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柱作爲一個區長,他也出席了全市的反恐英雄表彰大會,當然對張三很有印象。
鄒大柱看見是張三,頓時懵圈了,不敢再衝上去,一則他知道張三的名聲很大,二則他也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張三轉過身,看見鄒大柱……樣子,禁不住皺了下眉頭,順手拿起牀上的褲子向他丟過去,冷冷說道:“鄒大柱,把褲子穿上。”
鄒大柱接過褲子,趕緊穿在身上,疑惑地道:“張三,你怎麼會在我家裡?”
張三緩步走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我如果沒在你家裡,你已經變成一個殺人犯了,你穿上褲子的第一件事,首先就應該是感謝我。”
鄒大柱聲音一沉:“你是跟我老婆一塊兒來的?”
“對,沒錯。”
鄒大柱指着林英,氣憤地道:“好啊林英,你原來已經跟張三勾搭上了。”
林英怒道:“鄒大柱,你不要亂說。我跟張三根本沒有什麼,是他把我從陸順寬的家裡救出來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一次,我們是偶然遇上的。”
“哼哼……”鄒大柱得意地冷笑着,“林英,你不要再狡辯了,正因爲張三救過你,你對他感恩戴德,所以用身體來報答他,你長得這麼漂亮,張三是不可能拒絕的。還有,我知道,張三雖然是一個反恐英雄,可是他是西部山區的農村人,他的家裡很窮,你想讓我淨身出戶,就是想把所有的錢都送給這個鄉巴佬,你們別做夢了,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林英怒聲叫道:“鄒大柱,你血口噴人。”
“我說的就是事實。”
張三搖頭苦笑道:“鄒大柱,我發覺你作爲一個男人,實在是可恨、可憐、可悲,你有這麼漂亮能幹的老婆,不好好珍惜,卻要糾結於生活中的一些小事,耍威風,擺架子,把生理需求和麪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真是超級自私,超級愚蠢,說到底,你就是大男子主義思想在作祟。你要是當官,肯定有
嚴重的官僚主義,你要是做生意,肯定會不擇手段,你要是走上黑道,肯定會殺人如麻。這種男人如果狂躁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會幹得出來的。臥槽,真是太可怕了。林姐,你怎麼會遇上這樣的男人。”
林英搖搖頭,嘆着氣道:“我也是現在纔看清他的真面目。”
鄒大柱指着張三,怒不可遏地吼叫道:“張三,你放你媽的狗屁!”
啪啪!
張三旋風一般,衝到他的面前,左右開弓,狠狠地甩了他兩巴掌,咬牙切齒地道:“鄒大柱,你竟然敢罵我媽,從來沒人敢在我的面前罵我媽,你要是再敢罵一句,信不信我割掉你的舌頭,讓你生不如死!”
鄒大柱的臉都被打腫了,嘴角流出了一縷鮮血,但是看見張三那駭人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囉嗦,雖然不服氣地瞪着眼睛,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張三轉頭看着林英,柔聲問道:“林姐,你還想不想跟他一起過,如果你想跟他一起過,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讓他漸漸地克服身上的大男子主義思想。如果你不想跟他一起過,就把樓下的那輛小車留給他,這套房子給你。”
“張三,我不想跟他一起過了。”林英連連搖頭,而後又猶豫地道,“可是我很害怕,他剛剛的行爲太嚇人了,我害怕他報復我,這種人衝動起來不計後果,什麼事情都可以幹得出來,我一個弱女子是打不過他的,馨兒還小,我不能讓她失去媽媽。”
張三轉臉看了鄒大柱一眼,輕蔑地道:“林姐,你不用怕,這種人衝動起來是很可怕,可是也很聰明,冷靜下來,他會把一切都想得很清楚的。比如剛剛他如果真的把你殺了,可能會把牀上的那個女人一塊兒殺了,然後毀屍滅跡,想方設法地逃出法律的制裁。”
羅小麗聽到這兒,禁不住一陣哆嗦,渾身打了個寒顫,害怕地看着鄒大柱。
張三繼續說道:“但是,他現在沒有機會了。第一,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不
會袖手旁觀,哪怕是他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爲你報仇。第二,他是個當官的人,當官的人大多貪生怕死,希望自己的官越當越大,對於這種人,我隨時可以讓他平步青雲,也隨時可以讓他跌入谷底。第三……”
“呸。”張三還沒有說第三,鄒大柱就狠狠地呸了一口,鄙視地道:“不過就是一個小農民,還敢口出狂言,真是恬不知恥。”
張三轉頭道:“你不信?”
鄒大柱瞪着眼道:“你以爲你是英雄你就萬能了,你就算坐上火箭去過太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算個老幾呀,不自量力。”
“鄒大柱,我不怕你不相信。郭朝陽你認識吧?”
“廢話。”
張三拿出手機,撥通了郭朝陽的電話,將揚聲器開着,讓大家都能聽見。
嘟、嘟、嘟。
電話響了三聲,裡面就傳來一個親切渾厚的男聲:“張三,你小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呀?”
鄒大柱經常在市裡開會,對這個聲音當然很熟悉,正是東海市市委書記郭朝陽的聲音,當下就張着嘴巴,吃驚不小。郭朝陽的私人電話不是誰都可以得到的,除非跟他的關係十分親密。
張三笑呵呵地道:“郭叔叔,您現在在哪兒呢?”
“我現在在家裡看書呢。張三,我聽耿教授說你在米國幹了件大事,不但把小月救出來了,還把巴巴牛嚇得屁滾尿流,我真是高興得不得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跟湯司令一塊兒去天堂村看你。”
“不用了郭叔叔,我現在就在東海呢。”
“啊,你在東海,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到我這兒來玩呢?你現在在哪裡呀?”
“郭叔叔,您先別問這些,我先給您說一件事情。”
“你說。”
“東海龍華區的區長是不是叫鄒大柱?”
“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像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聞市長可能更清楚一點。他怎麼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