴、唱歌,看他們跳舞,特別有意思。”
溫柔道:“仙兒,你們蒙族人天生就喜歡唱歌、跳舞,你給我們表演一個唄。”
“好啊好啊,仙兒姐姐來一個。”吳翠蘭拍起了巴掌。
“仙兒姐姐來一個。”盼盼也拍起了巴掌。
張三道:“仙兒,我給你唱個歌,你跳舞。”
“那好吧。”林仙兒欣然答應道:“張大哥,我聽過你唱的那首《草原之夜》,我特別有感覺,你還唱那首,我即興編一個舞給你們看。”
“行。仙兒,你今後別叫我張大哥,叫我三哥,天堂村比我小的人都這麼叫的。”
林仙兒點點頭,將外面的羽絨服脫掉,交到旁邊的吳翠蘭手裡,裡面穿的是紅色的緊身羊毛衫,襯得她的身材玲瓏有致,婀娜多姿。
吳翠蘭拿着她的衣服,擔心地道:“仙兒姐姐,你不冷嗎?”
林仙兒搖搖頭,嫣然一笑:“跳舞怎麼會冷呢,而且今天的天氣也不錯。三哥,開始吧。”
說罷,雙手展開,做了個起舞的姿勢。
“咳、咳。”張三清清喉嚨,放聲歌唱起來:“美麗的夜色多沉靜,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聲,想給遠方的姑娘寫封信,可是沒有郵遞員來傳情……”
林仙兒開始翩翩起舞……
其餘三人聚精會神地看着他們,沉浸在他們的歌聲和舞蹈中,感覺生活是那麼的美好。
米國,紐州。
凌晨兩點,一葉小
舟飄流到紐州海港,一個高大的黑影縱身而起,飛掠到岸邊。
不用說,這個高大的黑影正是氳星老怪。
氳星老怪獨自一人駕駛着小船,在海面上經過五天五夜的長途跋涉,終於到達了米國。
這五天時間,他沒有吃過一頓飽飯,更談不上靜心修煉,現在早已是飢腸轆轆,恨不得馬上抓住一個人解饞。
夜色已深,繁華的街道上沒有什麼行人,也沒有什麼車輛,只有一些單身男人,在酒吧裡喝得爛醉如泥,三三兩兩地出了門。
幾個白人男子提着啤酒瓶,趔趔趄趄地走在大街上,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馬路中間,叉開雙腿,攔住了他們。
“黑鬼,滾開,別擋着爺爺的路!”一個白人男子不耐煩地叫道。
氳星老怪環抱雙臂,冷冷地盯着他們,沒說話,他在考慮吃掉哪個人更好。
“麻痹的,黑鬼,你想死呀,想死的話,老子現在就送你去見上帝。”
另外一個白人男子罵罵咧咧的,仰起脖子,一口喝乾了手裡的啤酒,提着空瓶子,搖搖晃晃地向氳星老怪走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瓶子就往氳星老怪的腦袋上砸去。
砰!
啤酒瓶砸在氳星老怪的頭上,一片粉碎,但是氳星老怪一點事都沒有。
“哇,這個黑鬼會功夫,華夏功夫,鐵頭功!”那個白人男子驚叫道,也許是華夏的功夫片看多了的原因,一下子就想起了鐵頭功。
“去你的!”
提起華夏兩個字,氳星老怪就惱火,揮起斗大的拳頭,猛然向他的腦袋砸去。
白人男子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氳星老怪砸得粉碎,腦漿和鮮血濺了他一身。
噗!
白人男子一聲沒吭,倒在了地上,只有脖子,沒看見腦袋。
“夥計們,打死這個黑鬼!”
另一個白人男子大喊一聲,揮着啤酒瓶,向氳星老怪撲去。
其他兩三個白人男子仗着人多勢衆,還有酒精壯膽,也是喊叫着,提着啤
酒瓶,一塊兒向氳星老怪撲去。
剩下一個傢伙頭腦比較清醒,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屍體。
這些醉鬼哪兒是氳星老怪的對手,純粹是沒事找死。
氳星老怪揮起拳頭,三下五除二,一拳一個,全部將他們撂倒在地,每個人的腦袋都被砸得稀爛,好像在他的手裡,連個西瓜都不如。
一時間,街道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幾具屍體,鮮血噗噗地從他們的脖子裡往外面冒,很快流了一地。
氳星老怪的身上也濺滿了血水和腦漿。
“啊!”
最後一個白人男子嚇傻了,大聲尖叫着,拔腿往後面跑去。
氳星老怪身形一閃,伸出一隻大手,從後面扼住了他的脖子……
兩分鐘之後,一輛小車從遠處開來,小車裡面是一對年輕的夫婦。
雪亮的燈光照亮着前方的馬路,夫妻倆忽然看見了令人驚恐的一幕,只見馬路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幾具屍體,一個身體壯碩的黑人盤腿坐在馬路中央,手裡拿着一截白白的東西,像啃豬蹄似的,有滋有味地啃着,滿嘴糊着鮮血。
這黑人面對明亮的燈光,一點也不懼怕,也沒有躲避的意思,只是擡起頭來盯了他們一眼,目光陰森森的,讓人的背心裡冷嗖嗖的,直冒寒氣。
“啊,邁克爾,殺人了!”
副駕上的年輕女人嚇得尖叫一聲,不知所措。
年輕男人也嚇着了,立馬踩下了剎車,在離前方屍體二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年輕男人往後面看看,準備開車跑路,正好後面又有一輛小車開來,同時,前方也有車開來,大家都將車停了下來。
年輕男人看見人多,膽子也大了起來,“親愛的,別怕,咱們趕緊報警。”
說罷,立馬掏出手機來,撥打報警電話。
幾乎與此同時,其它車裡的人也掏出手機來報警。
而馬路的兩端,又開過來幾輛小車,將道路堵得死死的。幾輛小車的燈光更是將前方的道路照得雪亮,如同白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