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自認爲他的兵器就夠重了,他的兵器雖然沒有一百斤,但是五十斤是有的,他拿重劍的時候都是雙手,而且還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這還是長時間鍛鍊肌肉、力氣,才能達到這種效果的。
當然,有的時候,他也會扛着,畢竟扛着重劍,可要比提着重劍要輕鬆的多。
他不相信寶刀的主人能夠輕鬆單手拿起一百斤的寶刀,這便是他內心的疑惑。
“當然可以。”秦翰道。
得到秦翰的允許,那白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重劍,跑到臺上接過那身材微胖男子手中的屠龍刀,打量了一眼這屠龍刀之後,白人內心不禁暗自感嘆了一番,這刀絕對是好刀。
“你試試吧,看看能不能耍一耍,我是敗下陣來了。”身材微胖男子笑道。
白人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便是見到他雙手吃到,悶哼了一聲,下一刻,陡然用力。
只見,那刀猛然擡起了十公分左右,但是由於白人的體力不支,那大刀又再次狠狠的砸在了舞臺之上。
“鐺……”
一聲悶響陡然自舞臺上傳出。
感受到這刀真正重量的白人,心頭狠狠一震,對方並沒有說謊,這刀真的有一百斤,此時,他看向秦翰的眼神之中也是帶着一抹強烈的震驚。
能夠單手持一百斤的大刀還如此的輕鬆,此乃真正的神人啊!自己若是能夠達到這種地步,那自己的夢想不就實現了?
這位白人的夢想,就是能夠遊刃有餘的耍起這重劍,不是像現在這般,僅僅能夠拿起來!
這把重劍,是白人的祖傳寶物,所以,他才這麼珍惜,而且,他的祖先是可以做到遊刃有餘耍重劍的,所以,他很想達到那個境界,而且,他家是有劍譜的。
但是,他練了兩三年的時間了,始終沒有達到練劍遊刃有餘的程度,而且,也沒找到如何到達遊刃有餘的方法。
但,現在秦翰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他的眼前,讓他看到了希望。
只見白人單手扶着刀柄,“噗通”一下跪在了地面上,看着秦翰道:“師父,請收下徒兒吧!”
白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僅僅把秦翰,也要將站在秦翰身旁的女主持人和男子給驚到了。
秦翰看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白人,有些懵,看着白人問道:“你要拜我爲師?”
“是的!”白人看着秦翰很誠懇的回答道。
“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教你的,你拜我爲師做什麼?”秦翰道。
“不,先生,您有東西交給我,我很想跟您學。”白人繼續道。
“哦?”秦翰的眉毛微微一挑,“你想跟我學什麼?”
“學您能夠單手拿起提起百斤寶刀的本事啊!”白人頗爲認真的道。
“這東西你可學不來。”秦翰微微笑道。
“爲什麼?”白人問道。
“這東西是需要靠自己練的,練出力氣,自然而然就能提起重物。”秦翰如實道。
自己能夠提起百斤大刀,那是因爲自己吃了天河大閘蟹,將天河大閘蟹的能量在自己的體內煉化了,使體質得到了蛻變。
假如沒有這隻天河大閘蟹爲自己改變體質,想要如此輕易的拿起這百斤重物,那得需要長久的鍛鍊才行。
秦翰猜測,白人想要跟他學提刀的本事,應該是想舞動他的重劍。
“你拜我爲師也沒用,力氣是自己練出來了,在你們西方,或者說你們的祖先,那可都是掄得動重劍的,不然,這重劍也不可能成爲你們祖先的兵器不是,那個時候之所以他們能掄得動重劍,就是因爲他們練的機會多,所以,你勤加練習一定可以的,沒必要拜我爲師。”秦翰繼續道。
“可我已經練了兩年了,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白人道。
“那還是練得不夠。”秦翰道。
說着,秦翰便是向他屠龍刀的方向走去,一把抓起了屠龍刀,而且還在半空中輕鬆的刷了兩個花刀,那看起來輕鬆極了,看不出絲毫疲憊之色。
“我這也都是練出來的,練了有十年之久了,你繼續努力就行了。”秦翰微微笑道,他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爲了鼓勵這個白人,兩年距離十年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秦翰相信,如果這白人足夠刻苦,在剩餘的八年之內好好練,一定能夠輕鬆舞動重劍的。
他也算是以身作例子,來激勵白人。
“行了,起來吧,我們老祖宗有句話,叫做男兒膝下有黃金,是不能輕易下跪的,走,咱們一起去領獎吧。”秦翰看着白人繼續道。
聽到秦翰的話,那白人微微點了點頭,感覺秦翰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你們老祖宗,還有一句古話,叫做打鐵需要自身硬,是不是很適應我現在的情況?”白人看着秦翰問道。
聽到白人的,秦翰的眼前微微一亮,道:“你說的很對,這句話用在你身上在合適不過了。”
白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而後站起身來,跑下臺去,扛起重劍,跟上了秦翰的腳步,一起去領現金獎勵。
領完獎金之後,那白人非要跟秦翰交個朋友,索性,秦翰也就答應了,兩人互留了一個微信。
胖子跟着大部隊去那個新開的店鋪去看兵器、古玩、文玩這類東西了,領完獎金之後,秦翰跟胖子打了個電話,問他回不回去,胖子說,他還要在這發傳單,不回去了。
所以,秦翰便是離開了千達廣場,收起屠龍刀,向着家的方向駛去。
到家之後,跟他的父親一起研究起了新車。
……
鬆平市第一醫院,一名男子躺在特護病房中,不過這男子的雙臂和胸口已經打滿了繃帶,面露蒼白之色,一幅委頓的樣子,此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被秦翰打的那個武士道服裝的男子,他剛剛做完手術,被推到了特護病房。
在他身旁站着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西裝男子看向病牀上男子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