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值得?”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什麼事情讓你感覺很值得?”
秦翰滿臉不解之色,以壽命的比例來講,黃道合可是折損了四分之三的壽命啊!
“你先帶我去吃點飯,等我吃飽了再告訴你。”黃道合笑道。
此時,兩人已經出了火車站,來到了廣場上,上了秦翰的車之後,秦翰帶着黃道合來到了一個鬧市區,找了一個飯店,黃道合二話不說,便是點了七八道菜,看來,這一路可是苦了黃道合了!
“老黃,你臨走的時候,不是拿了幾萬塊錢嗎?”秦翰問答。
“是,我就拿了三萬塊錢的現金和一張身份證,我也以爲夠花,其實也夠花了,但是,誰想到,我進火車站,買回來的票的時候遇上了小偷,由於我剛剛遭受天劫,我就是個普通老人,感官能力直線下降,在被偷的時候,根本感受不到什麼,我包裡的整錢全部被偷走了,幸虧,我兜裡還有幾十塊錢,買了個普通列車的車票,當然,不是全票,就混弄回來了。
我可是坐了兩天兩宿的火車啊,我身無分文,沒吃一點飯啊!不對,不能說沒吃一點飯,在火車上的時候,有個小夥子看我可憐,給我了一根香腸,你說我可憐不可憐?”說到此,黃道合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悲痛之色。
聽到黃道合的話,秦翰微微搖了搖頭,這黃道合的確是夠可憐的!
“你不是有算卦的本事嗎?你算算是誰偷了你的錢啊。”秦翰開口道。
“我遭受了天劫,算卦的本事也會消失一段時間,哎……”黃道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現在我就是個普通的老人,在我神通消失的這段時間,你可千萬不要虐待我啊,你得學會尊老愛幼。”
“說的就像我什麼時候虐待過你似的。”秦翰有些不滿的道。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飯菜便是上了桌,見到飯菜上桌,黃道合便是狼吞虎嚥的大口吃了起來。
黃道合是比較愛喝酒的,以前跟秦翰見面,都是會喝點酒的,但是今天沒主動找秦翰喝酒,這麼看來,黃道合是真的餓急眼了。
黃道合這麼吃着,秦翰看着,秦翰對黃道合說值得那件事很感興趣,但是看黃道合吃的這麼香,秦翰也不好意思打擾他,等吃完了再說吧。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黃道合把他點的八個菜全部吃完了,而且還吃了三碗大米飯,吃完之後,黃道合舒適的打了一個飽嗝。
“要不要再來點?”秦翰看着黃道合問道。
“不用了,夠了!”黃道合道。
“你這一身衣服也臭的厲害了,你書包裡還有乾淨衣服沒有?”秦翰問道。
“有,書包裡有乾淨衣服。”黃道合道。
“好,那我帶你先去洗個澡,讓你舒服舒服。”秦翰道。
黃道合重重點了點頭,黃道合也很想洗澡了,他也知道他身上有味道了。
隨後,兩人出了飯店,帶着黃道合來到了一個洗浴中心。
兩人洗完澡之後,找了兩個捏腳的小姑娘,捏完腳之後,秦翰便是讓兩人退了出去,此時,房間中只剩下了秦翰和黃道合兩人。
“老黃,你說的值得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秦翰問道。
黃道合看了一眼秦翰道:“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你知道我這次出去是找誰了嗎?”黃道合道。
“不知道,老黃,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秦翰道。
“我這次去找地靈人的掌門了!”黃道合道。
“地靈人的掌門?這地靈人也是一個派系?”秦翰問道。
黃道合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們機玄天派都是爲古代帝王服務的,所以比較出名,而且,也備受世人推崇,而地靈人則是爲古代王侯將相服務的,其實,他們的占卜本事我不次於我們。”
聽到黃道合的解釋,秦翰微微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地靈人這一派也絕不簡單。
“你繼續說。”秦翰道。
“空靈神體現世,幻魔一族魔壇開啓,僧主要重新修修煉邪功,此乃天下大亂之先兆。
我們身懷占卜之術之人,先祖是有遺訓的,無論何時何地,都以平亂爲主,找一位賢明的主上輔佐,以平定內亂。”黃道合繼續道。
“這麼說來,你這次聯合地靈人掌門,是算那位賢明的主上了?”秦翰問道。
黃道合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我算到了賢明的主上,知道了此人是誰,而且,天機顯示,此人必能帶我們平復內亂,所以,我感覺一切都是值得的,非常值得!”黃道合道。
“在過去的幾百年中,我們機玄天派與地靈人一直處在爭鬥之中,兩派互相殘殺,使得我們兩派人才凋零,不過,在這天下大義之前,我們都選擇的化干戈爲玉帛,此乃我們兩族幸事,此乃天下幸事!”黃道合滿臉激動的道,就差老淚縱橫了。
黃道合此次找的人就是地靈人掌門人王冕,王冕也算出了魔壇的開啓,也算是了僧主的野心,他謹記祖訓,也爲天下人擔憂,當黃道合找到他的時候,兩人一起回憶了當年機玄天派和地靈人的恩怨,兩人決定將前仇舊恨一筆勾銷,爲天下大計,算上一卦!
黃道合之所以減壽三百年,是因爲他替地靈人掌門人王冕接受了天劫的懲罰,他替王冕減了一百五十年的壽命,因爲,王冕如果遭受天劫的話,便會頃刻間死亡。
聽到黃道合的敘述,秦翰頗爲動容,可見,黃道合爲這次占卜付出的東西太多了。
“老黃,你占卜出那個能夠拯救天下,拯救黎民蒼生的人到底是誰啊?到現在你也沒說出來。”秦翰道。
黃道合回過頭來,看向秦翰,而後,開口道:“是你!”
挺大黃道合的話,秦翰的心頭微微一震,有些驚訝的道:“是我?”
“對!就是你!”黃道合斬釘截鐵的道。
“嘶……”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輕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