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平市城南滄瀾酒吧。
一名男子坐在總經理辦公室的椅子上,此刻的他,眉頭緊鎖,滿臉的愁苦,而且,其心中更是生出了一股危機之感。
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滄瀾酒吧的管理者,浩子。
此次對付李廣,除了他之外,秦翰各個手下的場子都出了力,而他一直在滄瀾酒吧裡待着,更是沒接到秦翰一個電話,而且,他剛剛接到消息,秦翰已經拿下了李廣,而且把李廣所有的場子都端掉了。
可以說,這個消息對浩子的觸動很大,他認爲,在秦翰這支他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更何況他還沒有任何的功夫,而且他還是後來才追隨秦翰的。
在這樣的想法之下,浩子的心裡生出危機感也是很正常的。
不行,自己必須要提升自己的能力,讓自己在秦翰這支團隊裡有價值,雖然自己在功夫方面不行,但是自己可以不再功夫這方面發展,自己雖然沒有太高的學歷,但也是大專畢業,如果繼續學習學習,很可能在別的方面受到秦哥的器重。
任何人都希望自己活得能夠有價值一些,只有活的有價值,那樣的生活纔有勁不是,浩子也如此,更何況秦翰待他不薄,他應該在這支團隊中貢獻他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不是混吃等死。
而且,他不喜歡這種不被重視的感覺。
石莊市,作爲華北省的省會,可以說是整個華北省經濟最發達的地界了。
在大唐會所的包房中,一名身材偏胖的身材偏胖中年男子,坐在茶桌旁喝着茶水,搓着手中的一塊綠松石,看着窗外繁華的鬧市區。
“咚咚咚”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有些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身材偏胖的身材偏胖中年男子道。
隨後,那門便是緩緩打開,只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進屋子之中,快步走到了身材偏旁身材偏胖中年男子的身前。
“大哥,出事了”身穿西裝的男子壓制着自己內心焦急的情緒道。
“什麼事?”身材偏旁的身材偏胖中年男子道。
“二少爺二少爺”西裝男子有些吞吞吐吐的道。
本來很平靜的身材偏胖中年男子,在聽到二少爺這幾個字眼之後,連忙回過頭來,滿眼焦急的道:“快說說,怎麼了?”
“二少爺死了”西裝男子滿臉悲傷的道。
聽到西裝男子的話,身材偏胖中年男子心頭狠狠一震,而後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西裝男子的衣領,怒聲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二少爺死了”西裝男子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狗子怎麼會死?他的功夫那麼強,這是誰造的謠?”身材偏胖中年男子狠狠的拽着西裝男子的衣領。
“大哥,這不是造謠,這是剛剛從鬆平市那邊傳來的消息。”男子滿臉無奈的道。
“鬆平市那邊傳來的消息,這消息一定是搞錯了!搞錯了!”身材偏胖中年男子有些瘋狂的道。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偏瘦的身材偏胖中年男子進入了快步走進了房間之中。
看到面前的場景,他連忙走上前來拽住了身材偏胖中年男子的手臂道:“大哥,大哥,你在幹什麼?”
“老二,這小子說我兒子狗子死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今天我一定要把這小子的嘴給撕爛了,讓他瞎說。”身材偏胖中年男子厲聲道。
“你快點放開他,他說的都是事實!”身材偏瘦中年男子道。
聽到身材偏瘦中年男子的話,身材偏胖中年男子一下子愣在了那裡,而後緩緩的鬆開了西裝男子的衣領。
“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從西裝男子的口中傳出。
“你說什麼?老二,你再說一遍?”身材偏胖中年男子道。
身材偏瘦中年男子微微嘆息了一聲,道:“哎狗子死了!”
與此同時,身材偏瘦中年男子對西裝男子微微擺了擺手,西裝男子連忙跑出了房間。
聽到身材偏瘦中年男子的話,身材偏胖中年男子連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在說最後一個“怎麼回事”的時候,那身材偏胖中年男子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
“李廣和謝建設不是要跟鬆平市取代泰山的那個秦翰拼一拼嘛,他們今天敗了,謝建設身死,李廣被抓,生死不明,謝坤傳出消息,咱們狗子也在那場戰鬥中死去了,他親眼所見。”身材偏瘦中年男子道。
只見身材偏胖中年男子雙眼一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面之上,淚水順着他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我的兒啊!我的兒啊!”身材偏胖中年男子瞬間失聲痛哭起來,“我本意是讓他去增長社會經驗,而不是去送命啊!”
身材偏胖的中年男子乃是石莊市道上的大佬魏國立,狗子的本名爲魏曉民,他在李廣那裡所說的姓名都是假的,而且,李廣並不是知道狗子是石莊市大佬魏國立的兒子,在李廣看來,狗子就是他看中的一個能打的手下,靠着他的武力一步步爬上來的。
魏國立讓狗子去鬆平市李廣那裡當差,就是想讓狗子失去他的庇佑,真正的鍛鍊一番,靠着他的本事一步步爬上去。
這樣將來狗子纔有獨挑大樑的能力,上次回來的時候,魏國立已經認爲狗子有獨挑大樑的能力了。
而且,父子兩人已經說好,這次回去,狗子再幫李廣做一件事,把這件事情做完之後,他就回到石莊市,接手石莊市的生意以及勢力。
但,天不遂人願,這個時候狗子卻出事喪命了。
本來對狗子寄予厚望的魏國立,突然間接到狗子的死訊,魏國立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大哥,您別太傷心了,那樣會傷身體的。”身材偏瘦中年男子去扶魏國立。
在身材偏瘦中年男子的攙扶之下,魏國立抽泣着站起身來,而後坐到了他身後的椅子上。