魷騰龍倒是感興趣起來,笑眯眯地問道:“李師長,這個農民企業家是誰呀,你們都這麼相信他。”
“他叫張三,是酒州市靠山鎮天堂村三豐農業發展集團的董事長。”
“張三?”魷騰龍頓時眼睛一亮,腦袋裡馬上浮現出張三的樣子,急急地道:“天堂村離這兒有多遠?我要見見張三。”
“本來不遠,可是現在靠山鎮的公路震壞了,我們只能返回市區,走高速公路,可能要一個小時。”
魷騰龍興致勃勃地一揮手:“走,我們這次視察的第一站就是天堂村。”
說罷,擡腿就走。
剛走兩步,又回過頭來,笑容滿面地對劉國棟說:“劉市長,你這次做得很對,相信張三。今後,酒州的重大事情,你不防多跟張三商量商量,張三是一塊寶石,落在酒州,是你的福氣呀。”
劉國棟連連點頭,心裡立即升騰起很溫暖的感覺,一點委屈都沒了。
汪之翔等人卻是懵逼了,魷騰龍一聽說張三的名字,前後的差異十分明顯,這個張三究竟是何方神聖,讓一國總統毫不掩飾的如此興奮,好似失態一樣。
尤其是後面那些話,好像他跟張三很熟似的。
李國濤見魷騰龍對張三有那麼高的評價,當然高興不已,主動引着他往早就準備好的那一排豪華小車走去。
魷騰龍顯得很高興,步履輕鬆。
其他人就跟在他們的身後,懷着不同的心思,機械似地往前走去。
魷騰龍走到第一輛豪華小車的面前,保鏢已經給他拉開了車門,按照華夏官場的不成文規定,汪之翔和韓立肯定是要陪同魷騰龍坐同一輛車的,兩個人也做好了準備,緊緊地跟在魷騰龍的身後。
魷騰龍剛要上車,回頭看看是他們,臉色頓時不悅,淡然說道:“汪書記、韓省長,你們兩個坐另外一輛車,我讓李師長和劉市長陪陪我,他們更瞭解當地的受災狀況。”
汪之翔和韓立尷尬地點頭答應,灰溜溜地往另一輛小車走去。
同時,魷騰龍向李國濤和劉國棟招着手,笑容滿面地道:“李師長、劉市長,你們兩個過來,咱們坐一塊兒聊聊。”
李國濤和劉國棟已經走到了中間一輛車的前面,聽見魷騰龍叫他們坐一輛車聊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華夏國官場等級森嚴,他們竟然有機會跟總統坐一輛車?
兩個人都愣了好半響,還是李國濤先反應過來,扯了下劉國棟的衣袖道:“走。”
兩個人連忙向排在頭前的第一輛車走去。
汪之翔和韓立好像當即被魷騰龍扇了兩耳光似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燒。
其餘的一些官員都盯着他們,不明白他們兩個什麼地方得罪了魷騰龍。
李國濤和劉國棟走到魷騰龍的面前,魷騰龍笑眯眯地伸手示意,讓劉國棟先坐進去。劉國棟受寵若驚,爬上車,捂着胸口,害怕小心臟受不了這樣的寵愛而蹦跳出來。
魷騰龍上了車,坐在中間。
李國濤隨後上了車,坐在邊上。
其餘衆多官員見魷騰龍上了車,才自覺地按官階大小,找好自己的位置,紛紛上車。
魷騰龍的四個貼身保鏢坐的是一輛車,在前面開路。隨後,魷騰龍的車緩緩地跟上,後面就是一長串。
汪之翔和韓立上了車,兩個人心裡都不是滋味兒。汪之翔問道:“老韓,這個張三是什麼人,你有沒有聽說過。”
韓立搖搖頭:“我都大半年沒到酒州來了,從來沒聽說過。但是我想,一個農民企業家,也不過年產值幾百萬吧。”
汪之翔緊鎖眉頭:“農民企業家?這個張三恐怕沒那麼簡單,老魷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韓立點點頭:“不但很熟,我感覺老魷對他好像很喜歡、很敬畏似的,他一聽張三的名字,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見他。”
“張三……看來這個人在酒州的影響
力不是一般呀。”
汽車出了機場,上了路,李國濤摸出手機,向魷騰龍請示道:“魷總統,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張三打個電話?”
“不不不。”魷騰龍連忙搖搖頭,又擺擺手道:“靠山鎮是這場地鎮的震中地區,受災肯定很嚴重,張三的事情肯定很忙,我們就不要打擾他的工作了。”
劉國棟接口道:“的確,靠山鎮受災是挺嚴重的,整個鎮子都被夷爲了平地,張三被垮塌的大山活活埋葬了兩個小時,差一點就死了。”
魷騰龍驚了一下:“張三被大山埋葬了兩個小時?怎麼會呢?”
李國濤解釋道:“他是爲了救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兒是三豐集團的副董事長,當時他們開着車,正在一座大山的山腳下,然後地震就忽然發生了,山崩地裂,幾乎是一瞬間,他們兩個就被埋在了十幾米深的山腳下。”
劉國棟道:“本來我們都以爲張三凶多吉少,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沒死,兩個小時後,我們把他們救了出來,當時參加救援的人有兩百多個,大家都說這是一個奇蹟。”
魷騰龍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張三不是那麼容易死掉的。”
李國濤大着膽子道:“魷總統,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跟張三是不是很熟?”
魷騰龍和藹笑道:“很熟倒是談不上,不過我跟張三有一面之緣,對他有一些瞭解,但也不是很多。劉市長、李師長,我讓你們兩個跟我坐一輛車,就是想知道張三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你們是酒州的父母官,你們對他的瞭解可能要多一些,你們就說說吧。劉市長,你先說。”
“魷總統,這個……”劉國棟猶豫着。
“劉市長,你不要有所顧慮,你們就把我當一普通人,想到什麼說什麼,我不會怪你們的。”
劉國棟點點頭:“好吧。我第一次見到張三,是要從靠山鎮的一次煤礦透水事故說起……”
魷騰龍饒有趣味地傾聽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