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的來源很多特別是不是幹這行的人來幹這麼危險的工作,死亡率高也是可以理解的。
武信學武的,在使用蠻力方面一向不客氣。繩子輕輕一拉,發現被人拉緊,於是用力朝上一扯,武信等人就看見一個人體從半山位置飛出去,由於地球吸引力而朝山下落去。於是蟑螂聯絡官立刻下線就這個問題和突擊小隊進行了溝通。突擊小隊代表表示,武信那拉扯太具備突然‘性’,要求無畏等人對繩子進行緩慢加速運動。
於是無畏幾人開始緩慢的拉扯,剛拉到一半,狼族一巡邏小隊走近問:“幹什麼呢?”
大家一扔繩子,‘浪’子回答:“我們是XX大學古詩友會的,就依山近爲什麼賣身不要錢進行討論。”
“有答案嗎?”
“暫時沒有”
“哦”巡邏隊走人。詩友會有什麼奇怪,還有永遠愛XX歌友會。甚至還有傳教會。
巡邏隊伍一走,大家急忙‘摸’繩子,繩子是沒有問題的,因爲繩子是先捆在樹上,而後無畏人朝上拉。但問題是,繩子突然這麼一鬆,拉到四分之三路程的人突然自由落體運動回二分之一路程,普通人心臟基本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本輪,無畏六人,就武信拉了那個‘門’g面‘女’人上來,突擊小隊陣亡五人
“悲劇”武信擦把冷汗問‘浪’子:“我似乎已經聽見了小扇子和永恆守護的咆哮聲。你們覺他們會不會扣發我們工錢?”
‘浪’子頭一歪問:“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武信看在一邊朝上拉繩子的‘門’g面‘女’人問‘浪’子:“想知道?”
“你不好奇?”
“我基本有點數。這個以‘色’列格鬥術我有點講究。創始人離開軍隊後開辦武館,用的名稱不叫格鬥術。去掉了不少致命、器械比如匕首、軍刺這樣的實用攻擊防守招術。轉而變革爲以‘色’列防身術,以‘肉’搏爲主。”武信道:“以‘色’列格鬥術一般都有軍方背景,最少有親戚在軍隊內。格鬥術還一升級版本叫卡帕撲,是以‘色’列特種部隊的軍體拳。總結來說,格鬥術對於外面人來很難搞,但是在以‘色’列人圈子內,並不算稀奇。真正比較神秘是卡帕撲。”
‘浪’子道:“我賭十金她是中國人。”
蟑螂湊份:“我加十金,中國人。”
“我解釋了那麼多,你們還賭中國人。這不是明擺出錢讓我去揭謎底嗎?”
蟑螂道:“再加十金。”
“不行啊這如果是現實我有一百個辦法。但這是在遊戲……”
‘門’g面‘女’人突然擡頭用英文說了一堆話:“……”
武信抓狂看白文,白文沉思一會後道:“我只能說她的英語非常不地道,我只聽明白三個單詞。如果、你、我三個單詞。”
“‘浪’子,你哈佛的。”
‘浪’子苦笑:“我是美式英語。她說的是英式英語,而且是蹩腳的英式英語,一股地道的英國鄉巴佬腔調,怎麼可能是我這個美國貴族能聽明白的。”
“英式英語還分爲南方方言、北方方言和倫敦土語。還有蘇格蘭英語,威爾士英語,中歐斯特英語與希伯諾英語等等。”友兒道:“光從聽和說來說,熟練使用英語的人並不存在很大困難。但是相對我們幾乎不使用英語來說,可能就會有一點障礙。最重要一點,她說的英語非常蹩腳。”
‘門’g面‘女’人嘆氣用沒有升降調的老外腔道:“如果你和我打一次,我就告訴你中國人是不是,還把真面目‘露’出來給你看。”
“暈”‘浪’子和蟑螂鬱悶。
武信一笑:“給錢吧”此老外腔調非老外不可說出來。‘門’g面‘女’人非常自然的說的不自然,中國人一般難以模仿。
“很多很多年以前,我哥哥在中國被人偷襲。”‘門’g面‘女’人道:“所以我要爲哥哥復仇。”
“這大概意思我是理解了。你意思說你哥被中國人偷襲。你不高興,於是要爲哥哥復仇。所以你就千方百計要找中國武術單挑。”武信問:“是這個意思嗎?”
“不,我哥哥從那次後右耳聽力慢慢下降。所以我纔來中國留學,尋找傷害我哥哥的人。”
“……你找的這人可能真是高人。”武信吸口冷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點‘穴’。”
蟑螂手指一揮舞道:“葵‘花’點‘穴’手。”
“死開,點‘穴’是少林武功常用的手段,也叫少林點‘穴’法。通常融合在大小擒拿手中。但一般只是短暫‘性’的控制。比如說脈‘門’控制,放開就沒可以慢慢恢復正常,或者是暫時‘性’的昏‘迷’和休克。”武信道:“但有一種手法可以重傷‘穴’道。不過……有嚴格規定,學點‘穴’之前要背:切記要‘穴’莫‘亂’點,萬不得已纔出手等戒條。據我所知,點‘穴’手法還有十八殘‘穴’點打術等等。”武信道:“這個得問你哥哥,當時是不是幹了非常不遭中國傳統待見的事,否則不會有人對他下這個殘疾的黑手,因爲有那手段的加一起不超過四個人,都是品德高尚的人。”
‘門’g面‘女’人大喜:“你認識。”
“基本上認識。”武信道:“你還是帶你哥去嵩山少林求醫吧。他們手段應該可以幫助你哥恢復。畢竟他們現在是明面上的機構,還準備上市。會很樂意幫助老外的。”
“哦”‘門’g面‘女’沉思。
“別聊了,快把人都‘弄’上來。”九公公被拉上來後,立刻斥責大家工作效率低下。
“幹活”白文拉武信一邊扔繩子:“你說的是哪四個?”
“我師傅、嵩山少林那邊有兩個。”武信道:“還一個就是我。要按我們道德來評論,其實下手最有可能的唯一人選貌似是我。但別說我從沒下過手,就算是想下手,按照我的能力失敗可能‘性’比成功要來的大。”
“哦你會治嗎?”
“怎麼可能,我一邊練點‘穴’,哪有時間一邊去練解‘穴’。再說,象我們這樣的高手一般是管殺不管埋。”武信反問道:“要不要你們醫生幹什麼?”
“準備出發。”突擊小隊全部到齊。加上無畏號的六個人,總共有十一個人參加突擊。從後山到山頂,人開始多了起來。也正因爲人多起來,大家根本沒有發現在六個狼族成員的中間夾雜了一個第五元素的九公公。但第五元素畢竟是四個字,狼族是兩個字,多看幾眼遲早要出麻煩。於是呼,剩餘突擊小隊成員開始突擊吸引山頂人羣的注意力。
突擊小隊這麼一動手,雖然只有四個人,但確實是‘精’英中的‘精’英。狼族人被突襲大‘亂’,這後方和左右的防線還在,敵人怎麼就會突然出現了呢?狼行千里被驚動立刻升高一看,罵了句粗話。竟然只有四個敵人,而且距離旗幟四百米的地方有兩百名的狼族玩家阻擋,怎麼就‘亂’了呢?傲戰連雲出現在狼行千里身邊道:“‘射’死,別怕誤傷不過,四個人衝鋒,太不合常理。”傲戰連雲不是說不來狼港的嗎?爲什麼來了呢?恩……人家沒說說話一定要算話。人家哄小孩哄多了,比如上世紀最大的謊言:我把你壓歲錢存起來,這句話就是父母製造出來的。傲戰連雲把第五元素和永恆公會當小孩騙着玩,反正不犯法。
狼行千里打完電話問:“會有什麼企圖?”在這句話中,高處百箭齊‘射’,這就是傲狼聯盟的‘精’英‘射’手羣。一片箭‘射’去,一片空地,突擊小組被氣化當場。
“九公公”傲戰連雲苦笑一指,狼行千里順眼一看。旗幟的中央被清除了二十米的空地。此空地任何人都將被‘射’殺。而這時候卻有個人正在空地中急速跑向狼族旗幟。負責防守這片空地的弓手們剛剛對突擊小隊進行‘射’殺。
“放心”狼行千里微笑:“有殺手鐗。”
狼行千里話落,外圍保護人羣中,十名弓手各自朝空地踏了一步,成扇形拉弓瞄準。而後一起發‘射’。
“扔棉被”
狼行千里險些昏‘迷’,卻見一條棉被被九公公扔到身後,包裹十箭。九公公在主力‘射’手對自己放箭之前,拔了了狼族的旗幟。狼港口每個人界面都出現一個10秒倒計時,系統字幕解釋,狼族旗幟失守,所有非狼族人將傳送離開狼港,包括近港。狼族有二十分鐘的從容佈置時間。狼行千里吼問:“誰他**的說棉被?”
狼行百里一邊提醒:“哥,他是說扔棉被”
狼行千里殺氣一瞪百里,狼行百里立刻住口,他真切知道,目前自己的哥哥有多麼的不爽。
傲戰連雲在最後幾秒道:“他們現在就希望你急,千萬冷靜,切莫內訌。”
……
這只是第一次,如果只有一次狼族當然是賺了。即使是兩次,狼族也可以接受。狼族的口號是保一爭二。事件很快調查上來,真相也很清楚,原來是無畏號僱傭軍團作祟。對這樣吃裡扒外的行爲,狼族成員很憤怒,紛紛要求將他們刷白,渾然忘記今天陸地戰,死亡沒有任何損失,反而爲避免作弊,系統對殺傷同公會人會開出嚴重懲罰。
狼行千里也很生氣,準備派一隊人馬看死這羣人。不過傲戰連雲卻不這麼看。第二次攻港和狼行千里會面,知道了事情經過後,就表示要去見見無畏號的人。
無畏號成員很實在,第五元素只僱傭他們一次,他們也沒打算第二次給人家難看。老實在側山一片礁石處釣魚抓蝦。友兒和蜻蜓支起鍋來煮魚湯、烤魚、炸蝦。六個人除了友兒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心裡負擔。友兒還是感覺‘挺’對不起人家狼行千里的。
武信就解釋了:“你爲老闆打工,不等同要忠於老闆。而且老闆僱傭我們的目的也說得很清楚,就是不希望我們成爲其他公會成員。而且這麼多天比賽下來,我們無畏號可是出盡了力氣,狼行千里有功不賞,反而猜忌無端。這麼說吧,如果他們安排我們在重要崗位我們反水,那有點不道德。但是他安排我們在鳥不生蛋,連海蠣都沒有的沙灘上巡邏。表明清楚知道我們不安分,但是他不認爲我們有能力不安分。”
白文笑道:“友兒,你牧羊哥哥的意思是,生意一單歸一單。我們加入狼族是‘交’易條件,是一單生意。單挑賽是我們爲狼族賺積分是‘花’紅。其實小姑娘別想那麼多,你能愧疚是好的,畢竟代表你還沒被利益所凌駕。”
“這樣的小姑娘現在不多了。”傲戰連雲獨自前來道:“最重要這代表你擁有冷靜獨立思考的能力,這點是難能可貴的,最少在你同齡人中非常難得。”
友兒一笑:“大叔,你不會是特意來誇我的吧?”
“要麼說我很討厭日本動漫,大叔這詞我真不喜歡。”傲戰連雲聞聞後問:“烤魚?”
“來點?”‘浪’子問。他當然知道傲戰連雲無事不登三寶殿。
“唉……糟蹋了啊”傲戰連雲從包裹中拿出一個調料架道:“你們就以爲把魚扔在火上燒就叫烤魚?牧羊,來只新鮮的。”
……
“我年輕時候最喜歡就是野營。對野營人來說,燒烤是大愛的事。”傲戰連雲邊烤魚邊回憶:“那時候賺錢就爲了去玩。當然也把妹,或者是被妹把。不過對‘女’人真的看得淡,最喜歡還是玩。世界太多新奇的東西……”
白文小聲對武信道:“經常回憶的人從心理學角度來說,他的心態已經很老,最少可以說明他對從前生活的嚮往和對現代安寧生活的無奈。”
蟑螂嘆:“不是吧。我成年時候就立志要走遍中國,有可能還要走遍世界。什麼阿爾卑斯山都去轉轉。看人家傲戰連雲,最少做到了一部分。”
友兒問:“大叔,你都去過哪?”
“去過哪不重要,重要是開心。”傲戰連雲補充:“值得回憶,並且能回憶很久的開心。大家試試我的手藝”傲戰連雲把魚放在盤子上,而後左刀右叉非常熟練打開烤魚,香氣四溢。傲戰連雲左挑右‘弄’,不到一分鐘剔除了大量魚骨。傲戰連雲再拿了一瓶調料澆在熱呼呼的魚上……
“誰的口水?”武信吞口水問。
白文則讚歎傲戰連雲這手和古代一個吃飯不高興的寓言有異曲同工之妙。話說有一個知縣吃什麼都不香,於是招募高手。一聰明人就把知縣拉走,擡轎路上走四個時辰不讓落轎。結果一下轎,那知縣酸菜饅頭吃得爽啊……當然,除了這點,還有傲戰連雲手法‘精’巧、耐心、穩重。看得出傲戰連雲已經把烤一隻魚當成一種休閒的生活來過,而不是因爲想吃而纔去烤魚。
味道非常好,大家一片讚譽。傲戰連雲烤的不僅是魚,而是一種生活態度。‘浪’子笑道:“連雲啊這麼吃了你一尾魚,恐怕一會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可無法拒絕。”
“魚是你們釣的,哪來這樣的說法。”傲戰連雲道:“我來當然是有事,但最重要是認識下幾位。看得出幾位都是衝勁十足,不畏強權,有獨立思想的人。和你們聊聊天,總感覺能讓自己年輕那麼一點。”
友兒道:“其實大叔,你現在也不老,仍舊可以天南地北去玩。”
“怎麼玩?比如說去西藏,你單獨去嗎?肯定不合適,因爲老婆不會相信你真單獨去。帶老婆去嘛,我媽不高興。媳‘婦’跑去玩了,把孩子扔給自己帶,自己要煮飯洗衣服拖地板。好吧三口一起去,但想想和一個三歲不到的孩子去旅遊,絕對不是什麼開心的事。風大點,要哄穿衣服,穿衣服她不高興她要哭。但你還得哄,萬一生病就更麻煩。高的地方不能去,冷的地方不能去,氣壓低不能去……反正就天天呆在賓館裡面,你說這旅遊還有意思嗎?”傲戰連雲一攤手:“所以啊,就這樣吧。再說日子怎麼過不是過。”傲戰連雲話語中無盡的滄桑和無奈,顯然和罪惡的勢力做過鬥爭,都以失敗告終。
武信道:“連雲,你完全可以僞造一封邀請函。比如想去西藏,就西藏發來邀請,請你去演講,費用全包。”
“年輕人。”傲戰連雲苦笑:“我的錢包保持兩千的現金充‘門’面,但實際上我的流動零用錢只有兩百。你覺兩百夠去西藏的火車票錢嗎?當然你可以要求多點零‘花’,但媳‘婦’就會說現在物價多少多少高,一百塊錢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最後決定還是全部上‘交’吧,左右落個清靜。你愛給我就‘花’一點,你不愛給我就不要臉去朋友那蹭酒喝。這麼一來,‘女’人反倒要面子,零‘花’錢漲了上來。年輕人啊,婚後三十六計啊步步驚心啊如履薄冰啊”
“這個問題其實是中國比較典型的問題。房價高,只能和老人住一起,導致矛盾加多。其次是夫妻之間缺少‘激’情或者說愛情,純粹是爲了家庭建設而努力,所賺取的金錢大部分‘花’費在下一代。其實也就是常說的房奴、孩奴、七年之癢等等問題。”白文道:“研究表明這些問題會導致部分人對未來冷漠,工作創造力不足,家庭不和諧等等問題。特別是80後獨生子進入這個階段,他們更加追求自我價值的體現,‘性’格叛逆,無法接受婚後遭遇的束縛。所以將成爲社會‘性’的問題,最重要一個特徵是離婚率將繼續高升。”
“錯了說不幸福也不對。”傲戰連雲道:“不過是改變了價值觀而已了。以前有遠大志向和理想,每實現一步就有成就感。現在什麼是幸福,每餐有自己喜歡的菜,婆媳和諧,孩子不生病,可以玩遊戲,可以自由上網,工作沒壓力,無法成爲犯罪分子綁架和紀委調查的目標,這些就是幸福。所以你說的研究機構還是有些片面的,擁有現在,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